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書迷正在閱讀:白纻舞、古玩宗師在現(xiàn)代、腐男再穿之莫不當初、張皇后、攻心受身、綻放、三界種田、腹黑攻與炸毛受的幸福理論、復(fù)生蠱(高H)、撫養(yǎng)權(quán)之戰(zhàn)
難處,只管大步進了太白居。 ------------ 第四十章 斷子絕孫腳 太白居里滿了座,樓上樓下都是人。 樓下擺了戲臺,呈圓形的大廳里坐著各色的男女,高高的戲臺上的男女伴著板鼓,說唱著由唐宋詞曲改編的故事,聽的人不多,就著酒看窗外的花燈、美人。 這只是太白居里外堂,看著華麗卻只是給最次的客人坐的。真正的雅座在樓上的包間,那里不僅有美酒佳肴還有單獨的美人相陪。 來太白居里的男人都有些品味,老板也會做生意,清一色琴棋書畫精通的女伶等著客人挑選。可陪酒席、即興演唱,陪著下棋畫畫或者單陪了說話,可陪男客也陪女客,素質(zhì)比**高價錢也更貴,賣藝不賣身。 單憑這點特色卻吸引了很多的達官顯貴。那些有身份的自然不想被人打擾,所以都在樓上開了雅間,推了兩邊的窗,樓里樓外都能看清楚,不想看關(guān)了窗就自成一個小世界。 江安以前跟范思誠來過,抬腳往樓上走。蘇如玉以前也常跟身份顯貴的客人來這里,可是今天卻被小二攔了下來,“樓上都被貴客包了,沒有請?zhí)拿膺M!” 這里的小二跟別處不一樣,講究的青衫白綢褲,腰間掛著一個精致的號牌,上面寫了名字。精神抖擻、眼明心亮,識人自是另有一套。 偷偷打量江安身邊的兩位絕色美女,蘇如玉他倒是見過,天香樓的頭牌名妓,換了任何時候他都該腆著笑臉上趕著巴結(jié)的。還有另一位從沒見過的妙齡美人,看著一副旁若無人又清高孤傲的樣子,倒讓見慣了各色色藝雙絕女伶的小二估摸不透江離的來歷。 因為估摸不透,所以更不敢輕易得罪。但今天樓上客人非比尋常,他更得罪不起,所以連忙樓下找了張潔凈小桌,招手送來一壇美酒,安頓好三人,陪著笑說:“客官要是約了人,可上樓去通稟一聲,只要樓上客人發(fā)了話,我們沒有不依的?!?/br> 江安存了心思要在范思誠面前賣好,不顧江離就坐樓下的提議,徑直讓小二引著上了樓。 江安一走,樓下的客廳里有人竊竊私語:“這不是天香樓的頭牌名妓么?不是說叫人贖了身的,這是又出來見客了么?” “也許是那混帳公子養(yǎng)不起了,出來重cao舊業(yè)了?!?/br> 蘇如玉一身素淡的青衫,釵鉓俱無,也不施脂粉,雖然盡量低調(diào)也難掩天生麗質(zhì)。現(xiàn)在又羞又窘、如坐針氈,低了頭不敢看江離。 江離看著有些不忍,卻也發(fā)作不得。把眼來瞪那些嘴碎的,卻又招來了風波:“嘿,這個倒是生面孔,模樣兒還真不錯!莫不是剛出來混的······” 聽不下去了!饒是江離臉皮夠厚,可受不了那些有色眼光往身上扎?!芭椤钡匾宦暟丫茐右活D,江離氣得吹胡子瞪眼。 蘇如玉臉色煞白地抬頭望江離,滿眼的內(nèi)疚,“對不起······” 氣憤的那一瞬間江離是想起綠蘿以前的話來的,可看一眼蘇如玉楚楚可憐的模樣,江離恢復(fù)了理智,“我們走!” 可有兩個衣冠楚楚的蠻壯漢子卻從角落邊走了過來,一人端一只酒杯,笑得還算溫文爾雅,“我們跟玉娘也算舊識,可否同這位姑娘移駕一敘?”對著蘇如玉說話,兩眼珠卻繞著江離打轉(zhuǎn)。 江離還沒開口,蘇如玉正色福下一禮,道:“如今奴家從良,以前的舊識是一個也不認了,恕不能相陪。這位是我夫君的meimei,大戶人家的小姐,還請大爺們放尊重些!” 兩個漢子一樣青袍束腰打扮,身材魁梧腳步矯健,高昂著頭顱,看著像是有些來頭。 聽了蘇如玉的話,一個漢子不屑地輕嗤,“肯跟著你出來混的還會是大家閨秀?我們好意相請玉娘還嫌怠慢不成?” “就是,想以前我們隨著公子來天香樓,哪一次玉娘不給我們笑臉?怎么,有了新歡就不認老熟人了?”一個漢子兩步上前,逼近蘇如玉,一邊往她臉上摸去一邊對著江離笑,“聽說你是位小姐,還未請教小姐芳名?” 蘇如玉后退兩步避開,已退到窗邊,退無可退。 江離心中騰騰火起,面罩寒霜,氣極卻綻出笑來,對著向蘇如玉伸咸豬手的男人勾勾手指,“想知道么?過來我告訴你。” 兩青袍男子對視一眼,打量著眼前這個不勝嬌怯的女子,一個退開一步觀望,伸手的走向了江離。 江離心頭冷笑,她前世雖頑劣,從小與人斗毆過來的,畢竟這副小身板太過嬌弱,男子看起來武功不錯,可惜小香不再身邊,一切只能靠自己,只能出其不意了。 一步兩步,男子近了,江離面上仍笑,一只酒杯砸了過去。男子頭一偏躲過,若無其事地附耳過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江離一掌扇過去,被男子捏住手腕,仍笑。一只手在背后摸到酒壇子,狠狠砸向男子的頭,旁觀的男子哈哈大笑,捏腕的這位頭一偏,笑得嬉皮笑臉,連壇子都抓住了,沖江離擠眉弄眼,“還有嗎?” 江離可憐兮兮地搖頭,站穩(wěn),學過的跆拳自然使出來,下盤運力,全身的力氣用在右腳上,一腳踹向男子的襠部???、準、狠,冷笑著收腿后退,傲然肅立的江離跟剛才的不勝嬌怯判若兩人! 猝不及防!男子嬉笑的臉上肌rou抽搐,捂著襠部蹲了下去,一些人離開座位走了過來,觀望的男子驚愕過后正要發(fā)飆。江離索性一把掀翻了桌子,要鬧就鬧大些,總有個管事的過來理論吧。 “讓開讓開!不讓開扎針了!”管事的沒來,小香倒來了。江離站立的位置正好靠窗,動靜一響,正好被小香發(fā)現(xiàn)了。 眾人一聽說扎針,呼啦閃開一條道。剛才要發(fā)飆的男子聞聲一個哆嗦,趕緊低了頭扶起倒地呻吟的同伴往一邊閃。 “出什么事了?”一個清朗醇厚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眾人循聲抬頭,樓上開了一扇窗,一位身著天藍錦緞、面如冠玉般精致的男子當窗而立,他的目光如清水般從江離臉上滑過,又看向那兩個青袍男子,語氣冷厲,“趙班頭,怎么回事?” 問話的是第一公子秦元化,敢情這兩人是秦府的?剛才沒往身上瞧,現(xiàn)在才看到腰間若隱若現(xiàn)掛一塊腰牌。 怪不得剛才兩人那么囂張,秦府敢情就沒什么好人!江離冷哼,撇給樓上的人一個白眼。 秦元化的房間還開著一個窗,里面不止一個腦袋,一個腦袋肥得瞇縫著眼,下巴的rou直哆嗦,只露出寬方的肩膀,這個人江離見過,是那天街上遇見的袒露右肩的神箭手。 他的身旁邊站了一個黑袍男子,長發(fā)垂肩,遮住半張棱角分明的臉。眼神冷厲孤傲,帶一抹無法言說的輕愁。 “姑娘身手不錯!”黑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