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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下意識的瞥一眼姜致尚的位置,可是都沒看到他人。又是一節(jié)課結束了,袁一辰起身去衛(wèi)生間,看到他從后門出去后,張新宇也起身,追上了他。“我說你今天怎么了?尿頻尿急尿不盡啊,一下課就往衛(wèi)生間跑!”袁一辰黑著臉,對張新宇吐出一個字,“滾!”再次路過姜致尚他們班,袁一辰又下意識的瞥向姜致尚的位置,張新宇看到后,搖頭嘆道,“別看啦,我替你打聽過了,人家今天請了病假沒來!”聞言,袁一辰頓住腳步,“病假?!”張新宇也停下來,回頭看向袁一辰,看到他眼里的促黠,袁一辰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感覺自己被張新宇耍了,于是又繼續(xù)往衛(wèi)生間走,“那白癡來不來關我什么事?不來更好,省的看到后心煩!”張新宇沒接話,看著袁一辰的背影,眼神有點怪異……☆、第二十一章糾結吃晚飯時,袁一辰明顯的不在狀態(tài),袁媽跟他說話他也是愛理不理的,聽見了就嗯一聲,沒聽見就不理。“天越來越冷了,你明天穿那件酒紅色風衣吧!”袁一辰不知在想什么,沒聽見,袁媽見他一副神游的樣子,終于氣不過,伸腳踢了他一下,“臭小子,你媽跟你說話你在瞎想什么?是不是在學校里早戀了,這會兒在單相思?!”袁一辰被這一腳踢回了神,低頭拍拍褲子后才不爽的開口,“早什么戀?你兒子沒有一個瞧得上眼好不好!”“還沒瞧得上眼的?”袁媽不屑,“看你這輕狂的樣子!”“本來就是!”袁一辰臭著臉吃飯,袁媽白了他一眼后,又道,“明天把那件新買的風衣穿上,別凍著,小尚都發(fā)燒了!”聞言,袁一辰夾菜的動作頓住,“他發(fā)燒了?”“是啊,高燒呢,早上我跟他媽一起把他送醫(yī)院去的!”袁媽道。袁一辰用筷子在碗里撥來撥去,他原以為姜致尚是為了躲他才故意請假不去學校,所以一直在生悶氣,沒想到他是真的病了……正想著,袁媽突然用筷子敲了他一下,“作死啊你,飯都撥到桌子上了,不吃就別吃,找你的小女朋友去!”“……”袁一辰抿唇,明知道他沒有早戀卻故意這么說來氣他!看到袁一辰橫著眼看自己,袁媽重重的放下碗筷,“臭小子眼長歪了?我可不出錢給你整容!居然敢橫你媽,不想活了你?”袁一辰沒說話,放下碗筷起身回房了,袁媽冷哼了一聲,又道,“改明兒我跟小尚他媽商量商量,把你跟小尚換過來,你這么不可愛一點也不像是我兒子……”袁一辰關上房門,一點也不在意他媽說的話,因為類似的話她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待在自己的房里,袁一辰回想昨晚姜致尚說的那句話“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白癡,病好后你最好還是跟以前一樣,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后,他起身又打開房門,走到客廳。“那白癡現在在家還是在醫(yī)院里?”“???”袁媽正在收拾碗筷,突然聽到袁一辰的問話有點反應不過來,“你問的是小尚嗎?他還在醫(yī)院里?!?/br>袁一辰沒再問什么了,又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里,袁媽莫名其妙,看他他回房后又繼續(xù)收拾桌子。“看樣子那白癡病得還挺重,會不會發(fā)一次高燒后變得更白癡了?”袁一辰摸著光滑的下巴,一邊沉思一邊自語,“要不明天去醫(yī)院看看他,順便道個歉?”話一說出口他又立即搖頭否定,“又不是我的錯,憑什么我道歉?再說了,要是我去看他他都不理我,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說完,他又走到書桌前坐下。糾結許久后他才下定決心,冷嗤道,“管他病得多厲害,病傻了也不關我的事!我才不去看他,不然他還以為我多擔心他呢!”下定決心后,他打開書本開始專心的做題目,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同一時間,姜致尚靠在病床上,一手掛著吊水,一手拿著蘋果在啃,眼睛看著電視。“爸,我想喝水,溫度不要太高,也不要太低,大概四十度左右……”聞聲,一旁打著瞌睡的姜爸醒了來,問姜致尚剛才說了什么,姜致尚又說了一遍后,姜爸起身去倒了杯水。看杯子里的水冒著很大的水蒸汽,姜致尚搖頭,“這是開水,太燙了,我要四十度的水!”姜爸白了他一眼,把杯子放下,“滾犢子,愛喝不喝,老子上了一天的班,晚上還要來伺候你,你還敢挑三撿四?!”不甘的撇了下嘴,然后向姜爸伸手,姜爸哼了一聲,把杯子又遞了過來。☆、第二十二章冷戰(zhàn)直到周五姜致尚才病愈出院,在家里又呆了一個周末后,周一早上他才又去學校了。袁一辰在公交車站看到姜致尚時,身上正穿著那件惹眼的酒紅色風衣,姜致尚不曾看他穿過那件衣服,所以一時沒認出來,一到車站就隨便往那兒一站。看姜致尚站在離自己不遠處,袁一辰心想,算你識相!然而沒一會兒,姜致尚就認出了他,在對著他怔愣了一會兒后,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怪異,然后扭頭走到車站的另一邊。“……”袁一辰抿唇,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姜致尚從廣告窗玻璃上看到他滿是陰霾的臉,心里十分緊張,手心都出汗了,好在直到上了公交車袁一辰都沒來找他麻煩。上了公交車后,袁一辰看都沒再看姜致尚一眼,一直陰沉著臉抿嘴不說話,他周圍的氣壓很低,車上的人都自覺的擠到旁邊去,不敢待在他邊上,姜致尚一路忐忑的到了學校,下了車后他都還有點不敢相信袁一辰就這么放過他了。一整天,袁一辰只去過幾次衛(wèi)生間,途經姜致尚他們班時目不斜視,即便姜致尚就在走廊上他也不看一眼,就像從不認識他一樣,姜致尚觀察了袁一辰的這幾躺來回后,終于不確定的得出了一個結論,袁一辰如他所愿的放過他了!他應該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慶祝一番,但他只是低調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