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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厲害,侄兒多半是借題發(fā)揮想騙自己的錢。還想再說什么,只聽雁游對慕容灰說道:“先把車子收進(jìn)去吧,等下我們走路去學(xué)校?!?/br>“嗯?!?/br>因?yàn)榈貏葺^低,雁家門前墊高了幾臺石階,當(dāng)時也沒預(yù)留推車的通道。但這卻難不倒慕容灰,單手往摩托車架上一撈,輕輕松松就舉進(jìn)了院子。鄰居們對他的怪力早就司空見慣,頭一次看見的二嬸卻驚得眼珠都不會動了:這種摩托車她老公也有一張,得兩個壯實(shí)小伙才抬得起來,還只是稍稍離地。這“小姑娘”居然單手就能舉那么高,實(shí)在是太恐怖了。想到雁游說不還債就走的后果,二嬸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想盡量離慕容灰遠(yuǎn)點(diǎn)兒。雖然害怕,卻又不甘心就這么兩手空空地走,她不死心地對雁游說道:“你要處對象,也找個溫柔體貼的嘛,這個粗魯不說,個頭比你還高,太不像樣了。我娘家那邊有幾個遠(yuǎn)房侄女都是老實(shí)本份的,我給你介紹一個。到時你在國外照顧弟弟,她在這邊幫你照顧奶奶——”“她能幫我還債嗎?”“這個——”二嬸頓時語塞,“賺錢是你的事……”見這女人一臉鬼祟地和小雁嘀嘀咕咕,慕容灰有些警惕:“小雁,有什么話到家里來說啊。”要再敢胡說八道,大門一關(guān),先讓她吃點(diǎn)苦頭再說。雁游一攤手:“也沒什么,只是說要給我介紹對象。但是——”沒等雁游把轉(zhuǎn)折說完,慕容灰眉毛就挑了起來,聲音也驟然嚴(yán)厲了許多:“對象?”見他表情不善,二嬸頓時慌了,生怕這野蠻姑娘沖來對自己動手,那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抖抖身上的瓜子殼,她慌慌張張地說道:“總之你好好考慮下,過兩天我再來找你?!?/br>趁她慌亂,雁游說道:“只要你們幫我還了債,出國的事我一定幫忙帶話,只是不保證能成功。其實(shí)我欠的錢也不算多,就一兩萬?!?/br>“一兩萬?不保證能成你就敢要我一兩萬?”聽到這個數(shù)字,二嬸又拔尖了聲音。想要大罵雁游貪心無恥,但見慕容灰越走越近,不敢再留,趕緊貼著墻角小碎步溜走了。她邊走邊琢磨雁游的話,猛地靈光一現(xiàn):準(zhǔn)是雁游想甩開那只母老虎,卻又沒錢,正好自己過來探望,他就盯上了自己的錢包。這小子真是一肚子壞水,幸好他們有先見之明、早早跟他斷了往來,以后可不能再上門了。出國雖然好,但如果不是免費(fèi),又得先投兩萬塊錢,還未必如愿,那還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到不能出國,二嬸不免惋惜,不禁回頭又看了一眼。這么一看,正好對上慕容灰殺氣騰騰的眼神,頓時嚇得心肝抽搐,徹底打消了糾纏雁游的念頭,只想離得越遠(yuǎn)越好。“她怎么突然走了?也不進(jìn)去坐坐。”慕容灰嘴里說著客套話,心里卻巴不得。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親戚不但想法奇葩,還妄想從他嘴里扒食,實(shí)在可惡!“她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彪m不知她思路如此之廣,但回頭之際,雁游將她防備厭憎的眼神看得分明,知道自己再三強(qiáng)調(diào)借錢終于有了成效。惹事精一走,鄰居們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常家奶奶把兩人叫進(jìn)了家,一邊盛粥裝餑餑,一邊念叨舊事,結(jié)論是自從二嬸跟雁家老二上門那天,就能看出這個目光賊精賊精的女人心術(shù)不正,跟雁老二這種不孝子正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念叨片刻,不知怎么的又扯到了雁游身上:“剛才我好像聽見她說要給你介紹對象?笑死人了,我記得以前她說過,她娘家的規(guī)矩是不讓女孩子讀書,小學(xué)畢業(yè)就開始做零工了。咱們小雁是大學(xué)生,找對象也得是大學(xué)生——對了,小雁啊,你們學(xué)校里該有不少女生吧,有中意的沒?”雁游還沒答話,正在喝粥的慕容灰先嗆了一口,馬上招來常家奶奶一記嗔怪的白眼:“你裝什么害羞?我看電視里演的,你們米國人膽子大得很,小學(xué)生就公然出雙入對了。你在米國肯定有女朋友吧,快給小雁傳傳經(jīng)驗(yàn)。他什么都好,就是太害羞,長這么大,連個女同學(xué)都沒請到家里玩過?!?/br>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慕容灰最聽不得別人追問雁游這方面的事,沒想到剛送走了一個二嬸,常家奶奶又湊了上來。為免雁游聽得心動,趕緊放下碗筷:“我們還有課呢先走了奶奶再見!”☆、第88章兩情相悅“你剛才很奇怪?!边B粥都沒喝完就被慕容灰從常家拉出來,雁游不免疑惑。之前看到慕容灰對二嬸突然黑臉,他還不覺得什么。但剛才好端端的,慕容灰突然像見了鬼似的非要離開,遲鈍如雁游,也終于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了。他馬上找到了相似處:“人家讓我找女朋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切中要害,慕容灰腳下一滑差點(diǎn)兒沒摔倒,手里的鑰匙抖了半天才對準(zhǔn)客廳鎖眼,嘴里亂七八糟的不知在說什么:“這……我……你喜歡什么樣的人?”“你突然問這個,讓我怎么答?”做了兩世單身漢,雁游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上輩子他醉心研究手藝,又沒有長輩的壓力,偶爾有朋友問起,也只是說還未遇到有緣人。這輩子年紀(jì)尚小,正是求學(xué)的時候,就更沒動過這方面的心思。目下被慕容灰一問,他忍不住想了想:“未必要是同行,但我們會有共同語言,她愿意陪我擺弄古玩,我也懂得她喜歡的東西。能相處舒服,還要……”“還要長得漂亮,是么?!蹦饺莼冶疽詾檠阌文X子里只有古玩,不會考慮這些,沒想到居然答得頭頭是道,心里頓時腌了一壇酸菜,忍不住便刺了一句。被他一酸,第一次討論這個話題的雁游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漂亮隨緣吧,性格長相完全合我胃口,天底下哪兒有這么好的事。對了——”雁游原本想要轉(zhuǎn)移話題,但正揣了老壇酸菜的慕容灰卻誤解為還要詳細(xì)展開討論,長久以來壓在心底的某些焦慮突然便翻了出來,趁著酸氣沖口而出:“那你看我合不合你胃口?”雁游同樣也誤解了他的意思,想了一想,居然很認(rèn)真地答道:“我這輩子交的朋友里,屬你最為相得,而且你能讓我覺得開心。”慕容灰在正事上沉穩(wěn)可靠,平日偶爾有點(diǎn)胡鬧,卻是雁游生活里的小調(diào)劑。自從認(rèn)識了慕容灰,他笑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唯有同慕容灰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忘記自己復(fù)雜的經(jīng)歷,暫時只記得開心的事情。他的答非所問讓慕容灰深感郁悶。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