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了。 當我睜著醉眼再度抬頭看眼前人時,我竟覺得眼前之人似乎就是一一,是那個還未被楚弈所取代的一一。 我想我真的醉了,所以我伸出了手。 下一瞬,我的手便要撫上了他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一一:說好的助攻呢?QAQ 師父:著什么急,我們一步一步來。 一一:我都要綠了,還一步一步來?(哇的一聲哭出來) 下章喜聞樂見(滑稽臉) ☆、皇帝的日記:十三殺 “徒弟?!?/br> “乖徒弟?!?/br> “一一?!?/br> “小一一?!?/br> “一一一?!?/br> 皇后走后,師父解開了我的xue,緊接著無論師父在我耳邊說什么,我都不再理她,只顧批折子。 師父討了無趣后,嘆道:“你當真生氣了?不理為師了?” 我怒道:“你方才明明答應(yīng)過我不搞事的?!?/br> 師父嬉笑道:“我方才只是說不讓你失望,什么時候說過不搞事了?” 我打不過師父,更說不過她,在她眼中,就算把我殺了也無妨,又怎會管我的喜怒哀樂? 想通此節(jié)后,我不再理她,又批起了折子。 師父見我又不說話,便在我耳邊道:“你還在怪我方才點了你的xue,不讓你向崔靈解釋清楚” 我終于忍不住惱道:“皇后是這樣,你也是這樣,動不動就點我的xue,讓我無法說話,無法動彈,這樣很有意思嗎?” “為師這不也是從崔靈的身上找的靈感嗎?” 我急道:“朕在你們眼中,便是這樣好欺負的嗎?” 師父嘲道:“喲嚯,皇帝脾氣出來了,不得了?!?/br> “師父,朕不愿在你面前擺架子,但你也不要逼朕,今日之事你著實太過分了。” 師父危險地瞇起了雙眼,道:“就算為師過分,那么你又能如何呢?” 昨日太后說了一句類似的話,她說,我們是錯了,可那又如何? 當她說完那句話后,沒多久便哭著跪在地上來向我求饒,因為我有她的把柄,我找到了她的軟肋。 可師父和太后不同,她沒有任何把柄,沒有任何軟肋,皇權(quán)也好,世人的評判也罷,于她而言,都是無物。 世間上沒有她畏懼的事物,她甚至可以無視天地間的一切人倫法則。 這便也是她在武道上能登峰造極的緣故,因為她可以真正做到無情無心,無親無故,無正無邪,所作所為全憑一時好惡,不會被任何人、任何事、任何話動搖心神。 殺錯從不悔,殺對也不覺賺。 我不能對她如何,這世上沒有人能對她如何。 被她找上門的人都只能自認倒霉,自取首級。 我長嘆一口氣后,道:“師父,我與你七年未見,我不想七年后第一次見面便同你鬧成這般境地。晚上批完折子后,我會親自去向皇后解釋此事,到時我不敢奢求師父你出面同我一道解釋,我只求你不要再從中作梗了?!?/br> 師父聽后笑道:“親自解釋確實有用,只不過你晚上再去,恐怕是見不到崔靈了?!?/br> 我皺眉道:“師父你什么意思?” “為師的意思是,你覺得崔靈被你傷了心后,還會老老實實待在宮里嗎?” 我無空同她計較傷了皇后心的人到底是誰,連忙追問道:“她不在宮里,她會在哪兒?” 師父猥瑣道:“女人傷心時常常會想去一個地方,越是有權(quán)有勢的女人越愛去那個地方?!?/br> 我問道:“什么地方?” 師父歪嘴一笑道:“為師今夜就帶你去長長見識?!?/br> 夜晚批完折子后,我換上了民間的衣服和師父出了宮。 師父帶我到了耀歌街,就算我從小在大山里長大,后來又居于深宮之中,可我也知道耀歌街是什么地方。 這里是女人的極樂地和銷金窟。 入夜的耀歌街上,來來往往有許多頂轎子,來此地的女人大多非富即貴。 師父同我一道走在街上,作為一個容貌尚可的男人,我自然也被過路的人當做了耀歌街上的從業(yè)員之一。一位坐在轎中的貴婦人掀開簾子時碰巧看見了我,便讓下人叫我留步,接著她親自從轎子上下來,問我的價。 她說,無論多少銀子她都愿意出。 我說,我不賣。 那女人看了一眼我身旁的師父,對我不屑道,不過是個殘花敗柳,裝什么高潔? 我無奈一笑后,連忙拖著面色不善的師父走了。 當我走完整條街后,問道:“師父,她真會來這種地方嗎?我不信?!?/br> 師父道:“你不信也得信,因為為師在其中一棟樓里見過她?!?/br> 我這才想起師父是煙柳之地的???,她以往殺人賺的大半銀子都心甘情愿地送到了那些美男子的囊中。 我問道:“你在哪棟樓見過她?” “忘憶樓?!?/br> 師父又笑道:“不過據(jù)為師所知,崔靈她只買醉,不買歡,所以應(yīng)是沒做過對不起你之事?!?/br> 我未理會師父的這句話,而是問道:“那照你的意思,她如今也應(yīng)在忘憶樓?” 師父道:“我們?nèi)ヌ教奖阒!?/br> 師父帶我去了忘憶樓的屋頂上,熟練地替我揭開了一塊瓦片,瓦片揭開后,我們便能清楚地看著屋內(nèi)的景象。 皇后正坐在屋內(nèi),喝著身邊人遞過來的酒。 遞酒的那人還是個少年,模樣極俊朗,性子瞧上去極溫和。 最重要的是他竟一聲接一聲地喚皇后“小姐”。 皇后欣然地接過了他的酒,更欣然地接受了他那一聲聲的“小姐”。 當我看到皇后的手就要撫上那名少年的臉時,便閉上了眼,不敢再看,將揭開的瓦片放回了原處,飛身離去,一刻也不愿再待。 師父緊跟上了我的腳步道:“你就這樣走了?” 我自暴自棄道:“沒錯,我就這樣走了,我就是一只縮頭烏龜,我就是不敢再看下去?!?/br> “都到這里了,你竟不去捉j(luò)ian?” “捉了又能如何,難道我還真要當場一劍殺了她嗎?” 我頓了片刻,苦澀道:“如果我裝作不知道,興許我們還能過兩天安生日子??扇绻艺娈斆娼掖┝怂?,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可挽回的余地了,我也再找不到任何可以原諒她的理由。到了那時,我怕我會忍不住真殺了她,而被撞破好事的她也只會一不做二不休殺了礙事的我。我不想真和她走到這種地步,師父你知道嗎?我真的不想。我不想殺她,更不想被她殺。” 師父眼中閃過了一絲憐惜,道:“你別說了,你再說你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不說了,我也不會哭。” 言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