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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所有知青都來得瀟灑,這么多女知青里,除了她沒別人能做到。 袁珊珊拍拍楊虹的肩,別人看著灑脫,那也是用無數(shù)的血與汗換來的,殘酷的現(xiàn)實讓她的心變得強大起來,才不會讓自己輕易被打倒,那樣的經(jīng)歷,與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相比殘酷無數(shù)倍,現(xiàn)在的人如何能想像得出末世里的情形? 第二天袁珊珊剛起床,楊虹便也跟著起來了,用冷水敷過眼睛后,總算能見人的,這回沒用袁珊珊將早飯端進房間里,而是跟著一起上了桌子。起初拘謹?shù)臈詈?,在看到其他人并無異樣的目光后,便也稍稍放開了些。 早飯后,楊虹騎了袁珊珊的自行車離開了,身上帶了借來的錢,鄭大奶奶從袁珊珊這里知道她的去向后嘆了口氣:“這姑娘能自己看開就好,過個幾年這事情也就淡了?!?/br> 袁珊珊也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簡單結(jié)束的,反正最壞的結(jié)果也就是男方那邊將這事鬧開了,進行一場逼嫁,好在楊虹的知青身份給了她一定優(yōu)勢,如果她是當(dāng)?shù)厝?,說不定爹媽為了自家的面子也成為逼嫁的推手,有家人親戚看著,想逃出去報案也沒門路,除了嫁人,大概就沒有第二條活路了。 幸好楊虹是知青,又在當(dāng)天晚上就及時跑了出來,既然叫袁珊珊知道了,男方的家人親戚還敢做出限制楊虹自由的舉動?當(dāng)然袁珊珊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搞到回城名額,離開七溝村,徹底與那個地方斷開關(guān)系。 當(dāng)天晚上,唐蕓終于能來袁珊珊這邊了,雖然知道楊虹沒在這邊,還是問了句:“楊虹回去了?” 袁珊珊淡淡地說:“應(yīng)該是有事耽擱了,她騎的我的自行車,出去辦點事,辦完了應(yīng)該先回我這兒的,也許是半道上被人截住了吧?!?/br> 當(dāng)初她將自行車買回來時,引起了許多村民的羨慕,自行車在這年代的檔次可不比往后的小汽車低,特別是她家里這樣的情況,居然還能掏出一大筆錢買自行車。 唐蕓詫異道:“是她對象?昨天來的那男人?嘶,”唐蕓想到昨天的場面抽氣,“也就楊虹受得了那種男人,是不是男人都喜歡這種小鳥依人溫柔乖巧的性子?那看來我是注定孤家寡人一個了。” 這思維發(fā)散得,袁珊珊快跟不上了,樂道:“男人跟女人一個樣,又不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哪有都一個喜好的,說不定有人就喜歡你這樣的。對了,你們那邊有誰這兩天要去濟口村或是七溝村的嗎?” “怎么了?捎話給許言森?”唐蕓表示她也看不懂許言森和袁珊珊間的關(guān)系,說是處對象吧,但沒人承認,但又比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親近得多,兩人說起話來讓人插不進去,“還是說找人幫你把自行車帶回來?好像是有個姑娘明天要去濟口村的,我等會回去問問。” “自行車不重要,”袁珊珊說,“幫我捎話給許言森,讓他幫我留意一下七溝村和楊虹那里的情況,她現(xiàn)在不想跟她以前的對象談了,我擔(dān)心那邊不肯就這么罷休?!?/br> 唐蕓挑眉問:“難道是因為回城的事情鬧的?可現(xiàn)在能不能回城還不確定呢,就已經(jīng)鬧開了?要我說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找當(dāng)?shù)氐娜?,既然找了就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唄。你說那邊不肯罷休,難不成還能把人壓著進洞房?” 袁珊珊樂了一下:“想太多,就算洞房了,沒打過結(jié)婚報告沒拿到結(jié)婚證書,就不是正式的夫妻,難不成七溝村還能一直把人拴在家里?報到上面去,七溝村的支書甭想坐穩(wěn)他的位置了。” 她不信那支書會認不清這現(xiàn)實,所以不可能助紂為虐,知青的事要一個處理不好,那可就是燙手的山芋。 “不錯,”唐蕓來勁了,“你放心,我回去一定跟那小姑娘說,要是七溝村敢干這種事,我們多召集點知青打上七溝村去!” 她說的小姑娘是這兩年才來的知青,而同袁珊珊一年來的王春麗,當(dāng)年修完水庫后就留在了戴永慶所在的大隊里,第二年,他們就得到消息,這兩人居然打了結(jié)婚報告領(lǐng)了證,正式結(jié)成夫妻了,袁珊珊當(dāng)時聽過一笑了之,只要不惹著她,愛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如今她在整個秦石公社的響亮名氣,新來的知青也沒誰會不長眼地再招惹上她,反而見了面便叫袁姐,熱情得很。 袁珊珊點點頭,要是七溝村真敢干這種事,只要在知青中一宣傳,絕對會鬧大了,面臨外界的威脅時,這時候的知青很容易擰成一股繩,特別是這時候許多知青被回城的事鬧得情緒不穩(wěn)定,很可能會將這樣的事情當(dāng)成一個發(fā)泄情緒的渠道,可勁地鬧吧。 說實話,聽了唐蕓的話,她也有些蠢蠢欲動,也許舒服日子過得太久了,末世里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對她還是留下了很大影響的。 七溝村,這個晚上也正發(fā)生著一場大爭論,圍繞著的也正是楊虹的問題,就如袁珊珊所以為的,不管是七溝村的大隊支書,還是林麗芬本人,都不贊同潘家和支書媳婦的想法,這些人聚在支書家里,不時響起拍桌子大吼的聲音。 余支書的丈母娘,也就是潘建林的奶奶,她的戰(zhàn)斗力那在七溝村也是有名的,用她的話說,那死丫頭都是她孫子的人了,要是敢跑,把她腿打斷,這女人,只要生了崽子還怕跑人?到時候還不是老老實實地當(dāng)她潘家的媳婦。 林麗芬一想到袁珊珊當(dāng)時威脅她時的那雙寒眸,就忍不住打個冷顫,她城里鄉(xiāng)下也算見識過許多人了,可從來沒見過袁珊珊這種讓她打心底深處發(fā)冷的女人,她清楚,要是她在這件事沒盡心盡力幫忙阻止,她在知青里的名聲絕對會壞了的,以后真會被婆家壓得死死的。 所以一聽這老太太愚昧又胡攪蠻纏的話,心里鄙視的同時忍不住跳出來:“那就等著建林坐牢去吧,現(xiàn)在新社會了,你要敢把人打斷腿,明天公安就能上門,你們這種做法統(tǒng)統(tǒng)是犯法的!” “呸!”潘老太太一口痰差點吐到林麗芬臉上,把她惡心得差點吐了,“你個小娼婦,公安管天管地還管到爺兒們的床上去?老婆子我早就說過了,你跟那賤丫頭都不是好東西,哪家的姑娘跟了男人后還敢跑的?都是不要臉的東西!” 又朝支書媳婦也就是她女兒罵道,“你也是個沒用的,讓一個兒媳婦爬到頭上去,換到老婆子手里,敢不乖乖聽話?搓掉幾層皮就老實了,嚇唬我一個老婆子?當(dāng)我老婆子是吃素的?就是公安敢抓我孫子,想也別想,除非從我老婆子身上踩過去!我潘家不是沒人!” 碰上這種不講理只會耍橫撒潑的老虔婆,林麗芬再能言善辯也只有敗退的份,著急道:“爸,你倒是說句話啊,真讓他們這么鬧下去?坡頭村那姓袁的知青爸你不知道?她一個拳頭就把建林給打飛出去了,那真是個能殺野豬的姑娘。” 余支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