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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蕭廷又怎么因老五就會對大燕妥協(xié)?”楚風(fēng)嗤笑,不以為然。 “抓了老五,以老五的名義征伐南陳,那就是內(nèi)亂,不是侵略。說不定,還能得到南陳國內(nèi)一部分人的支持?!痹仆f。 這個推斷嚇醒了楚風(fēng),臉上的困頓之色一掃而空,“那怎么辦?” 云彤沉吟著說:“本來秦元化對咱們也不算大的威脅,就算多了個七毒教也不值得我們怕。但是多出來大燕的人,我們得更加小心。要不,江姑娘的事我們就不用管了吧,調(diào)回我們的人?” 蕭煜答非所問:“商會外面盯著我們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秦府的侍衛(wèi),也有七毒教的人。不足為懼?!痹仆蠈嵈?。 蕭煜展顏一笑,“我知道你自有辦法對付七毒教的人,既然你都說不足為懼,那這京城中未盡的事宜都交給你,我要先走一步了?!?/br> 云彤驚問:“不是說好一起回青州么?” “是往青州去。我先行一步等你。”蕭煜輕描淡寫地說。 “先行一步?你要趕去哪兒?”云彤追問。 蕭煜讓云彤去從書架上取出地圖來看,“過了汾水往南是哪里?” 云彤展開地圖,“再往南,過了秀山就是安陽郡?!?/br> “唔,快馬加鞭也要十天才能趕上江離,那么,我就在安陽郡等你?!笔掛险f完,轉(zhuǎn)身吩咐門外的洛三去準(zhǔn)備,“避開外面的人,我們今晚就走,連夜趕路。” 門內(nèi),云彤和楚風(fēng)面面相覷?!安皇钦f由她去么,老五終究還是怕她溜了?!背L(fēng)說。 “哪里是怕她溜了,她的身邊有我們的眼線。我看他是怕江姑娘遇到危險。他卻置自己的危險于不顧。唉你說,老五這次是不是動了真情?”云彤問。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比我有經(jīng)驗!你好歹以前還追過一個大美人,我至今還是一個老光棍。”楚風(fēng)對云彤翻白眼,“這樣的問題你拿來問我,真真豈有此理!”一大口酒咕嚕嚕灌了下去。 ------------ 第一百三十二章 野心勃勃 在同一天的黃昏時分,京城秦府。 拓跋律秘密造訪秦府,秦元化關(guān)起書房跟他秘談了很久。后門送走了拓跋律,秦元化又回到書房,遣走了所有人,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房里。 書房黃花梨清漆桌案上擺了一只錦盒,秦元化伸手打開來看過,一手抱了錦盒,轉(zhuǎn)身在書架后伸手一按,書架后發(fā)出軋軋聲響,墻上漸漸露出來一道暗門來。 秦元化正要轉(zhuǎn)身進(jìn)入門內(nèi),驀然嗅到一股異香,眉頭皺了皺,身形一頓冷然道:“風(fēng)夫人既然來了,何不現(xiàn)身一見?” 門窗完好,剛剛秦元化坐過的書案前卻坐了一位身姿妙曼青紗遮面的女人。女人露在青紗外的一雙單鳳眼欲笑不笑地盯著秦元化瞧,儼然洞悉一切的神情。正是秦元化以前見過的風(fēng)夫人。 秦元化的眼底閃過一絲惱怒狠厲,轉(zhuǎn)過身往回走,一臉親切淡定。依舊手抱了錦盒退到了書案前,裝著渾不在意的樣子隨意地把錦盒擺到了風(fēng)夫人面前。 風(fēng)夫人盈盈起身,眸子轉(zhuǎn)動,略顯粗糲沙啞的聲音道:“秦公子也不問我何時來的?” “我一直視風(fēng)夫人為左膀右臂,也從不打算向夫人隱瞞什么。只要夫人高興,什么時候來都可以?!鼻卦浑p含煙明瞳幽深似海,讓人看不真切他話有幾分真實。他走過去立在墻上新開的暗門前,“若是夫人有興趣,大可以入內(nèi)隨便參觀?!?/br> 風(fēng)夫人坐著不動,顯然對他墻上的那道暗門不感興趣。“這么說倒是我枉作小人了?!憋L(fēng)夫人歉然一笑,假意沒有看出來秦元化的不滿。 “不過,我現(xiàn)在為公子做的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因為不敢掉以輕心,所以不得不對公子接觸的人格外小心,還請秦公子勿怪?!?/br> 她這么說,就是指剛才走出門的拓跋律了?秦元化微瞇了眼冷然審視著風(fēng)夫人,暗暗腹誹,也不知這女人來了多久,又被她聽去了多少消息,索性不如大方些。遂手指了錦盒笑道:“拓跋律來,還不是為了你手里正在辦的事。他催我盡快結(jié)果了那位的命。作為報酬,他送我這個?!闭f著親手打開錦盒,遞到風(fēng)夫人面前。 風(fēng)夫人一看,里面是一幅黃綾織錦,還有一塊巴掌大的令牌。 她伸手展開黃綾織錦,錦上暗花織就飛鷹狼圖騰,錦上朱批了幾行大燕文字,落款輝煌大氣一排大燕官樣印章。風(fēng)夫人在關(guān)外多年,游歷過很多國家,略通大燕文??催^訝然:“這是大燕國主冊封你為遼王的詔書?”拿過令牌來看,“遼王兵符?” “對!以后憑這張兵符我可以調(diào)動幾十萬的大燕軍隊!推翻了大宋,整個宋朝的天下都將是我秦元化的!” 秦元化如翦水的眸子里有狂熱的火焰在燒,情緒激動之下,俊美無儔的臉顯出幾分瘋狂。 話一出口,他低頭看著臉露驚訝的風(fēng)夫人,平日高冷外表下積聚的情緒如泄閘的江水,一發(fā)不可收拾,“你別看如今宋帝對我言聽計從、恩寵備至!可你要知道,那是我父親用命給我換來的!要不是我父親從年輕時就跟在他身邊,為他運(yùn)籌帷幄,他又怎么能從一個受皇室排擠的楚王,一步步登上了九五之尊?可以說,他的帝位,是我父親犯了多大危險替他爭取來的?!?/br> 風(fēng)夫人冷眼看著情緒完全失控的秦元化,嘴角泛起一抹不易覺察的輕視。這些秘史在她心底沒有掀起一絲漣漪。 秦元化越說越激動,平日孤傲高冷絕美的臉顯得有些猙獰:“當(dāng)年我父親為了幫他上位,背著朝廷跟大燕做的那些交易都是為了他,當(dāng)時他又不是不知道。但這幾年他坐穩(wěn)了龍椅,江家一翻出一絲半點證據(jù)來,他不說為我父親脫罪,反而怕對他的皇位有損,忙著要我父親自縊,以此保全狗皇帝自己的清白。你說,這殺父之仇,我能不報么?” 風(fēng)夫人面色平靜地聽他說完,淡然說道:“你讓我在皇宮里下毒我也下了,還差點讓人發(fā)現(xiàn)。” 想起莫名出現(xiàn)在宮中墻上那幾排大字,風(fēng)夫人猶心有余悸。幸虧她宮中安有眼線,及時發(fā)現(xiàn)并抹去了一切痕跡。 風(fēng)夫人直視秦元化雙眼,她眼中的冷厲之色讓秦元化不由自主心頭一凜。 風(fēng)夫人輕嘲一笑,“比起上次幾十箱價值連城的寶貝,這次大燕送來的這兩樣?xùn)|西顯然更合你的意。大燕出手,真是一次比一次闊氣。只是······” 風(fēng)夫人裊裊婷婷走到秦元化面前,雙手把黃綾織錦的大燕詔書和令牌遞到他手上,“只是你利用我給皇帝,即報了私仇又從大燕那兒撈到了莫大的好處,而我冒了千刀萬剮的兇險你卻只許諾給我些符冊典藉,你覺得七毒教的人是不是都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