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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貴妃忽然就想看看,他腦子好了之后到底會是個(gè)什么樣。 以前都是聽柴老太太跟她溫馨的憶當(dāng)年,她家四郎長的俊,功夫好,嘴上是個(gè)悶葫蘆什么都不愛說,可偏偏學(xué)武學(xué)的極快,腦瓜子聰明,要不然也不能十幾年和柴老爹打個(gè)平手,那是十里八村的風(fēng)云人物,一說起柴家四郎,個(gè)兒頂個(gè)兒的直挑大拇指。 貴妃以前還只是聽著,偶爾應(yīng)和一兩聲。 其實(shí)現(xiàn)在看柴榕,那也是體形健美,相貌英俊,尤其穿著打扮跟上去,沒有以前邋里邋遢不修邊幅,看著就精神了很多,并不像人們意識中那些又臟又賴的傻子。 貴妃此時(shí)借著外面的月光看他的臉,氣呼呼的臉蛋跟吹起來的球似的,嘴也微微鼓著,明明是他氣的不行,可她卻越發(fā)覺得好笑,忍不住就笑出了求指導(dǎo)。 若是旁人弄出這樣一副表情,她大概膈應(yīng)的不行,可是在他臉上,她怎么看怎么覺得那么可愛。 “你還笑我?”柴榕一看貴妃理都不理他,居然瞅著他笑,一下子傷心的不行不行的,原地在炕上轉(zhuǎn)了個(gè)圈就要下地?!澳悴幌矚g我了,我找喜歡我的五郎去?!?/br> 貴妃逗他,“五郎也不會說話,你怎么知道它是喜歡你的?” 柴榕一聽更傷心了,他受不了這么大的打擊,阿美不喜歡他,五郎也不喜歡他? “……它是喜歡我的,它見了我就叫,還和我玩兒的——他是喜歡我的!” 貴妃一見柴榕當(dāng)了真,連聲兒都變了形,也就不逗他了。 她嘆了口氣,輕輕地支起身子坐了起來,倆人就摸著黑的隔著兩尺半遠(yuǎn)的距離你看我我看你。 柴榕功夫高眼力好,貴妃卻只看他個(gè)模模糊糊,看不清正臉。 “五郎喜歡你,我是逗你的?!辟F妃安慰他,這活祖宗真是她命中的磨星,想她堂堂貴妃之尊,別說旁人就是老皇帝都得把她捧手里好言好語地哄著,一輩子就沒讓人這么搓磨拿捏過。 她做夢都想不到重活了一世,居然讓這貨給拿住了。 如果他是個(gè)有心眼兒的,或者說是個(gè)正常人,她都不至于這樣,偏他是個(gè)傻的,和他置不起氣。 “我知道?!?/br> 柴榕哪里就知道貴妃那七彎八拐的肚腸在想他些什么,他就是讓她給氣的不行,肝兒都有點(diǎn)兒疼了?!拔謇上矚g我,阿美不喜歡我?!?/br> 呸啊,都快把你當(dāng)祖宗供起來了,還在這兒和她說喜歡不喜歡! 她還要怎么個(gè)喜歡法? “你哪里覺得我不喜歡你了?”貴妃暗暗磨牙,說出來的話卻是溫柔的能掐出水來似的,這小聲兒一出來她自己都覺得有點(diǎn)兒膈應(yīng)?!半y道不是你這一路都不理我,我怎么和你搭話你都裝聽不見?” “——可是,你不讓我回家,也不讓我把五郎帶出來?!辈耖盼氐馈?/br> “那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五郎?” 對于把自己和一頭驢比,貴妃也是心里酸的不行,曾幾何時(shí)她就淪落到了要和一頭驢爭個(gè)長短? “我都喜歡?!辈耖艙P(yáng)高了聲音坦蕩蕩問心無愧。 貴妃一口老血好懸沒隔空噴他一臉,她和驢比就夠傷她自尊的,再想不到得到的答案居然是她和驢是一樣一樣的! “兩個(gè)只能二選一!” 柴榕陷入了沉思。 他還沉思!他還難以把握! 貴妃的肺好懸沒氣炸了,他出去浪一天了沒吃的她給他留,衣裳破了她給她買,平時(shí)還帶著他四處玩兒,現(xiàn)在還要給他把腦子治好了,結(jié)果這一切的種種居然比不過一頭驢! 他還要在那兒左右為難! 她真想問問那驢為他做了什么?! “……我更喜歡阿美?!辈耖艕瀽灥氐溃翱墒前⒚啦幌矚g我?!?/br> 滾! 貴妃咬著牙沒爆出粗口。 230 大獲全勝 更喜歡她?! 為什么明明是她勝了,還是一點(diǎn)兒喜悅的感覺都沒有呢! 貴妃在與驢的比較之中大獲全勝,心里的狂暴值卻已經(jīng)快要達(dá)到了頂峰,即將破天而出。 話是她問出口的,坑是她自己挖的,雖說是為了下面的話做鋪墊,但她還是忍不住罵了自己一聲腦殘,純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你喜歡我,還要五郎做什么?”貴妃極力地好聲好氣地說話,氣都堵到了嗓子眼兒,憋的她那叫一個(gè)難受?!盀榱宋謇赡憔筒焕砦遥缓臀艺f話,還要離家出走,把我們木墩兒拋下……你是不是更喜歡五郎?” 柴榕再度陷入深思。 貴妃可憐她即將爆破的血管,她就不該多嘴,專業(yè)給自己添堵一百年。 “明早我就把五郎給你接回來,這回你如愿以償了吧。別鬧了,大下雨天的,趕緊睡覺吧?!彼f完一頭扎到枕頭上,妄圖要用睡眠來撫慰自己心靈上受到的創(chuàng)傷。 柴榕的腦子明顯還停留在貴妃的問題上:“我喜歡你,可我也想要五郎,你不陪我的時(shí)候,它能陪我……我不想把它孤零零的扔下,那樣沒人陪它說話,陪它玩兒,它也很可憐。” 它可憐? 她更可憐好不好,一片真心都喂了狗了! 貴妃一個(gè)白眼好懸沒翻到后腦勺,反正想說的話都說完了就不想理他,誰知柴榕這時(shí)才后知后覺地問:“阿美,你剛才是說了要把五郎給領(lǐng)回來嗎?” “是嗎?” “……是嗎?”貴妃沒回答,他就繼續(xù)問。 “是嗎?” “是,祖宗。”貴妃騰地轉(zhuǎn)過頭,雖然看不清柴榕的臉,還是氣的跟他面對面,眼珠子瞪的她直疼?!懊魈煸缟衔揖徒腥速I頭驢送到桂花村,把柴五郎給你換回來做伴,行不行?!” “大晚上的,趕緊——” “阿美,”柴榕一聽激動了,哪里還留空兒給貴妃說話的機(jī)會,嗷地一聲尖叫把她給激靈嚇了一個(gè)寒顫。 柴榕也沒注意看到,撅著屁股幾下子就爬到了貴妃跟前,像條大狗一樣就撲她身上了?!澳阏婧?,阿美。阿美對我最好啦!” 滾吶! 貴妃欲哭無淚,他那重重的身子一壓她幾乎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么? 把五郎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