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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我手頭還有你每次來往碼頭販運人口的證據(jù),原本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不想拿出來。沒想到你竟還敢抵賴,我也只好大義滅親了!”這記耳光清脆響亮,抽得梁珍妮半邊臉龐迅速紅腫起來。她從小嬌慣,蹭破點油皮都要大驚小怪半天,放在平時肯定哭鬧不休。但現(xiàn)在卻一語不發(fā),甚至根本不去撫摸傷處,只死命盯著慕容棋上上下下地看,像在打量一個陌生人,那眼神教人毛骨悚然。見狀,原本還想繼續(xù)動手的慕容棋反倒膽怯起來,手臂尷尬地抬在半空,不上不下,連話語都不再那么有底氣:“你、你還想做什么怪?我不止有你接貨的證據(jù),之前秦家人到米國,你如何跟他們接觸,也早有人告訴我了。只是當時你打著替岳父拜訪老朋友的幌子,我一時沒想到罷了。證據(jù)有的是,你快老實承認犯了錯,別再惹爸爸生氣?!?/br>這時,梁珍妮突然冷笑了一聲,不再理會丈夫,扭頭看著小叔,一字一句地問道:“暗香門到底是什么玩意兒?”當年慕容端移民后金盆洗手,借機從江湖抽身的作法同樣影響了不少想過太平日子的舊部。他們在認可慕容家安排、從事起新工作的同時,有意無意間,也不再和子女提當年的事,希望孩子長大后能擺脫九流的影響,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一生平安喜樂,不再卷進江湖紛爭。梁珍妮的父親正是這么做的。所以,她只知道自家長輩曾是慕容家管事一類的人物,至于其他的就是一頭霧水。對九流則是模模糊糊知道個輪廓,對于細節(jié)一無所知。但因為她這些年來與丈夫一起,同慕容家其他人格格不入,很少聊天,小叔與慕容灰竟一時忘了這點。當下看著神情特異的梁珍妮,記起這些的小叔苦笑了一下:“暗香門……說白了就是逼良為娼的妓院組織,以前舊社會時半買半拐無辜女子,將她們逼入風塵?,F(xiàn)在則全靠販賣拐騙,來牟取利益?!?/br>“就是類似紅燈區(qū)那種地方?”“不,比那惡劣得多。紅燈區(qū)在米國是合法的,在那兒活動的女人基本是自愿的。但暗香門則是強迫威逼?!?/br>梁珍妮喃喃道:“我明白了,就是賽珍珠和高陽的里寫的八大胡同和暗門書寓什么的。”說到這里,她突然短促而怪異地笑了一聲:“你們認為,我做為一個女人,會參與這種事?”“我們也不愿懷疑,但證據(jù)表明——”“證據(jù)?好一個證據(jù)!”梁珍妮不想再聽下去,驀地照準慕容棋的臉用力唾了一口:“呸!你還敢讓我認錯,我做的最大錯事就是沒看清你是個兩面三刀的小人!我替你求情,你反而倒打一耙!你很久以前就在留后路了吧?想事發(fā)后讓我來頂缸?沒門!你把老娘當成什么了,三從四德任你拿捏的小腳夫人嗎?敢誣陷我,看我爸爸打不死你,他最疼我,才不管公公是不是什么門主!”她平時對慕容棋關(guān)懷體貼,所有的尖刺只對準其他人。天長日久,慕容棋錯生出一種老婆對自己千依百順無有不從的錯覺,忘了她其實稟性彪悍。否則,也不至于走這昏招,非但沒把自己摘出來,反而還把唯一的盟友推離了自己。慕容棋呆呆看著把自己當成仇人般大加辱罵的妻子,一時竟忘了反駁,只是奇怪,為何她不像預(yù)料中那般乖乖認罪,替自己扛下過錯。到底是哪里出了差池?他那副死魚似的樣子看得梁珍妮越發(fā)來氣,索性連嚷帶撓動起了手。臉上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讓慕容棋清醒過來。父親打他,他不敢反抗,但老婆撓他,卻沒這么多顧忌,馬上罵罵咧咧地開始還手。只一瞬間的功夫,夫妻倆便煙塵滾滾地撕成一團,鬧得雞飛狗跳。雖然早就知道真相,當慕容棋今天的表現(xiàn)仍是再次刷新了小叔與慕容灰的認知,驚愕到極點,反而有種對他的臉皮嘆為觀止的感覺。而親眼目睹了四兒子百般抵賴,甚至不惜出賣枕邊人的跳梁小丑行徑,慕容端亦對他失望頂透。見他還敢在自己面前亂來,深感丟臉的慕容端親自出手,手臂一格,就把慕容棋按制在墻壁,呲牙咧嘴卻動彈不得:“孽子,還不住手!”另一端,慕容灰也架住了爭執(zhí)中被拉扯得披頭散發(fā)的梁珍妮,勸她不要沖動。梁珍妮對他的勸解充耳不聞,掙扎幾下,突然一脫力,嚎啕大哭起來:“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對你那么好,你卻這樣對我,我的心意簡直都喂了狗!”鬧到這步田地,縱是對父親有再多敬畏,慕容棋也不由開始自暴自棄,回擊道:“少他媽裝無辜,要不是你攛掇我去找家族傳說的寶藏,我會和爸爸、和兄弟侄兒們生分到這個地步?我會為了籌措經(jīng)費想方設(shè)法去摟錢?歸根結(jié)底都是你挑唆的!我說你有罪,一點兒沒錯!”“我還不是為你好!你花錢大手大腳,每年分的紅利還不夠你用的,要是再不找條出路,將來分家了你肯過緊緊巴巴的平民日子么?”他們夫妻相互指責,卻聽得慕容端原本的怒意卻都化為錯愕:“老四,你說的什么寶藏?”“爸,都到這地步了,你還要瞞我嗎?”慕容棋像條走投無路的喪家犬一樣,毫無倫次的話語里透出nongnong的不甘心:“你疼小五,疼阿灰,不待見我,這些我都知道。但你連這種大事也要瞞著我,讓我怎么咽得下這口氣?你不肯告訴我,那我就自己找。沒錢?那我就想法去掙!你不能怪我,都是你逼我的!都是因為你偏心!”沒有因,哪兒來果。慕容棋也不想想,若非他覬覦所謂的寶藏,把兄弟們當賊似地防,又一直自以為是埋怨父親偏心,與不至于讓大家都懶得搭理他。對兒子到了這時也不忘推卸責任的行徑,慕容端也已麻木了。只木然說道:“原來你是為了這個一錯再錯。但是,寶藏?哪里來的寶藏!”“你別想騙我!我早聽人說過,我們慕容家家大業(yè)大,歷代攢了不知多少寶貝。當年離開大陸時兵荒馬亂,怕被人轟搶便沒有攜帶,而是尋了處隱密地方藏好,預(yù)備等天下太平后再讓子孫去拿取。爸爸,你不告訴我,不就是不愿給我、想全留給其他人嗎?!”見他一臉偏執(zhí),慕容端無聲一嘆,不答反問:“小五,阿灰,你們知道寶藏嗎?”突然被點名,叔侄兩人相視一眼,慕容灰把猶自抽噎的梁珍妮扶到一邊,抓了抓頭,說道:“小時候曾聽傭人們說過?!?/br>“哦?那你怎么看,也想分一杯羹么?”慕容灰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