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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說明書?這算什么本事,哪個治感冒哪個治咳嗽,這我也看得懂好嗎?當(dāng)我是文盲?。?/br> 嗯……文盲……那個跳大神的好像真的很喜歡叫我文盲。 趙遠(yuǎn)志喝了口水,寫道:“你堂堂一個中醫(yī),還按說明書用藥?” 夏辛夷看著這條消息翻白眼兒,把手機(jī)放到一邊兒,真是懶得管他。愛死死,愛活活,管我屁事。 還是算了,不給病人一般見識。 她又拿起手機(jī),寫上一句:“我要看這些藥的成分。在給你的舌頭拍張照片給我看?!?/br> 陸明明聽到夏辛夷的手機(jī)不停的震動,抬起頭,挑了挑眉毛,用口型問:“怎么了?” 夏辛夷回了句“沒事兒”,便低下頭。 沒一會兒,夏辛夷的手機(jī)瘋狂的震動起來,引得周圍的人一陣側(cè)目。她忙低下頭把手機(jī)設(shè)為靜音,她打開跟趙遠(yuǎn)志對話的頁面,一大堆圖,過了好一陣才停下來,她數(shù)了數(shù),光說明書就足有十六張,其中有四張是重復(fù)的。 夏辛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的流量啊。這人是智商有問題?!算了,他是病人…… 她放大了圖片,瞇著眼睛,辨認(rèn)了半天,只有一個能用。于是,她把名字發(fā)了過去。 夏辛夷剛放下手機(jī),那屏幕就亮了起來,她轉(zhuǎn)頭去看,竟是電話。 來電顯示:通水管的。 陸明明被又抬起頭,偷偷看了看四周,埋怨看著夏辛夷。 夏辛夷抱歉的笑笑,捂著手機(jī),跑進(jìn)了廁所。 “喂,你干嘛啊,我在圖書館呢。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你這不是糊弄我嗎?這么一大堆就一個能用?”趙遠(yuǎn)志帶著濃重的鼻音。 “你現(xiàn)在表證未解,當(dāng)然不能用太過寒涼的藥了,你那一大堆,不是牛黃就是大黃,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吃了一天白加黑了,沒用,就吃這個,能好?”趙遠(yuǎn)志有點(diǎn)兒懷疑。 “基本對路子,你就吃吧?!?/br> “這么應(yīng)付我?咳咳、咳咳咳”趙遠(yuǎn)志一動氣,引來了一連串的咳嗽,“那行,我吃兩天,不好怎么辦吧?” “嘿,你還咳嗽?。∧銊偛旁趺床徽f??!還隱瞞病情?你什么病人啊!一個中成藥,還是從一堆亂七八糟里挑出來的,兩天就吃好,你想什么呢?”夏辛夷的火兒竄了上來,“有本事你吃湯藥?。 ?/br> “哦,又賴我的藥了是吧?!有本事你給我開湯藥??!” “行,我就給你開湯藥,不吃你是小狗兒!” “叫板是吧,我豁出去了,有本事你就來我家開湯藥,你要是治不好,你是小狗兒!” “哼!” 掛了電話,趙遠(yuǎn)志把定位發(fā)給夏辛夷,把手機(jī)拍在桌子上,穿著粗氣,又是一連串的咳嗽。 跳大神的,我今天跟你杠上了! 趙遠(yuǎn)志去水房洗臉?biāo)⒀?,整理了頭發(fā)。 一絲莫名的喜悅在心臟的某個角落里,蠢蠢欲動。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小狗 夏辛夷掛了電話,恨得牙根兒癢癢。她憤憤地把手機(jī)裝進(jìn)口袋,離開廁所。正進(jìn)門的女生被她的表情嚇的閃到一邊,低聲說了句:“有病吧。” 陸明明用余光看到有人過來,抬頭看了一眼,正看到夏辛夷的臉鼓的像只金魚。 夏辛夷猛地拖出椅子,椅子腿兒下面的膠皮和地板摩擦,發(fā)出“嗞”的一聲。夏辛夷不由得聳了下肩,眼睛下意識的瞥瞥周圍,沒人看她,她心虛的把椅子抬離地面,移出桌子,坐了下來。 陸明明用筆輕輕的敲了敲夏辛夷面前的書,引她抬頭,問道:“怎么了?” 夏辛夷張張嘴,看看四周低頭看書的人,又閉上了嘴,拿起水杯,看了眼門外。陸明明了然,也拿起水杯。二人各自把手機(jī)錢包帶好,一前一后出了閱覽室。 水房里,有個女生正把樂扣杯子放在水箱頂上,認(rèn)真的往杯子里倒奶茶粉,撕開的袋子和杯口有一點(diǎn)距離,讓人想起在實(shí)驗(yàn)室添加試劑的實(shí)驗(yàn)員。那女生剛倒到一半,聽到有人來,于是把奶茶袋子立起來,把杯子拿在手上,回過頭說:“你們先來吧?!?/br> “不用,不著急。”陸明明說。 那女生笑了笑,又繼續(xù)她的工作。倒完粉,她接了一點(diǎn)兒熱水,搖晃了一下杯子,把那杯子舉到眼前,看了看外壁上的刻度,又接了一點(diǎn)兒熱水。她對身后的兩人微笑著點(diǎn)頭示意,然后搖晃著杯子走了。 夏辛夷和陸明明接了水,走到窗邊。 陸明明背靠著窗邊的欄桿,問道:“又怎么了?” “命里犯小人?!毕男烈陌阉旁诖芭_上,胳膊肘撐著欄桿。 “我猜猜是哪個小人。”陸明明作勢掐指一算,“八成是哪個什么遠(yuǎn)志吧?!?/br> 夏辛夷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通水管的。” “你們最近不是相處的挺好的么,又怎么你了?” 夏辛夷翻出聊天記錄,遞給陸明明,陸明明接過來,嚯,這是賣藥呢?一大堆的照片,她也沒細(xì)看,不過大概也明白了。 “你不是告訴他吃那個藥了么,這事兒結(jié)了啊?!标懨髅靼咽謾C(jī)遞回去。 “是啊,然后他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我糊弄他,讓我去他家給他開湯藥?!?/br> “什么?!”陸明明忍不住叫了出來,隨即心虛地捂上嘴,也把杯子放上窗臺,趴在欄桿上,低聲接著說,“讓你給他開湯藥?這人膽兒挺肥啊。” “說是現(xiàn)在開始咳嗽了,跟我叫板,說我治不好他就是小狗兒?!?/br> “嘿,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啊,他感冒又不是你弄得,更年期吧他?!标懨髅魍蝗话l(fā)現(xiàn)了什么,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道,“不對啊。我怎么記得他不信中醫(yī)啊,讓你開湯藥?這里有詐?!?/br> “哼,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舍得死,我還舍不得埋???開就開,治不好還治不壞么?治不活還治不死嗎?我就不信了!”擼了一下不存在的袖子。 陸明明的頭不由自主的往遠(yuǎn)離夏辛夷的方向動了動,說:“你冷靜點(diǎn)兒……” “就過過嘴癮!你借倆膽兒我也不敢啊。我執(zhí)照還沒考下來呢,先來個非法行醫(yī)?我這一世的英明怎么也不能折在他這兒。”夏辛夷翻了個白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