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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接連幾次的失利,讓他都在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他理一理思緒,問道:“那天派出去送信的兩個人還沒有消息么?” 可那齊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這兩天李牧仍是吩咐照常巡哨,沒聽說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你不是說讓他們見機(jī)行事么,也許他們送信出去后一直沒找不到機(jī)會進(jìn)來,所以就沒返回來了?!?/br> “但愿如此。怕就怕他們被人發(fā)現(xiàn)了?!倍≈秕揪o了眉頭。 可那齊察看著丁知秋的臉色,安慰他說,“你放心,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也一定不會吐露半個字。 至于他們身上帶的信,寨中應(yīng)該沒有人識得。畢竟鷹字文連在大燕識得的人都不多,民間倒是有一些老人可能認(rèn)識,可他們一時到哪兒去找這樣的老人?所以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br> “那倒是?!倍≈锬樕造V。 轉(zhuǎn)念又想到一事,“我今天上午探了探江離的口風(fēng),她說寨主交給她的任務(wù)這兩天就完成了。我想她指的是那幅織錦。這兩天完成了的話,那幅織錦就該交到蕭煜手里。我們不能等了,這兩天必需動手!” “那,還是交給我去辦吧?”因?yàn)閹状无k事不利,可那齊問得有些遲疑。 丁知秋想得是江離說的那句話,他能落下什么證據(jù)在她手里?丁知秋想親自去看看。 這么一想,丁知秋說,“玉林峰那座樓上織錦那么多,咱們要的只是那幅。若搶不到手,就放火燒樓。但是我怕你看錯拿錯——” 說到這里丁知秋微瞇眼眸,目光陰冷,一咬牙道:“你去挑三十幾個好的弓箭手,人人都把火折子準(zhǔn)備好,我親自帶他們走一趟。” 江離跟著丘大一走出北寨,就把她跟丁知秋的對話告訴了丘大。 江離冷笑道,“丁知秋一定就是那黑衣人,我說的那些話掐頭去尾,他竟能聽得懂。不是他還能有誰!” “也是他太沉不住氣了。他就不該來跟我打探消息。他若一直就假裝不認(rèn)識我,我反倒是沒法子可想了?!苯x狡黠地笑,“也不怪他沉不住氣,都說做賊心虛,這人不僅心虛,還疑心重。” “我一說那晚那個壞人落下了把柄在我手里,他的眼睛都綠了,寒光直冒。我想那時他連殺人滅口的心都有!要不是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不定他真就動手了?!?/br> 回想當(dāng)時江離假裝全神貫注看場中比賽,丁知秋臉上的煞氣她可是都瞟在眼里。 那天晚上他拿著古錦威脅她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副表情,那眼神讓她做了好幾天的惡夢,現(xiàn)在到了該還他的時候了——江離冷笑著一撇嘴角。 聽江離這么一說,丘大也信了。 走出北寨轉(zhuǎn)了一彎,前面有好幾隊(duì)兵卒巡邏。他們本是蕭煜安排在北寨外準(zhǔn)備接應(yīng)的,現(xiàn)在看大家都平安出來,大家都不動聲色散了。 丘大讓阿呆帶幾個灰衣人把江離主仆兩人送回玉林峰,他轉(zhuǎn)頭去跟蕭煜匯報(bào)情況去。 玉林峰上,峭壁間的那座小樓深夜里還點(diǎn)著燈。跟往常一樣,小樓門外有十幾個灰衣人巡邏。 后半夜,高處比山寨中更冷。幾個灰衣漢子走到樓角處閑聊,此時幾道黑影子從峭壁間慢慢往小樓逼近······ 一個黑影停在峭壁間一株橫生的松樹上觀望了很久,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幾個黑影闖進(jìn)了小樓。黑影往四周掃視一遍,一揮手勢,十幾個黑衣人冒出來,每個人迅速分散開隱身好,手里拿著弓箭,眼睛皆盯緊了竹樓。 竹樓里,半天都不見動靜。時間仿佛過了很久,三樓搖曳的燈火下,有人影晃動,一個黑影攀著竹樓窗戶鉆進(jìn)了三樓。 三樓搖曳的燈火下,一間屋子收拾的十分干凈整潔。屋里卻不見大堆的織錦,只有幾張桌椅。 江離背對著窗,一手托著下巴,一只手拿著畫筆,桌上鋪開一段織錦,面前擺放畫紙。 黑影悄無聲息地走過去,探頭看一看桌上那幅畫,乍一看好似那幅,仔細(xì)一看又不是。江離猛然抬起頭來,”你一進(jìn)門我就看到了,“江離晃晃握在手中一面鏡子。 鏡子晃得黑衣人一愣神,只聽一聲銳利的聲音響過,噗的一聲,一支袖箭釘上了黑衣人的肩頭。 黑衣人吃痛一閃身,聽得腳步聲響,回頭一看,紅姨領(lǐng)著十幾個彩衣女子守住了樓梯和窗口。 ------------ 第三百一十七章 撕臉時刻 江離緩緩從書桌前起身,烏發(fā)斜綰,一身的家常素色長裙。搖曳的燈火下,江離微笑的臉看起來恬靜而和氣。一雙杏眼卻刁笑,看著眼前肩上挨了一肩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人冷冷地掃一眼圍住樓梯口的十幾個彩衣女子,眼光在紅姨面上略停,肩上的劇痛讓他咧咧嘴角,眼角余光掃到那是一只小箭。 陷入包圍,肩上還中了一箭,黑衣人眸子里并沒有懼怕神色,目露兇光,銳利的眼神如鷹隼般冷冷地瞪視江離。 江離氣定神閑地抬起左臂,寬大的袖口可以看見,她白皙的手腕上套著一截雙筒的黃銅管。銅管做的小巧精致,上面刻著梅花花形。 “這把袖箭你見過,”江離神情淡定,一雙杏眼露刁鉆笑意,悠悠然開口,“上次你半夜摸進(jìn)我家,還把這袖箭拿在手中把玩過。要不是因?yàn)檫@袖箭是蕭煜在京城時送我的東西,我早把它扔了。” 黑衣人一聲冷哼。 江離一抬左袖,對準(zhǔn)了黑衣人,“同樣是這把袖箭,以前我用它殺過完顏洪,現(xiàn)在給了你一箭,還有一箭,我在想是射你另一邊肩膀呢,還是射你腦袋呢?!?/br> 黑衣人一聲冷哼,冷冷道:“都不知道你說什么,你憑什么說上次摸進(jìn)你家的人是我?” “難道不是?”江離一挑眉,“我這個人記性很好,你雖然蒙著面,但你的聲音和眼神我可是記住了?!?/br> 江離嫌胳舉得發(fā)軟,她不自覺地垂下了手臂。 黑衣人眼神一動,伸手摸上了腰間的武器,同時苦笑道:“聲音和眼神,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jù)?” “正是?!苯x露出了得逞的笑?!翱绰曇艉脱凵裾J(rèn)一個人本來只是我的直覺,原本也沒指望著能憑這一點(diǎn)點(diǎn)線索抓住你的把柄??赡阏f這話,可不是又把你自己出賣了!” “我上午跟你說過我手里有證據(jù),恰好你今晚就出現(xiàn)了。這么明顯,你就不要蒙面了吧?!苯x狡黠地笑道。 “怎么說都是你一面之辭,難以讓人信服。你拿什么指認(rèn)我?”黑衣蒙面人刻意壓低了聲音說。 江離要笑不笑地眼神盯了黑衣人道:“你想怎么否認(rèn)都好,反正今天你也跑不了。你今天上午也見識過我的箭術(shù)——說實(shí)話我也被自己嚇一跳,嗯,也就是說,就算你打得過紅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