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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大叫我來的。” 駱羊抬起頭,不解的看他,他臉一下子有些紅,然后解釋:“老、老大就是裴續(xù)。” 駱羊噢了一聲:“有什么事嗎?” 他看了看周圍,又壓低了些聲音,對她說:“老大想讓你中場休息的時候給送個礦泉水,”想了想,這位小弟自作主張的道:“應(yīng)該是因為別人都有妹子送水,只有老大一向沒有,這次想一雪前恥,同學(xué)你就幫個忙,成嗎?” 駱羊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就一瓶水而已,如果這能讓裴續(xù)找補(bǔ)回什么面子,她作為朋友應(yīng)該幫助他。 小弟圓滿完成任務(wù),心滿意足的走了。 到了快中場休息的時候,駱羊去買了一瓶運(yùn)動型飲料,裴續(xù)剛下場,身邊七七八八的男生果然被其他女生們圍住,遞毛巾送水,噓寒問暖,而裴續(xù)的目光四處搜羅,看到了駱羊。 駱羊把東西交給他:“你打的挺好的,喝點(diǎn)水吧?!?/br> 干巴巴的想不出別的話來了。 但裴續(xù)特別高興,“駱羊,你真的太夠意思了!” 駱羊似乎被他的情緒感染,唇角也淺淺向上,笑道:“你還真是容易滿足,喝吧,不夠的話我再買一箱過來,你們一起喝?!?/br> 裴續(xù)擺手:“不用,他們你不用管?!?/br> 駱羊剛要說那我回座位了,幾近轉(zhuǎn)身的時刻。 熟悉到夢里都反復(fù)出現(xiàn)的聲音叫她的名字:“駱羊,過來?!?/br> …… 薛燼原本是不該這會兒回學(xué)校的,他結(jié)束了化競,婉拒了其他參賽者和老師一起游玩一天的邀請,坐高鐵回來。 窗外的景色一晃而過,站臺變成了熟悉的溪城站。 他體會了一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 沒收的手機(jī)回到身邊,但駱羊的電話始終無法接通,他有些擔(dān)心。 趕到學(xué)校的時候還沒下課,正要往班級去,卻被黃主任看到了,把他攔下,硬是講了好半天關(guān)于競賽和學(xué)校最近馬上要開展的春季運(yùn)動會的事情。 耽擱了那么久,天都黑了。 黃主任拿著水杯,說:“籃球館在舉報友誼賽,一起去看看?” 薛燼對此并不感興趣,但黃主任是他比較尊敬的老師,沒法,就跟著一起去了籃球館。 路上頻頻看表。 籃球館特別熱鬧,因為是中場休息,聊天的聲音不絕于耳。 薛燼一眼望去,熱血從血管里汩汩流淌而過,瞬間凝結(jié)成冰。 他看到駱羊站在小垃圾面前,遞上水瓶,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他把她逗得笑意盈盈。 他眉頭皺緊,就連身邊的老黃在說什么都一概屏蔽,雙腿無法控制朝她走去。 第40章 chapter40 Chapter40 冷清的聲音在周圍一片嘈雜中依然十分抓耳。 駱羊幾乎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 可這一刻, 她側(cè)目望去,竟然真是薛燼站在她的面前。 他穿著暗青色的大衣, 鐵灰色牛仔褲,看上去有些風(fēng)塵仆仆的,但竟一點(diǎn)沒影響到他的顏值。 駱羊心里就像是一朵曇花驟然開放。 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又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xiàn)太過親昵。 無意識的朝著薛燼湊近,她小聲道:“你怎么回來啦?” 薛燼眉眼不動, 卻不是看著她的, 轉(zhuǎn)而對一旁的黃主任說:“老師, 我想起我還有點(diǎn)東西落在我同桌那邊, 得回教室找一下,我們就先走了?!?/br> 黃主任揮揮手:“快去吧,早點(diǎn)拿了回家好好休息?!?/br> 薛燼不卑不亢的道:“謝謝老師?!?/br> 駱羊不明所以,他有什么東西落在自己這邊自己都不知道, 但也跟在他的身后。 裴續(xù)突然說:“駱羊!能看完比賽再走嗎?” 他嗓音不大不小的, 在場的人都能聽見。 然后, 重復(fù)了一遍:“沒多少時間的?!?/br> 駱羊其實挺想答應(yīng)他的,但薛燼周身傳來的冰冷氣息令她隱隱感到不適。 她說:“下次吧, 下次我一定看完全場再走?!?/br> 話還沒說完, 薛燼已經(jīng)邁步離去,轉(zhuǎn)眼就到了籃球館的門口。 駱羊做了個抱歉的手勢,飛快的跟了上去。 從籃球館出去是一排筆直的銀杏樹。 萬物復(fù)蘇的春天,已經(jīng)抽出新枝,半遮著深色的天空。 這會兒學(xué)校里的人早就散盡了, 而余下的也基本都在場館內(nèi)看球。 因此,出來的一路就幾乎只有駱羊和薛燼兩個人。 他的步子又急又快,長長的影子倏然移動著。 駱羊在后面緊趕慢趕的,叫他的名字:“薛燼,你等等我,你慢一點(diǎn)?。 ?/br> 他恍若未聞。 她干脆小跑起來:“薛燼,你干嘛??!不是說有東西在我這里嗎?你跑這么快是要做什么?” 薛燼忽然停下腳步,而駱羊來不及緩沖,撞到了他的背上。 她疼得捂住了鼻子:“嘶……” 他回過頭來,伸手捏住了她纖細(xì)皓白的手腕,“冒冒失失的做什么?!?/br> “還不是因為你走太快,干嘛又停下來!”駱羊覺得鼻梁酸澀的不行,有些委屈的抱怨他:“你能不能別老是我行我素的?!?/br> 薛燼原本替她輕揉鼻梁的動作頓住,隨即自嘲般的笑了下:“看來是我不夠照顧你的感受,所以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找到更好的了。” 駱羊慢慢抬起下巴,“……你什么意思?” 薛燼也不避讓她的目光,大概是吃定了她跟裴續(xù)的關(guān)系不一般:“不是么,我才走幾天,你就跟他突飛猛進(jìn)的,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笑的還這么開心。” 薛燼看駱羊定定的瞧著自己,甚至沒有反駁,心里的醋意就像是燒開的火鍋里的水,咕咕的翻涌著,根本難以抑制。 她越是沉默,薛燼的心就越是像被無數(shù)只螞蟻啃咬那般難受。 這幾天他在外地,除了超強(qiáng)進(jìn)度的突擊就是彼此之間的試探,他只有在吃飯和睡覺的時候分心想她。 但只要想到她,就會覺得輕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