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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里想的時候沒覺得什么,如今被人點出來,心里就有些不自在了。 徐田氏道:“你別將自己想得太好,就是孟二少爺這門親事,可都還不一定能成呢?!?/br> 徐鸞聽到這話卻是松了一口氣,跟著又道:“我們干嘛就想著孟二少爺啊,平日來家里說親的,不是還有一些侯府伯府嘛……” 徐田氏打斷她道:“這些人來說親都不過是投機取巧罷了,如今你jiejie得寵他們或許會對你好,以后萬一你jiejie有不好了,有你的苦日子過。還有,這些人家來說的都是家中的庶子,你以為高門的庶子媳婦是這么好做的?”說完又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罵道:“真是沒腦子?!?/br> 徐鸞心里卻不滿道,孟二少爺還不是庶子,同樣是庶子,自然嫁伯府侯府的庶子要強。再說了,孟家來求娶她,難道看重的就不是她jiejie的勢了。 徐田氏又罵了她幾句,然后才出了門。 等徐田氏一走,徐鸞十分不滿的坐在椅子上生悶氣。豆兒從外面輕手輕腳走進來,輕聲喊道:“二小姐?!?/br> 徐鸞正在生氣,沒理她。豆兒則又輕輕推了推她,湊到她的耳朵邊上說了幾句,然后徐鸞便突然眉開眼笑起來,臉上也帶上紅暈。 徐鸞笑了起來,問她道:“信呢,在哪里,拿來我看看。” 豆兒將藏在身上的信拿了出來,塞到她的手上,徐鸞打開看完,臉上便不由出現(xiàn)了紅暈,跟著又十分珍重的將信折了起來。 豆兒見了她的樣子,笑著對她屈了屈膝,道:“恭喜二小姐,很快就要成為伯府的少奶奶了?!?/br> 徐鸞故作惱意的瞪了她一眼,道:“小丫頭,看你再胡說,八字還沒一撇呢?!闭f著想到不久前在西華寺里遇到的男子,心里卻不由高興起來。 高興了一會,她跟著又發(fā)起愁來,有些擔(dān)心的問豆兒道:“你說他真的會來我家提親嗎?他是平章伯府的大公子,真的會看得上我嗎?” 豆兒笑道:“二小姐快別擔(dān)心了,馮公子對二小姐情真意切,奴婢可是真真切切看得十分清楚的,小姐這樣想,可要辜負馮公子的情誼了。” 徐鸞讓豆兒這樣一說,漸漸安下心來。 豆兒趁機又道:“二小姐,馮公子送了您一塊玉佩,您不如繡個荷包給他,也好讓他知道你的心意?!?/br> 徐鸞想了想,道:“你說的有理,那你去給我準備些絲線和料子吧?!?/br> 豆兒漏出一抹詭計得逞的笑來,對徐鸞道:“是,奴婢馬上去準備?!?/br> 徐鸞點了點頭,跟著囑咐道:“記得避著些我娘?!?/br> 豆兒道:“二小姐放心,奴婢知道?!?/br>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只有一更。 第80章 杏香從外面匆匆的走進來,對著坐在炕上陪著女兒拆九連環(huán)的徐鶯悄聲道:“娘娘,太子妃娘娘和趙娘娘那邊都發(fā)動了。” 徐鶯聽得“咦”了一聲,道:“趙嬪的產(chǎn)期不是還差半個月嗎?” 杏香跟她道:“趙娘娘懷的是雙胎,產(chǎn)期提前一些都是正常的?!?/br> 徐鶯聽得感嘆一聲道:“竟然是同一天發(fā)動,也不知道誰會先生出孩子?!?/br> 倘若大家生的都是女兒,或者是其中一人生下女兒,這誰先誰后都是沒多大分別,當倘若兩邊都生下有兒子,這誰先誰后就有分別了。特別是對趙婳這個側(cè)室來說,生在嫡子的前頭才能占到些許的優(yōu)勢。 不過這終歸沒有自己多大的事,徐鶯聳了聳肩,吩咐杏香了一聲:“你去讓人盯著吧,等太子妃和趙嬪生完了你再來告訴我消息?!?/br> 杏香道是,接著出去了。 而此時的太子同樣得到了府中的兩位妻妾同時生產(chǎn)的消息,此時在外院的書房里的一扇多寶閣前站著,人還算是鎮(zhèn)定。他隨手翻了翻多寶閣上擺著的一本書,但里面的內(nèi)容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太子深吸了口氣,令自己有些浮躁的心沉靜下來,然后繼續(xù)拿著書讀起來,這一次腦中便要清明許多,字也能看得進去了。 過了好一會之后,鄭恩匆匆從外面走進來,對太子行過禮后道:“殿下,趙娘娘那邊生得有些不順,羊水已經(jīng)破了,但宮口卻一直還不開?!?/br> 趙嬪懷的是雙胎,生產(chǎn)要比常人來得艱難也是有的。太子懂得些醫(yī)理,知道婦人生產(chǎn)時,若羊水破了,宮口卻一直不開是十分危險的,弄不好就極可能是胎兒窒息而死在母體里面,最后一尸兩命。 果然太子緊接便聽到鄭恩道:“太醫(yī)來問,若是有萬一,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 太子嘆息了一聲,閉著眼睛想了想,睜開眼睛后道:“讓太醫(yī)先看著吧,若是情況十分危急的時候再來問我。” 鄭恩一聽便知,太子在孩子和趙嬪中還拿不定主意。鄭恩想起上次徐選侍生產(chǎn)時,太子說的若有萬一先保大人的話。心道趙嬪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到底還是不及徐選侍。 趙嬪的情況雖有些危險,但到底還不是十分危急,鄭恩聽過太子的吩咐,道了一聲是便出去了。他得去太子妃和趙嬪兩邊都盯著。 此時在東院里,趙嬪躺在床上,身下是雪白的錦墊和錦被。她咬著軟木,身體如撕裂一般,不斷有疼痛穿過來,額頭上是不斷從身體里滲透出來的汗。宮女坐在她的旁邊,不斷的換著帕子給她擦汗。 產(chǎn)房里的四個產(chǎn)婆面色有些不好,圍在一地嘀嘀咕咕的,趙婳隱隱約約聽到什么“羊水破了”“宮口沒開”的字眼。 趙婳沒有經(jīng)歷過生產(chǎn),但看產(chǎn)婆的臉色便知道,只怕她現(xiàn)在生產(chǎn)得并不是那么的順利,很可能遇到了難產(chǎn)。 她有些著急,她一邊在想她會不會死在這里,她不想死,她從來都是想要燦爛的活著,光鮮亮麗的活著。求生的*和此時的困境矛盾在一起,讓她跟著不由焦急起來。而另一邊,她又還在想,太子妃那邊生了嗎,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不,她得努力,倘若太子妃生的會是兒子,那她一定得生在她的前頭,她不能讓太子妃比下去。 各種念頭交雜在一起,讓她越來越為自己焦急,偏偏沒有解脫困境的辦法,只能越加焦躁起來,而這又讓情況變得更加的壞。 坐在旁邊給她擦汗的青心也感受到了從自家主子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焦躁,在她的記憶中,自己的主子一向聰明鎮(zhèn)定,處事從容,極少會出現(xiàn)這樣焦躁的情緒,唯一的一次,是當初徐選侍生產(chǎn)之后。雖然她至今不知道,那時自家主子為情緒波動,但她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她那時候的情緒焦躁。 而這一次,這樣的情緒再一次從自家主子身上出現(xiàn)了。 青心也有些心焦起來,她們是主子的仆從,主榮仆榮,萬一主子出了什么事,她們以后也要如落葉一般飄零輾落起來。 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