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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我真是不知道他們私下里還買賣織金錦的引憑!我承認(rèn)以前我是放出過一些引憑來賣,不過那時候不是錦綾院還沒成立么,那時上面也沒處罰得這么嚴(yán)······” 范彥誠鐵青著臉。他盡管看出張推官前后的表現(xiàn)大相徑庭,今天這場拍賣會更是中途出了岔子,可他怎么也想不出問題出在哪里。 這時他身邊湊出一個勁裝的男子問:“好些人都要離場了,怎么辦,要不要放他們出去?” ------------ 第一百四十章 債主上門 范彥誠手一揮,“讓門口放行。私自販賣絲綢大不了罰些銀子,又不是什么大罪?!鞭D(zhuǎn)頭對坐在身邊的張某人說:“你先回去,你那些問題咱們稍候再算?!?/br> “誒誒??!”張某人一副如蒙大赦的神情,點頭哈腰不迭。轉(zhuǎn)過門口掏出手絹擦一把冷汗,灰溜溜地下了樓。 “原來你們來秀山是為了查案來的么?范大哥什么時候竟入朝做了官了?”江離假裝如夢初醒,問道。 沅碧愁眉不展地道:“我相公他哪里是做官的料!這次還不是因為三弟臨時有事,才把御史臺的交下來的這份差事給了他。我們來秀山之前已經(jīng)打探得很清楚,本來確定好等他們拿出生鐵引憑來現(xiàn)場抓人,我們住了好幾天,一直都很謹(jǐn)慎,應(yīng)該不會走漏消息才對。” “沒有當(dāng)場抓住姓張的出售精鐵引憑就沒有別的法子?”江離很不以為然的語氣。 “還有什么法子?”沅碧問。范彥誠沒回頭,繼續(xù)鐵青著臉沉吟。 江離卻反問:“你們確定事前沒有走漏消息?” “應(yīng)該沒有?!边@次是范彥誠答應(yīng)?!拔覀兊谝淮蝸硇闵剑S行帶的侍衛(wèi)都是我精挑細(xì)選的親信?!?/br> “那御史臺可給了你們臨機(jī)決事的權(quán)利?” “那是自然!”范彥誠微微不悅。 江離這才出主意:“那你就不該先放張推官走?,F(xiàn)場沒有證據(jù),他家里卻肯定會有。既然你能確定沒有走漏消息,那他家里一定有許多證據(jù)來不及轉(zhuǎn)移,譬如真金白銀之類,單憑巨額財產(chǎn)來源不明就可以先拘起來帶回去審。再者,他把生鐵引憑拿給別人拍賣,難免會有個往來帳薄之類的?!?/br> 抄家。如此簡單的方法范彥誠不是不懂,恐怕是家里有兩人在朝廷里做官,處理事情顧忌更多。 江離指使人給姓張的調(diào)換引憑,并不是想跟他來個官商勾結(jié),而只是不想在梅賢居的地盤上出事。這類貪官罪該萬死,只要出了梅賢居,江離巴不得范彥誠抓到姓張的把柄。 范彥誠略想想,霍然起身道:“你說的很對。阿沅,咱們這就去?!?/br> 又對身邊一身勁裝的侍衛(wèi)吩咐:“你待在這兒繼續(xù)盯著臺上那人,等他出了梅賢居再抓?!?/br> 沅碧跟著范彥誠走了,江離起身送出幾步,秋霜一直盯著江離看。 好戲散了,江離轉(zhuǎn)身往對面去。她攪了這一場拍賣會,也算是間接幫了秋霜,姑且算作報答她以前在落鳳坡下幫過自己。江離這樣想著,回頭含笑看一眼秋霜,走出了秋霜的視線。 一走出商樓,就見四喜和趙三立在天字一號房門口張望。 事情發(fā)展的很順利,江離也就不著急問他們?yōu)槭裁磿チ诉@么久。但小香忍不住發(fā)氣:“叫你探聽消息,一去去了這么久。” 趙三和四喜沒吭聲,幾分擔(dān)憂的神色。 江離等著他們自己說,也沒吭聲。從窗口望過去,對面的商樓里的人已去了大半,秋霜一行人不知什么時候也走了。 還是趙三先說:“我在梅賢居外面發(fā)現(xiàn)了可那,他帶了很多人,似乎在門口盯了很久了。我就在外面監(jiān)視著,直到他們走了我才敢進(jìn)來的?!?/br> “我見到了一個熟人,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熟人?!彼南部匆谎劢x,訥訥地說:“他還打問我們在哪里落腳,說想見見你。我沒敢給他說實話,所以在外面繞了好幾圈才回來的?!?/br> “誰呀?”江離驚奇道。 “蕭煜蕭公子。”四喜答。 江離怔了怔,“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就是啊,所以我才奇怪,說他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彼南侧馈?/br> 怎么都涌到秀山來了?他鄉(xiāng)遇故知,原本是好事,怕只怕遇到的是債主子。她可是欠了大燕人一條命,欠蕭煜的么,一時算都算不清。 江離無力撫額,還是跑路要緊。急急帶頭起身:“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趕回客棧,明天一早帶著江琚和師父離開秀山。” 江離卻不知,離開秀山之前還有一險,差點讓她送了命。 丁掌柜派人出門看清了外面沒有人盯梢,但為穩(wěn)妥起見,江離決定還是不要從大門出去,改走梅賢居廚房小門。門外,丁掌柜早備了兩駕馬車。 匆匆辭了丁掌柜出門,趙三趕空車。江離和小香坐在車廂里,聽四喜坐在車前趕車,一路說起了遇見蕭煜的細(xì)節(jié)。 四喜被江離差去梅賢居樓下,走到門口被官兵攔了不讓出門。他乖乖退了回來,卻沒再進(jìn)商樓,而是折進(jìn)了商樓與酒樓之間的過道。 過道有窗,四喜走到窗口,觀察外面的情形。梅賢居一面臨街,后面兩樓正對著幾座大宅子。大宅與酒樓相隔著一條大街,屬于梅賢居的這一面建了道墻。 四喜想看翻過墻去看看外面的情況,瞅著前后無人,便一縱身從過道中間的窗戶翻了出去,在高墻上一點,輕松地落到了地面。 而此前趙三也是從這里翻出去的,四喜腳剛落地,一隊官兵沿著圍墻巡哨過來,他趕緊往旁邊街角轉(zhuǎn)彎處行去。 街角開了些小店,店前行人三三兩兩,轉(zhuǎn)彎處卻蹲著趙三,趙三一副無所事事的街頭混混樣。他比四喜早一步出來,正蹲在這里觀察著官兵。 待到四喜走到了趙三面前,趙三低語:“領(lǐng)頭的是禁軍,看來真像小姐說的,是京中來了人?!?/br> 見梅賢居被官兵圍了,不少人圍著看熱鬧,后街不如前街人多,時不時有行人停下腳步,好奇地盯上一會兒。 “麻子張!哦,是可那才對。”趙三沒頭沒腦地說出一句話,趕緊拉了四喜往小店里躲。 一個中等身材的布衣漢子急步走過,身后跟著一群人,有些漢人打扮,幾個身材高大魁梧的人雖然著了漢裝,面目不似漢人。布衣漢子一路走一路說:“盯了這么長時間可累死了,我們先去歇會兒,你們繼續(xù)盯著!” “是?!币粏栆淮鹩玫亩际菨h語,然后留下了一些人在原地,那幾個身材高大魁梧的人跟著布衣漢子走過了小店門前。 他們走過小店門前,趙三和四喜兩人才從店里走出來。 兩人趕上兩步,看著那布衣漢子帶人進(jìn)了轉(zhuǎn)角那一頭的小屋,等了許久,那幾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