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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說他是小胖子就行?!弊詈眠B話都不要和他說。 “來,”貴妃看柴榕這回終于能聽懂人話了,循序漸進(jìn)地道:“你再想想,今天那小賊,輕功也好,什么也好,會不會和秦王世子那里的人有相同之處——秦王世子就是你說的像女人的那個男人,你和他的兩個手下曾經(jīng)交過手——那也是咱們?nèi)遣坏玫娜??!?/br> “和財神爺是一樣的?”柴榕一問正經(jīng)地問。 貴妃回答的也是一本正經(jīng):“和財神爺是一樣的。” “我真看不出來,他看著又瘦又小,又沒露個正臉。”柴榕瞇起眼睛,看上去就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 “我真是想不起來了,你要是讓我追出去,我和他打一架就好了?!?/br> 好吧,最后還賴她了。 貴妃終于放棄了,其實她就是得到準(zhǔn)確的消息,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等來人的下一步舉動。 如果真是秦王世子,他這么做的理由不重要,結(jié)果才重要—— 肯定是不要她好就對了。 “……咱們再看吧,也許不是?!?/br> 木墩兒有話沒說,不是才最可怕吧?又是哪路冒出來的個有功夫的?得罪的是誰,哪個出的頭,他們都不知道好么? ### 解決完了柴銀杏的事,燒烤店就步入正軌,貴妃就將注意力轉(zhuǎn)到了給自家弟弟找書院上。明陽城經(jīng)濟繁榮,可是人文方面還是趕不上永安縣,那里人杰地靈,山明水秀,許多文人雅士都留居那里。 書院培養(yǎng)出不少人才,這有附近的州府都算得上首屈一指的。 當(dāng)然相應(yīng)的,學(xué)費也更高。 不過貴妃既然答應(yīng)了,就不在乎銀子,銀子在她那里還真不是個什么了不得的東西,有了它就是為了花的。 她在幾間書院當(dāng)中挑選了一間,帶顧耀祖過去的時候碰上杭玉清才知道居然和他是一間書院。貴妃這回算是心放到肚子里,把顧耀祖就交待給杭玉清照顧了,全然跟沒看見杭玉清那臉青的跟個青蘿卜似的。 他是來念書考功名的,不是來帶孩子的…… 可貴妃不理他那套,說明了帶不好就扣分紅—— “女干商!” “你就是個女干商!”杭玉清悲憤交加,對顧耀祖道:“你姐就是個女干商?!?/br> 顧耀祖從小在村子里長大,招貓逗狗,看杭玉清就是個銀樣兒蠟槍頭,他看貴妃逗他也跟逗實小狗沒甚區(qū)別,笑瞇瞇地敷衍:“嗯吶,我也這么覺得?!?/br> “不過,我姐為啥會扣你錢?你也做生意?你爹是當(dāng)官的——我爹說當(dāng)官的不讓親人做生意的???” 一句話把杭玉清問的啞口無言,暗啐了一口有其姐必有其弟。 “你姐就是那么一說——象征性的一說,你知道……嗯,她是我?guī)熌?,過年會給點兒紅包——她說的是紅包!紅包來的,我沒做生意,我哪是做生意的料啊?!?/br> 顧耀祖點點頭,還是不經(jīng)意似的:“那以后就要麻煩你照顧了,給你添麻煩了啊?!?/br> “……是麻煩?!焙加袂逍÷暤氐?,真麻煩! 把這么個大麻煩拋給他,她倒省心了! 顧耀祖到永安縣讀書,離家里遠(yuǎn),和先生說好了便要在書院住下。這也是貴妃選這間書院的原因,他這里是有空房,家離的遠(yuǎn)的學(xué)生交一定的費用后,吃住在書院,每個月可以回家兩次,和先生事先說好就行。 貴妃將顧耀祖在書院的一切都安頓好,該交的費用都交好,沒給他留太多銀子,就放他身上一百文錢留用,然后就回了明陽城。 忙了一天,到家的時候都快要到傍晚了,柴榕才扶著貴妃下了車,忽然腳就不動步了。 “四郎……” “噓,”柴榕小聲嘟起嘴,側(cè)耳細(xì)聽?!拔铱傆X得今天有點兒不對勁,到哪兒都有人跟著似的?!彼f。 貴妃心里頓時咯噔一聲,“是誰?” 柴榕沒理她,他哪知道是誰?他又不是擺攤算卦的。 事實上不只這一天,接下來幾天,柴榕時不時就覺得有人跟著,可是追出去找,又找不出來,以至于貴妃到后來倒放下心來,她懷疑他是出現(xiàn)了幻聽,就因為上次輕功好的那小子跑了,沒讓他追出去。 第三天,衣鋪裝璜的差不多,貴妃和木墩兒最后商定好衣鋪的名字,打算找個做牌匾的師父,一大早上說的熱火朝天,就見柴榕吃吃飯忽然停下筷子,往窗子方向就擲過去,就聽筷子沖破窗子的聲音才落,外面嗷的一聲慘叫響起,柴榕腳尖點地蹭地就躥了出去,連給貴妃阻止的時間都沒有。 “原來,不是幻聽……”貴妃喃喃道。 木墩兒嘆了口氣,“來者不善?!?/br> 319 不速之客 貴妃和木墩兒出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院子里沒人,并不十分明顯的腳步聲出現(xiàn)在巷子里,兩人對視一眼,忽然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腳步放輕卻沒放慢,推開門就覺得眼前一陣風(fēng),一雙大腳丫子就在貴妃眼前、木墩兒腦袋大方向躥過。 然后,就看到被柴榕逼到巷子里的是個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瘦瘦干干的跟個竹竿一樣,偏生腦袋是個極規(guī)矩的圓形,虎頭虎腦的,此時臉上的表情可稱不上可愛,呲牙咧嘴的有些猙獰。 兩人一言不發(fā)就是打—— 說打其實也不準(zhǔn)確,那少年估計是被柴榕一筷子給打著了,始終記恨著,攥著筷子當(dāng)兇器反擊,然后柴榕接到再往他這擲,他接到再往柴榕那擲。 你來我往,好似玩兒到了一處。 ……這貨,應(yīng)當(dāng)不是秦王府的人。 秦王府規(guī)矩森嚴(yán),絕不會有這樣天真爛漫的護(hù)衛(wèi),即便有,也不至于被派來招呼柴榕。畢竟是打敗了秦王世子兩個貼身護(hù)衛(wèi)的男人,不至于派這么個小孩子玩鬧似的出來應(yīng)戰(zhàn)。 不得不說,看到這個少年,貴妃母子不由自主都松了口氣。 “來者何人,為何多日來鬼鬼祟祟的跟蹤我們?”貴妃微微揚高聲音。 那少年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傳到他手里的筷子嗖地方向一轉(zhuǎn)就向貴妃這邊射過來,貴妃眼睛瞪的老大,還沒等喊出聲來,柴榕已經(jīng)撲過去。 少年就趁著柴榕撲身去救的瞬間,鉆了空子,一個箭步?jīng)_出一丈來遠(yuǎn),等柴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