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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梅夫人似乎對玉梅清的印象也不錯。有幾次江離送玉梅清出門,在庭院里撞見梅子炫,梅子炫也大大方方地與玉梅清打招呼。 這天玉梅清走后不久,梅子炫來了梅花塢。這次他是一個人來的。 梅子炫先說了些恭喜作坊開張的話,爾后話鋒一轉(zhuǎn),提到了梅家的船隊(duì)。“官府對我們家的船隊(duì)撤了封令,再過段時間我們的船隊(duì)就要出海了?!泵纷屿哦⒘私x的臉說。 江離手里拿著張織錦圖看,淡淡地“哦”了一聲,“你要親自去么?” 梅子炫的回答模棱兩可:“去也可以,也可以不去。” 江離抬頭看他一眼,“回答得這么奇怪。那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你想去么?”梅子炫鄭重其事的語氣問。 江離搖搖頭,繼續(xù)低頭看圖,“還沒想過?!?/br> 梅子炫鄭重其事的語氣在說:“那你現(xiàn)在可好好想想,如果你想去,我可以陪你走一趟?;蛘撸阆朐诤M舛嘧啄暝倩貋淼脑?,也是可以的。我是說,我和你——” “是舅舅的意思么?”江離搶斷梅子炫未出口的話,笑得很天真無邪。她隱隱猜到了梅子炫的意思,但,有些話跟不對的人說出來就尷尬了。她對梅子炫的印象很好,他是位很好的兄長,她又怎能讓他尷尬呢。 于是她不等梅子炫回答,開口如連珠炮似地說:“如果是舅舅的意思,他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我們一起出海多不合適。表哥你也到了娶親的年紀(jì),如果要帶的話也只能帶你媳婦去,我看玉梅清就不錯。而我也心有所屬,要是跟你出一趟?;貋?,可不把我們倆兄妹都耽誤了!舅舅這主意有欠考慮。是吧,表哥?” 江離說完笑笑,勉強(qiáng)神情自若地繼續(xù)低頭看圖。梅子炫靜默了幾秒,淡淡地笑笑,微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也沒說是或不是。 又陪著江離聊了會出海準(zhǔn)備的貨,聊不到幾句,起身告辭走了。江離等他走出了門,抬頭來吐吐舌頭,暗暗忖道:自己是不是住在梅家太久了? ------------ 第一百八十八章 首提清風(fēng)(—) 官衙旁邊范家暫居的后宅。沅碧和范彥誠并肩立在花壇前,花壇前江雅正扶著骨瘦如柴的范思誠看花。 江雅手拈起一簇丁香花,湊近范思誠的鼻尖,“香不香?”江雅臉上帶著苦笑。 范思誠沒答話,癡癡與江雅對望。臉上一臉柔情,還有幾分迷惘,笑得有幾分傻氣。 沅碧與范彥誠對視一眼,兩人皆一臉愁容地觀察著范思誠。 幾天過去,范思誠的身體狀況時好時壞。身上被蕭煜劃傷的小傷口差不多已痊愈,打在胸口的那一掌受的內(nèi)傷癥狀也在減輕。好的時候他還能下床走走,跟沒事人一樣——就像今天。 可范彥誠很清楚,弟弟的內(nèi)力在一天天消減,幾近于無。就算他的內(nèi)傷好了,恐怕也會跟完全不會武的平常人一樣。 數(shù)天之內(nèi)失去武功內(nèi)力,這樣的結(jié)果對于習(xí)武之人、尤其是范思誠這樣自信高傲、平時又深藏不露的高手來說,無異于要了他的命一樣。 如果僅是這樣也還好些。更要命的是,他體內(nèi)的寒毒每天都要發(fā)作一次。發(fā)作起來的痛苦,一次比一次厲害。 十幾天下來,范思誠原本俊秀的面龐早已不復(fù)往日的模樣,面色煞白中帶著青灰,形容枯槁,失去內(nèi)力的身板更是消瘦孱弱,似乎一陣風(fēng)都能把他卷走了。 范彥誠天天守在家里,看著弟弟一天天受著折磨,一家上下整天愁慘著臉,他也心急如焚。 那天去梅家見了江離回來,范彥誠也冷靜下來仔細(xì)想過:如果說那天蕭煜要下毒也該早些下,何必非要等三天那么久。再說,蕭煜的武功明顯略勝一籌,他當(dāng)時占了上風(fēng),自己已答應(yīng)了放他走,他也犯不著再對范思誠下毒手。 但是,如果他是因?yàn)槿茉c江離訂過親——似乎也沒有什么道理! 范彥誠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地想,幾天過去,猶豫著要不要往青州去。 不過他也不在是白白浪費(fèi)時間——他在等著青州傳來的消息。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三弟還有些不對勁?”側(cè)立范彥誠的沅碧出聲。 范彥誠愁眉不展悶聲悶氣地說:“都成這樣了,還有哪里不對勁?” “呃,”沅碧沉吟著遠(yuǎn)遠(yuǎn)打量著范思誠,“我也說不上來,不過直覺有些不對。他跟江雅好得太快了——這半年來他不是正眼都不瞧她么,怎么這一病,他們倆好得就分不開了?”沅碧走到石凳前坐下,手托了下巴繼續(xù)看著那邊倆人你儂我儂。 范彥誠早已低了頭沒往那邊看,走過來坐在沅碧對面,悶聲透涼:“患難見真情。他這一有事,才體會到江雅對他的好,這也沒什么奇怪?!?/br> 沅碧再想了想,范彥誠這話似乎也對。但是,“你沒發(fā)現(xiàn)變得笨了許多,好些事他都像記不清楚了?!?/br> “他受了內(nèi)傷,那毒發(fā)作起來有多痛苦你又不是沒有見過。”范彥誠語氣有些惱了,“他以前多么高傲自負(fù)的一個人,長相又是我們仨兄弟中最出挑的一個。你看看如今,他都被折磨成什么樣了,你還指望他腦子跟以前一樣靈活好使么!” 范彥誠雙手抱頭,顯得痛苦萬分。“我看著他在我眼皮底下變成這樣子,真恨不得能替他受了這些苦?!?/br> 沅碧拍拍他的背,“會有法子的?!?/br> 這時,仆人領(lǐng)著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到了院門口。范彥誠不想讓外人見到弟弟現(xiàn)在的樣子,趕緊起身大步迎了出去,把人往外面引。 沅碧看著江雅扶著范思誠在院子中散步,園子里花不多,除了丁香,就只人數(shù)叢芍藥。范思誠正摘了朵芍藥給江雅別在發(fā)間,倆人癡眼相望,情濃得化不開。 也許真是自己多心了?臉一紅,沅碧收回了目光,盯了面前石桌上一只螞蟻看。 螞蟻忙忙碌碌地從石桌邊緣爬到正中,又從正中往邊緣,來來回回似乎迷了路一般。沅碧正看得無聊,范彥誠回來了。 范彥誠面露喜色:“就算不是蕭煜下的毒,我只能往他身上賴了,我要去趟青州,好歹也要蕭煜幫忙解了三弟身上的毒?!?/br> “你這話我怎么聽不懂?”沅碧眨著眼睛問。 范彥誠剛從軍官那里得了好消息,心情一好,有了幾分耐心解釋:“我想去青州找蕭煜,所以讓人給我找了些清風(fēng)寨的資料來看。這一看,我看到了替三弟解毒的希望!”范彥誠手里捏著幾張?zhí)偌堈f。 揮動著手里的一疊資料,范彥誠眼神簇亮。心頭的壓力一去,連語調(diào)都輕快了許多:“這些年清風(fēng)寨的人事變動很大,我前幾天專門去青州探查了清風(fēng)寨的底細(xì):清風(fēng)寨這幾年當(dāng)家的還是以前那個不為人知的寨主。不過那位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