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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就打了兩個碗…… “過幾天上集再買幾個碗回來吧?!辈窭咸珡暮笤嚎赐瓴穸缏愤^時看了一眼,邊搖頭邊嘆氣走了。 “……” 木墩兒坐在小凳子上不禁了搖搖頭,壓低了聲音道:“嚇著了?尊駕這膽兒也太小了,農(nóng)村打架都這樣,手上有什么掄什么?!?/br> 貴妃驚,那在地里扛著鋤頭就掄鋤頭嗎? 咔嚓,手里的盤子一滑溜又掉地上碎了。 遠遠地,她似乎仍能聽到柴老太太幽長的嘆氣聲。 木墩兒撲哧忍不住就笑了,果然是大家閨秀,這點兒小陣仗就給嚇壞了。他就說長那么多心眼子也沒用,膽忒小。 “你不用怕,你是兒媳婦,他不會對你動手的?!彼研÷晝簤旱母停骸拔业莻€傻的,你嫁進來本來就是抬舉他們家,他們再敢欺負(fù)你,村里的閑言碎語都能壓死人。你把心放盆骨里,村里人不怕打架斗狠,就怕被人說閑話。” 其實她也不全然都是怕,更多還是心虛,畢竟他們占了人家親人的身子。 貴妃斜眼看仍笑嘻嘻的便宜兒子,人家倒是心安理得。 “你聽到老太太剛才說了沒——過幾天就是集,咱們得想辦法去瞧瞧,踩踩點探探路?!蹦径諆禾裘?,“這才是最重要的?!?/br> 貴妃不抱太大的希望,家里的活兒每天都忙不過來,能讓她去集市就怪了。 她嘆了口氣:“我估計是去不成,你要有機會就纏著哪個帶著你,發(fā)揮你這小人兒的優(yōu)勢?!?/br> 木墩兒點頭,裝小孩困難點兒,但死纏爛打這套路他熟,這是他做生意成功的基石啊。 兩人商議定,就只等柴榕抱著野雞回來了,可是左等右等接連兩天這人就跟消失了似的,人影皆無。 柴榕以前也不是沒有貓山里三四天的時候,不過那次回來就被柴老爺子堵個正著,父子倆當(dāng)場就打到一處。柴榕是腦子有些傻,可也知道那是他爹,沒敢使出全力,不過就那樣柴老爺子也沒占到上風(fēng),反把自己的老腰給抻到了。 最后還是柴老太太出面,抽了柴榕幾棍子。他才算老實了,半宿半夜也從院墻跳進來,再不敢不回家。 要說柴榕在這個家最怕的是誰,那可不是父威如山的柴父,絕對是一律棍棒教育的柴老太太,因為—— “娘長的嚇人。”柴榕的原話。 如果不是他說這話的時候腦子已經(jīng)摔傻了,柴老太太絕對下得去狠手把他屁股打開花。兒不嫌母丑,他不知道,基本的審美也應(yīng)該有,她再嚇人還能有他爹嚇人?! 兩天沒見著兒子,柴母有些著急了,吃過晚飯就把貴妃拉到一邊: “四郎有沒有和你說去哪兒,怎么幾天了又不見人影?” 貴妃也正頭疼,她再想不到木墩兒這一竿子支的太遠,現(xiàn)在又正是柴榕父愛澎湃的時期,指不定因為他那一句話就漫山遍野掏雞窩去了。 “娘,”她想了想,這事無論如何都是隱瞞不了的,就柴榕那腦子回來一有人問,他就得把木墩兒給賣了,還不如她先坦白交待: “前天……四郎不是給木墩兒捧回來一窩兔子嗎,木墩兒喜歡的跟什么似的。四郎就說山里野雞毛也很好看,木墩兒就說想要——娘,你看四郎是不是去給木墩兒抓野雞去了?” 柴老太太啞口無言,她是不是該慶幸那傻兒子沒說老虎皮好看?要不,他兒子喜歡他就去逮老虎了? “你怎么就讓他去了?!”柴老太太也知道這話是有幾分遷怒,要是真有人能管住他,他也不會成天往后山跑了。 “這深山老林的,野獸多的是,躲過了野獸還有打獵的挖的陷阱——” 話還沒說完,就聽遠處是她傻兒子扯著大嗓門在喊:“木墩兒,我把雞給你抓回來啦——” 柴老太太一回頭,一道黑影撲棱著翅膀就從她眼前掠過,直接一個猛子就扎進了貴妃的懷里。 只見貴妃嗷的一聲尖叫,一蹦三尺高,當(dāng)場就和從天而降的大肥雞來了個撞胸。 031 搶雞 貴妃根本就在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之前眼睜睜地就看著那只頂花戴冠的大公雞朝她懷里直直朝她懷里撲過來,等她回過神來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救命?。 ?/br> 貴妃幾乎嚇尿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跳著腳往外推,誰料得那大公雞生就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的性子,百折不撓,身子被推出去了脖子還抻得老長,朝她鼓溜溜的胸脯狠狠叨上了一口。 “??!”貴妃咧開大嘴嗷嗷尖叫,那高亢持久的聲音把柴家大院的人全都給喊了過來,一家子人都是沒心沒肺的主兒,拍著大腿蹦高高直樂,好懸沒背過氣去。 木墩兒本來找了個犄角去撒尿,一聽傻爹那興高采烈的聲音就知道事成了,連忙屁顛屁顛跑出來,不成想就看見貴妃捧著只大公雞扯著脖子喊救命。 那大公雞也是氣人,貴妃叫的歡,它叫的更歡,一人一雞就當(dāng)場對叫上了。 饒他是個再厚道的人,也禁不住這樣娛樂至極的場面,頓時一個沒忍住就笑噴了,拍的他大腿里子都疼。 …… 柴老太太純粹是讓貴妃那高頻的叫聲給震住了,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等她回過神,上前一把就將那只好勇斗狠的大公雞給抱了個滿懷,手往雞嘴上一握,立馬就沒了動靜。 于是,滿院子就剩貴妃慘絕人寰的哭聲在回蕩。 以及眾人漸漸憋住的笑。 “好了,沒事了,你看公雞讓娘給抓住了?!辈窭咸嗫谄判牡匕参?,她也是服了,這一燒不只把以前的事兒都給燒忘了,連膽子都給燒沒了。 之前下河掏魚,上岸捉雞的本事那是誰? 下手麻利快準(zhǔn)狠,連她都自愧不如,看著嬌滴滴的小姑娘,干起活來比起誰來都不遜色啊。 居然,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 柴老太太眼瞅著分分鐘哭抽過去的貴妃,不禁悲從中來。 驀地轉(zhuǎn)頭怒瞪柴榕,頓時又是一噎。 只見他一身藍色的麻布衣根本就看不出原色兒了,不知道在哪個泥坑里滾了個臭夠衣裳褲子鞋都讓泥給裹住了似的,頭發(fā)亂蓬蓬的,臉上蹭的灰一塊黑一塊,就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上去受到了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