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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知己千杯少,龍少爺今晚請容在下奉陪到底,一醉方休?!敝煸鹿恿嗥鹁茐赝堼R天身邊一坐,兩人把酒言歡無視其余的人。“見玄日公子這是進這最開始的理由,反正也是蒙的,就讓棉花糖幫我挑吧!”仿佛認命般,不過也早想好,這玄日公子應(yīng)該是最美那人就對吧,難以見到的應(yīng)該是清冷之人。拍拍棉花糖,它徑自走到右手邊第二位公子腳下,那人抱起棉花糖,低頭撫摸雪白的毛,長長外翹的眼睫毛遮住琉璃眼眸。毓軒定睛看著他,等待揭曉答案,此時斜坐雙手交叉置于胸前,手上滲出冷汗,表面上還要裝冷靜。抬起白嫩的右手抿嘴一笑,毓軒真正知道什么是一笑傾城,他略微憂傷jian笑道:“凌公子,在下是青蓮,好舞劍,并不是你所想要的玄日?!?/br>簡直是晴天霹靂,他把棉花糖抱過來還給毓軒,毓軒有點憋屈,理也不理直接舉杯一飲而盡,旁邊的麒夜看他孩子氣的樣子嘴角揚起優(yōu)美弧度,接過棉花糖。青蓮被拉到麒夜身邊坐下,“青蓮,暫時別惹他!”麒夜俊臉貼近毓軒,在他耳旁低沉的聲音響起,“猜錯了!”死混蛋,幸災(zāi)樂禍,毓軒無語一杯接一杯的想把酒里的酒喝盡,醉了啥都不用管。“現(xiàn)在的右手邊第二位就是凌賢弟想要的棋藝精湛玄日公子?!?/br>“正是玄日,不知公子是否有雅興今晚與我對弈。”麒夜也是妖啊,一笑魅惑眾生。麒夜似乎對玄日說話卻看著毓軒?!斑@樣吧,既然凌公子鐘情于你,君子不奪人所愛,請你今晚陪陪凌公子下棋,別讓他喝太多,對身體不好?!毙兆截管幣赃厰[放好棋盤,對了無聊的時候,毓軒經(jīng)常自己跟自己下棋消磨時間,毓軒的煩惱暫時煙消云散來了下棋的興致。“剩下的一位明顯就是好賭的白玉公子。這不用猜,兩位佳人中右邊那位就是經(jīng)常只勸不喝的藍星姑娘,左邊那位是綠柳姑娘,今夜有請你跟粉黛姑娘為我們獻曲了?!摈桁挪莶萁Y(jié)束,然后吩咐媚娘準備簽,笑嘻嘻的攬住白玉公子的腰支吻上他的唇。室內(nèi)燈火通明,觥籌交錯,鼓樂齊鳴,輕歌曼舞,大家興致高漲,酒香四溢。☆、因輸同處,酒后淺嘗月明星稀,曲徑通幽處,院中小潭映照出月亮的笑臉,晚風(fēng)拂過湖面,月亮笑得皺巴巴,樹木發(fā)出沙沙聲響似乎為月亮配音,而室內(nèi)歡聲笑語沒人欣賞這月下風(fēng)光。麒夜命人護送醉倒一旁的蕭宣回她尚書府,盯著一臉認真下棋,不容人打擾的毓軒,他沒有晚上召其他人侍寢的興致,只想早早回家。麒炫知道他的想法,不過他可不容毓軒再逃,欣然走到毓軒旁邊道:“凌公子,你應(yīng)該還沒有忘記,猜錯的人要受的懲罰吧!”毓軒一愣手上黑子掉落,四處尋找蕭宣的影子,心下不由的慌張起來,額.....這就是所謂的孤立無援?麒夜啊,我不要逞強了,你快過來啊,真想大喊出聲。對于麒炫的步步逼近,曖昧不明的手揉著他的手臂。“二哥,你這樣,要凌公子怎么抽簽決定陪誰?適可而止吧!”拉起毓軒,讓他靠在自己胸前,“沒嚇壞吧!放心,你只要不抽到二哥就沒事,應(yīng)該沒有這么幸運的?!?/br>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天神啊,雖然這麒夜是混蛋,但是我只想求求你,讓我抽到麒夜,我可不想跟其他人四眼相對過一個晚上,太恐怖。這人肯定是想抽到他,我麒夜可不想,太麻煩,焦躁,難以忍受的夜晚,那雙眼睛簡直就是一種誘惑,該死,扶正毓軒,跟他保持距離,繼續(xù)跟身邊的青蓮說笑飲酒。對他溫暖的肩膀眷念嗎?沒有繼續(xù)安慰感到失落嗎?或者是因為他懷里的人不是自己而不高興嗎?毓軒搖頭搖頭,不可能,他啥都不要想,看到那人擁著身邊人親吻調(diào)笑,感到無所謂,啥都無所謂了,反正有什么事他大男人一個就當(dāng)作是被狗咬就是。狠下心拿了一根,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字“麒夜”,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高興,被之前自己失落感覺嚇到,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這個人。“可惜啊,可惜,還以為有機會跟凌公子增進感情,麒夜你平時總是獨自霸占就算了,怎么上天也這么縱容你,沒天理,不管了,我先去睡了,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崩钜堇埙旌汀酢躏h然而去,留下壓在青蓮身上并上下其手的麒夜。其余的人也各自散去,麒炫雖然心有不甘,不過感覺到似乎這個安排更有意思,軟綿綿的在麒夜耳邊呼氣,來了一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今夜你可要難受了?!睋е鴥晌患讶俗哌M客房。麒夜煩躁的伏在青蓮懷里,明明是危險的存在,但就是狠不下心割舍,已經(jīng)設(shè)好距離,偏偏被無形的線捆綁。看到麒夜不高興皺眉的樣子,在青蓮懷里發(fā)泄埋在他懷里不看他的樣子,毓軒真想拉起這家伙揍他一頓,怎么說他凌毓軒也算是美貌與智慧并重,傾國傾城,哪里比不上這里的人,被我抽到是你莫大榮幸才對,還跟我耍脾氣,應(yīng)該靠過來謝恩?!昂?!”抱著棉花糖就在玄日公子帶領(lǐng)下回房歇息,不管這混蛋,真是越想越來氣,這家伙就是個見色忘義之徒。燭光通明,獨自一人在房里,明明在墨竹居也是這樣,不過現(xiàn)在很火大,一想到那家伙用公事推托然后經(jīng)常令他找不到人,然后剛剛他...............算什么意思,把枕頭飛扔出去,躺在床上,哼!房門咯吱的發(fā)出響聲,麒夜跨過門檻,盯著地上枕頭,難道回府?但是放他在這里不安全,而且直接回去也太失敗。“毓軒?睡?”“還沒?以為麒公子樂不思蜀不用回來睡了?!钡鹊?,這場景怎么那么像那啥?我真有點白癡,抓著被子把紅彤彤的臉包住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這紊亂思緒。伸手擱著被子撫摸著毓軒的腦袋,就連麒夜自身也沒發(fā)現(xiàn)他眼里是如何溫柔,也許他大概也忘記這習(xí)慣戴上面具的臉也有如此柔和真實。“毓軒,你能不能靠里面一點,我也要睡,難道你想我壓在你上面睡,雖然我也沒有什么意見。”毓軒忽然間有種被電到的感覺,無言騰出空位給這個家伙,“怎么生氣了?”“沒有,睡覺。”“說生氣原因。”“無話可說?!?/br>“軒!”粗暴的拉開被單,毓軒不悅的臉露出來,微紅臉頰充滿著誘惑,有種沖動,想讓他哭泣的沖動。都是這家伙的錯,我睡不著他也別想睡,“陪我喝酒,你不是輸了嗎?要陪侍,哪能說睡就睡?!摈枰篃o視毓軒的掙扎,召仆人拿來不少烈酒,誓死要一醉方休,特別是懲罰這個擾亂心湖的家伙。麒夜扶額,深感頭痛,他是知道毓軒酒量真的不怎么樣,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