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一窗之隔、喜歡上閨蜜的男票怎么辦、屠愛、穿越之繡殺、酒與霜雪、封殺(娛樂圈)、永讀者、該是時候了、難收的覆水、可樂云直立行走計劃(H)
永遠是盯著眼前那一丁點兒的利益,凡事在他們眼里都是最功利的一面,鼠目寸光!嘴還不好! 不說以后他們還要指著她便宜相公出力,就單單為了他一句話漫山遍野跑了兩天,狼狽不堪地回來,難道還真不管不顧連口吃的都不給準(zhǔn)備? 再說他是傻,他爹他娘又不傻,兒子餓了兩天沒人管,這筆帳還不算到她頭上? 還有心情調(diào)侃她……活該他個老男人穿成個百無一用的小破孩,現(xiàn)在也就只能動動嘴了。 “木墩兒,”柴榕耳聰目明,一聽貴妃的腳步遠了,立馬帶著滿臉的水湊到了木墩兒跟前,那坨明晃晃就在他頭上。“雞讓人給抱走了,等我一會兒再去山里給你抓,好不?” 木墩兒那頭抬也不是不抬也不是。 “我現(xiàn)在不想要了。”他說,現(xiàn)在他是驗出自己的力度來了,倒不急于這一時。 他也怕,再把他這傻爹給放出去一跑不定幾天不回來,以后被柴老太太給關(guān)起來,他們那稱霸整個——這什么朝代來著——整個經(jīng)濟圈兒的偉大事業(yè)在萌芽狀態(tài)就被扼殺在搖籃里頭了。 “你生氣啦?”柴榕急了,“那我現(xiàn)在就去——” 木墩兒哪里料到他說走還真就抬腿就走,一時情急一把就抱住了柴榕那條大長腿: “不是!”他叫道。 毛茸茸的腿毛貼著他的臉,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別走啊,我現(xiàn)在不想要了,等我想要什么,再和你說,你去給我捉回來好不好?” 他劉大錘居然淪落到抱男人的大腿! 臥槽!臥槽! 盡管他就是一路抱人大腿上位的,可是那只是種形容,不是真的抱哪個男人的大腿啊——還那么多毛! 嘔! “你……真的沒生氣?”柴榕可憐巴巴地望向他,眼神跟條討好主人的小狗似的。 木墩兒欲哭無淚,為什么他明明穿成了小孩,還要哄個更像小孩的男人? 造孽啊。 “我沒生氣?!蹦径諆嚎偹愦鴻C會放開那條大長腿,心里各種羨慕嫉妒恨,但臉上還要擺出一副兒慈兒孝的小表情。 “你先去把自己洗干凈,然后找套干凈衣裳穿上,好不好?等我想到要什么,再和你說,好不好?” “……我說真的!” 木墩兒幾欲抓狂,便宜娘這甩手掌柜當(dāng)?shù)目珊?,把這哄孩子的好差事交給他做。如果能選,他寧愿去掃地刷碗,也比化身幼兒園老師來的輕松愜意,還不用對個身材爆好的果男,從而對他進行身心靈全方位的摧殘。 他長大后是這樣的身材是好,可是讓他現(xiàn)在對著這樣的一個對絕大多數(shù)男人都是種打擊的好身材,原諒他……還是做不到啊…… 木墩兒狠下一條心,好哄歹哄才算把人給哄好了,乖乖去接著洗身上。 等到忙活完,傻爹自己個兒把身干凈衣服從箱底里掏出來換上,才見貴妃一手盤子一手碗若有所思地走了進來。 怪他說嗎,以前傻爹跑多晚回來,哪還有口飯吃,今天那大碗里堆著四個餑餑——他書讀的少,可別騙他,就柴家那一堆豺狼彪豹上桌,渣子都別想留下來啊。 至于那盤菜倒是所有剩菜的拼盤,亂七八糟也看不出個數(shù)來。 “娘喂,今天剩了好多餑餑啊。”他笑。 貴妃挑眉,這兩天柴榕跑沒了影子,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大半夜的也不能餓著他啊,她這才每頓飯偷偷留下一個餑餑給他備著。柴海棠倒是知道,賊兮兮地直笑她,對她卻更為親近了。 柴海棠那丫頭嘴上不饒人,總說他哥是個傻子,其實親疏遠近人家心里分的清楚呢。 “剛才,”貴妃把飯菜放到桌上,看著柴榕那頓狼吞虎咽,才湊到一旁壓低了聲音道:“我在前院洗完碗燒熱水的時候看見柴家老大小心翼翼地去了東屋?!?/br> 木墩兒一愣,“你的意思是?” 貴妃看了柴榕一眼,他的心思已經(jīng)全在吃上,根本都沒注意到他們這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說分家?!?/br> 否則都是一家人,實在不必探頭探腦在井邊尋摸一圈沒看到她,才摸著黑去了老倆口的東屋。 要說也是巧了,每天她為了接倒水方便都是在井邊洗碗,今天她干完活卻沒直接回后院,心想著好容易柴榕滾成個泥球兒回來,給了她借口燒上一大鍋熱水,她這身上都泛味兒了,可要好好洗一洗。 廚房和水井在兩個不同的方向,柴大哥估計沒想到她會躲進廚房,不成想本來是想避著人,卻恰好被她看個正著。 “柴二那婆娘那天說分家,男人讓老爺子好懸腦袋給開了瓢,柴老大有這膽子頂風(fēng)上?”木墩兒懷疑,是腦袋瓜子也癢了? “尊駕看來,這家最后是分,還是不分?” 貴妃笑,諱莫如深。 帶兵和掌家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眾志成城,齊心協(xié)力才有奔頭。一旦散的念頭起來,就會像春風(fēng)野火,那散與不散,分與不分都只是時間問題。不分,也得分。 034 一波未平 “……要不,這家就依了老二他們的意,分了吧。” 柴松浸浸著頭,憋了半晌,才把話給擠出來,一張臉對著地,都漲的通紅了。 柴老太太其實一看老大偷偷摸摸的進屋,一副作賊心虛的樣子,她那久經(jīng)滄桑的老心臟就不禁一抽,立馬就看出來他的來意。 屋里本來黑著,老大進來才點上了油燈,昏暗的燈光明明滅滅,照在距離最近的柴老爺子臉上很有幾分陰森可怖的氛圍。 “家,是我的,你們說分就分?”柴老爺子陰著張臉,聲音跟浸了冰似的,把柴松凍的激靈連打幾個寒顫。 “爹,我不是——” 柴老爺子沒理他那套,自顧自地道:“等什么時候輪到你當(dāng)家了,你愛怎么分就怎么分,分成十八瓣我也不管?!?/br> “現(xiàn)在,閉上你那鳥嘴!” “爹!”柴松急了,騰地站起身,那話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可頓讓他倒。別的還都好說,真把他爹給惹急了,這屋里沒碗,指不定手邊兒油燈就砸過來了: “你聽我把話說完啊,我又沒說全分了?!彼钡溃骸斑@不是老二家的又開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