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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歡快了。 她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不就是仗著后面老的撐腰,可這個后臺自己撤離或是不愿意再給予如此大的助力時,她到時蹦給誰看啊。 許言森的推斷不無道理, 袁珊珊也傾向于他的結(jié)論, 那張家父子可不是心胸多寬廣的人,特別是那張援朝,這些年來能對許蘊淑和許家的人毫無怨言?別說光許言州的態(tài)度,對于張成海就挺拉仇恨值的, 這種心胸狹窄的人最容易挾私報復(fù), 背后捅刀子。 許言森轉(zhuǎn)身回來, 面對的就是袁衛(wèi)彬的怒目相向,他姐回來都沒說在許大伯家里碰到的事,他還是因為許言州的到來,才從他姐口中知道真相,這許家的人,也太欺負人了,他可不管什么張家李家的,那還不是許家弄來的? 鄭學(xué)軍眨眼笑了笑,旁觀者清,他當然看得出許大哥會處理這件事,不可能受那許小姑的擺布,珊珊姐也不是好欺負的,不過看袁衛(wèi)彬跟許大哥鬧小性子,也挺好玩的,當然如果許大哥處理不好,那他也肯定是站在珊珊姐一邊的。 許言森摸鼻子:“你要相信許大哥能處理好的?!?/br> 袁珊珊將手里的布鞋最后收針,咬斷線頭,一邊遞給許言森讓他試試合不合腳,一邊用手敲上弟弟腦袋:“先別鬧,要是你許大哥沒處理好這件事,你再跟他鬧也不遲,先看他表現(xiàn)?!?/br> 袁衛(wèi)彬一聽覺得很有道理,可轉(zhuǎn)眼又委曲上了:“姐,我以為這雙鞋是給我做的,原來不是我的。” 許言森嘴角翹得老高,合腳得很,太合腳了,珊珊果然了解他,都沒量過,做出來的鞋子卻正正好,在屋里來回走了一圈,回過來也順手敲了一記袁衛(wèi)彬腦袋:“你還叫,這幾年你姐給你做了多少雙鞋,我才這么一雙,也要被你看不過眼,該打?!?/br> “那是我姐!”袁衛(wèi)彬得意地聲明。 “現(xiàn)在你姐是我對象,彬彬,你的鞋子以后也該是你對象做才是,不要老勞動你姐。”許言森故意逗未來小舅子。 袁衛(wèi)彬氣得嗚哇哇喊叫,跟許言森就在屋子里打鬧起來,還讓鄭學(xué)軍幫忙一起欺壓許言森,袁珊珊看得無語之極,三個幼稚鬼! 最后許言森還是得離開,袁珊珊去送送他,袁衛(wèi)彬得意地沖許言森挑眉毛,看吧,最后還是要走,只能眼睜睜地看他和軍軍留在這里。 這次輪到許言森委曲了,這個小兔崽子,一點沒有以前追在他后面叫許大哥來得乖巧了,就知道霸著他姐。 出來后袁珊珊好笑道:“別裝了,彬彬也看不見了?!?/br> 許言森依舊用委曲的口氣指責道:“珊珊你偏心?!?/br> 袁珊珊噗哧一樂,橫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裝出癮來了。” 外面只有屋里透出來的燈光,朦朦朧朧的,這橫過來的一眼,讓許言森看得心頭一熱,忙轉(zhuǎn)身去取自行車,借此來遮掩自己的異狀,再看下去,他怕犯錯誤。 袁珊珊摸摸自己耳朵,耳根有些發(fā)燙,這么不經(jīng)逗,以后可怎辦? 自行車推出門,夜風拂面,許言森才冷靜下來,轉(zhuǎn)眼看看身邊的人,是那么的美好,許言森心中柔情一片,伸過一只手,悄悄握上袁珊珊的手:“珊珊,我有事要跟你說?!?/br> “嗯,你說,我聽著?!痹荷簻芈曊f。 “是這樣的……”許言森老實將他讓堂哥做的事以及自己的想法,都跟袁珊珊說了,原本想過兩天堂哥那里有了結(jié)果再告訴不遲,可他剛剛就突然想到了當初在七溝村,袁珊珊擋在自己身前的一幕,便不愿對她隱瞞任何事,哪怕心里存了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想法,他也告訴了珊珊。 許言森話說完了,人與自行車也停下了,月光將兩人拉出兩條長長的陰影,許言森心里有些忐忑,不知珊珊會怎樣看待自己。 其實許言森不說,袁珊珊也知道了一切,但這一刻,聽到許言森更加詳細的講述,包括他沒對許言州說明的,袁珊珊忽然覺得,她可以再信任這個男人一點,這一刻,她的心在為這個男人跳動。 即便將來有變,可她想,以后回想起這一刻,也不會后悔此刻的心情。 袁珊珊笑了笑,松開手,沖許言森勾勾手指頭:“你頭低下點。” 許言森手里的溫度乍然失去,正有些失落,聽到這話頭向前歪了歪,不解地看向珊珊。 可接下來,他的眸子兀地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放大的面孔,與一雙充滿了狡黠笑容的明亮眼睛,嘴角的柔軟碰觸,讓他的心跳在那一剎那停止了,緊接著,便飛快地鼓動起來,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許言森的手正要伸出去時,袁珊珊卻退開了幾步,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朝他揮揮:“路上慢點騎,注意安全,明天學(xué)校見、” 留下了笑聲,袁珊珊便轉(zhuǎn)身輕快地向四合院而去,路上用手摸了摸自己嘴唇,心情愉悅地輕笑起來。 許言森也傻傻地站在那里,用手摸自己的嘴角,剛剛就在這里,珊珊親他了! 而他居然沒把握住機會,真是個傻瓜! 袁珊珊到了四合院,關(guān)門的時候看到那傻瓜還站在那里,又低低笑了起來,關(guān)上門,哼起了不知名的調(diào)子來。 許言森終于蹬上了自行車,兩腿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到達學(xué)校時遠比平時花的時間短。 袁衛(wèi)彬趴在書房前寫信,袁珊珊敲門,聽到聲音才推開門,往里張望了一眼,兩人都坐在書桌前,交待了一聲:“熱水燒好了,先盡爐子上的熱水用。” “知道了,姐,你會休息吧?!痹l(wèi)彬回頭應(yīng)了聲,又轉(zhuǎn)過頭繼續(xù)握筆奮斗。 袁珊珊沒在意,將門帶上忙自己的去了。 又隔了會兒,袁衛(wèi)彬終于收工,回頭看了一遍,點點頭,明天一大早給他爸寄回去,跟鄭學(xué)軍嘀咕道:“我寫信告訴我爸了,軍軍你別跟我姐說啊?!?/br> 鄭學(xué)軍忍笑:“知道了?!?/br> 這回,袁衛(wèi)彬當起了他爸的耳報神,對了,還要告訴他哥,袁衛(wèi)彬?qū)⒔o他爸的信找了信封塞進去,寫好地址,然后就開始第二封信,繼續(xù)向他哥告狀去。 鄭學(xué)軍見狀,也要了兩張信紙,給他奶奶寫信去,將京城里發(fā)生的事情分享給奶奶。 *** 許言森很忙,在學(xué)校里被一位教授看中當自己的助手,又進了學(xué)生會,還要抽出時間跟袁珊珊談戀愛,日子過得非常充實,要不是有游手好閑的堂哥許言州幫忙,他估計得請假去車站打聽他媽坐的車次什么時候到站。 當天,袁珊珊跟他一起去了車站接人,許言州主動找來了車子充當司機。 這時候的火車晚點是很正常的事,不過也沒等多久,三人便在出口處接到了依舊挺有精神的許母。許言森和許言州負責提行李,兩手空空的許母,拉著袁珊珊關(guān)切地詢問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