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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在一起說說話,我沖過去有點(diǎn)影響不好,還是咱們兩個喝點(diǎn)酒聊聊天吧,我們兩個也很久沒有聊天了?!?/br> 外面很涼,我們都只穿了毛衣,原本身上的暖意漸漸的被風(fēng)吹散,他拉著我的手快步的往家里走去,我看著他臉上的傻笑。 “你是不是覺得他們要是聊得好,常熙就能回家住了?” 像是被我識破了小心思,他笑的天真又可愛,像是個大孩子:“怎么可能看起來是那么沒有風(fēng)度的人嗎?” 我點(diǎn)頭:“當(dāng)然是那么沒有風(fēng)度的人?!?/br> 他抿唇道:“好吧,我就是沒有風(fēng)度,我就想過幾天二人世界啊,你自己看看我們兩個有多久沒有單獨(dú)在一起過了?” “我們兩個不是現(xiàn)在就單獨(dú)在一起嗎?” “這不一樣。”他又開始耍賴,抱著人就可勁蹭:“不一樣的。” 他的頭發(fā)還留著冷風(fēng)的涼意,叫我脖子涼了一下,卻很快就暖了,我拍著他的腦袋:“哪里不一樣了?” “心里的感覺不一樣。” “呦,你還心里的感覺啊,我來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和別人的不一樣。” 他立刻把心口挺起來:“來來來,你看看,你聽聽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br> “不一樣,不一樣?!蔽乙话驼婆倪^去。 他嗷嗷的叫痛:“下手這么狠啊?!?/br> 我練練拍上去,他一直都嗷嗷的叫痛,明明根本沒有用力。 “疼嗎?” “皮不疼,心疼?!?/br> 我看著他那副小媳婦的樣子,恨不能咬他一口,最后我也咬了,只是咬著,咬著就變了味道。 剛剛要有點(diǎn)動作的時(shí)候,大川道:“去房間里面吧?!?/br> 說罷就要抱。 適時(shí)的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一臉無語的看著我:“我和你賭我下半輩子的時(shí)間,門外肯定是你弟弟。” “我知道?!蔽尹c(diǎn)點(diǎn)頭,笑的不能自己。 他捂住自己的心口道:“所以說啊,我想要二人世界啊。這樣時(shí)刻會被打擾……我會癲狂的。” “那你就癲狂吧?!蔽遗闹氖郑砗靡路?,去開門,果然是我弟。 他臉上已經(jīng)有明顯的醉態(tài)了:“姐,老爸說他想要和姐夫說說話。” 我看著無力倒在沙發(fā)上的大川道:“你老丈人叫你?!?/br> 他坐起身,嘆氣道:“來了。天大地大不過老丈人最大?!?/br> 說罷就屁顛屁顛的站起來,隨著常熙一起去找我爸了。 他走了之后,我關(guān)上門,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聽著來自窗外的喧鬧聲,我關(guān)上大燈,只留了一盞昏黃的臺燈。 屋子里面又剩下我一個人了,我躺在沙發(fā)上,整個人都泛著懶。 好安靜啊,沒有莫醉的咆哮,老沈的嘆息,老大和老白的輕笑,也沒有常熙的撒嬌,更沒有大川的無賴和歡喜。這個屋子里面重新聚滿了安靜。 我竟然有些不習(xí)慣了。手上不自覺的泛起雞皮疙瘩,像是沒有辦法忍受這種安靜。 我自己都快忘了,我有多久沒有自己一個人在家里帶上一整天。 好像是從認(rèn)識大川開始,從認(rèn)識開始他就鬧得很,每天都把家里弄得雞飛狗跳的,今天要玩這個,明天追著我要給我喝酸奶。 再之后,我們身邊的人多了起來,像是在玩鬧一樣,每天都出門……甚至去逛街。 喧鬧的日子很舒服,并不需要時(shí)間習(xí)慣,就能很快的融入其中。而且美的冒泡。 從前我覺得橙黃色是一種很孤單的顏色,他就淡淡的立在那處,整天家里也就只亮著這一盞燈,它孤孤單單的亮著,即使看起來很漂亮很溫暖,也不會有人真的想要靠近,我伴著那盞燈,靜靜悄悄的活著無人問我冷暖,無人知我生死。 就這么靜然。 或許是我從來沒有過溫馨的時(shí)刻,我也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有什么問題,也不會覺得自己太過孤單,因?yàn)橐恢倍际且粋€人,所以也不會覺得孤單。 可如今…… 當(dāng)我不再是一個人之后,自己一個人度過這樣孤影昏黃的晚上,竟然沒由來的生出一種不習(xí)慣來。 這明明是我從前最習(xí)慣的事情。 很久了吧。 快有一年沒有過這樣的日子了。 我不知道老爸他們那邊聊得怎么樣了,只是覺得大川這么久沒有回來……那應(yīng)該是聊得很好。 我靠近一墻之隔的那道墻,耳朵貼在上面,依稀能夠聽到那邊歡笑的聲音。 看樣子他們聊得很好。 我打著哈切,想了想還是留了那盞燈,自己先去洗澡睡了。 大川回來的時(shí)候我還沒有睡著,卻也并不太清醒。他的身上帶著清冽的酒味,并不重,也不難聞,我依稀能在其中聞到淡淡的稻谷香氣。 不知道他們喝的是什么酒,為什么會這么香。 暖意包裹著我,卻又離開。 很快他帶著濕意和香皂的氣味重新歸來,還小心翼翼的將吻落在我的眼睛上,聲音輕柔的不像話:“晚安……” 他每次這么溫柔我就知道,他覺得我向他靠近了。 我知道他有多好,所以,我本不愿意敞開的心扉,也漸漸向著他敞開,我本不愿意和他說的話,也漸漸的不知不覺的全都告訴他。 我從未想過,我可以這么愛一個人。 夢里的世界,很美,再也沒有噩夢,只有酣甜的睡眠。 我這么感謝他,也這么深愛著他。 第二天大川正常的去上班,常熙估計(jì)是昨天晚上喝大了,早上沒能拉起來。 我中午剛剛煮好飯,常熙就過來敲門了,身后還跟著老爸,老爸身上還穿著常熙的衣服,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老爸穿T恤這樣的衣服。 我看著他們兩個衣服前可愛的圖樣,不由打趣道:“你們兩個夠可愛的啊?!?/br> 常熙無所謂直接甩了鞋子進(jìn)來:“姐夫上班去了?” “嗯?!蔽肄D(zhuǎn)身進(jìn)去。卻也看到老爸有些緊張的表情。 “我和老爸餓了,咱們中午吃什么啊?!?/br> 我指著桌子上的菜:“那……那邊有自己看。” 常熙最喜歡咕老rou每次都能自己一個人吃下一盤子,我想著他昨天喝了酒今天肯定不舒服,沒什么胃口吃東西,就做了一盤子。 現(xiàn)在看來是做對了。 老爸依舊站在那里站著。 “你不坐嗎?爸?”我看那邊已經(jīng)不是石獅子的男人。 他點(diǎn)頭,反應(yīng)有些慢道:“我這就過去?!?/br> 我做菜還是很不錯的,有點(diǎn)時(shí)間無聊盡在家里琢磨怎么做飯,當(dāng)時(shí)裝修的時(shí)候也是盡可能的把廚房裝修的盡善盡美一些。 大川那手藝真的是出神入化,我從他那里也偷學(xué)來了幾招。 基本上如今朋友圈子里面我飯是做的最好的。 老爸吃了幾口,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