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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仗著錢多就不正經(jīng)的客人,胡曉夢經(jīng)常和客人沖突。正好有個老富婆在意見簿上反映胡曉夢身上有煙味,說這是對客人不尊敬,老板就把胡曉夢調(diào)到了普通客戶部。錢寧磊有時候會覺得胡曉夢是故意在狠狠抽煙。兩個人正聊著,突然不遠處的樓梯上傳來了喧嘩的聲音。只見穿紅衣服的女老板追著一個穿運動裝休閑鞋的VIP走下樓梯,賠笑說:“林總別生氣,是我們工作失誤,您千萬大人不記小人過,您是老顧客,您也知道我們這是偶然事件……”錢寧磊遠遠看著林盛頭也不回往門外走,覺得這個二十多歲的人一點也不像個“總”,該是個剛畢業(yè)的學長還差不多。林盛停下來,對老板說:“顧姐,我沒生你的氣,不過你真該好好管管你的員工,這不是第一次,我明明提前預約好的按摩師,為什么我按預約時間來了他總在給別人服務?”顧姐就是顧懷斌的jiejie,這家會所的老板,名叫顧懷雯,是個生意場上潑辣果敢的女人,自己一個人撐起了這家D市剛剛小有名氣的按摩會所。現(xiàn)在好幾個顧客和員工都看著她呢,她總要想辦法擺平眼前這件事,她放低聲音,挽住林盛的胳膊說:“林總,你多擔待,主要是那個客人,我們真惹不起,他是這片兒一霸……他就看上小亮了,我也為難……”小亮現(xiàn)在是高級VIP部的員工,錢寧磊沒怎么接觸過他,只記得那哥們兒長得很清秀,沒事兒就照鏡子,還愛涂唇膏?!靶×潦区喿印边@句話此時突然又出現(xiàn)在他腦子里。林盛沒再說話,也沒走,看來是有點被這個女老板勸住了。顧懷雯趁熱打鐵:“這樣,林總,今晚這事我給您賠不是,我免費贈送一次按摩,按摩師您隨便挑。”林總面色緩和了一些,問:“你弟弟不在?”“他……今晚有課?!?/br>林總似乎又不太開心了,眼睛冷冷往大廳掃了一下,視線突然停在了錢寧磊和胡曉夢這邊?!澳俏灰彩前茨焼??”林總問顧老板,眼睛看的方向正是胡曉夢這里。錢寧磊心想,這個林盛還挺會挑,一下就看見原會所之花了。顧懷雯趕忙回答:“小夢她啊,是我們這兒一流的按摩師,正好現(xiàn)在沒客人?!?/br>“那今天晚上就讓你弟的那個學生來給我按摩吧?!?/br>錢寧磊聽到這里吃驚了,不光是驚訝林盛記得他是顧懷斌的學生,還驚訝他點的不是胡曉夢竟然是自己。顧懷雯也吃驚了:“你是說,那個男生?”“就要那個小男生?!?/br>顧懷雯本以為林盛說的是胡曉夢:“這……林總,他還沒考按摩師資格證,恐怕獨立按摩不合規(guī)定……要不您點個別人……”“懶得點。那我還是走吧?!绷质⒄f完又要往外走。顧懷雯一下繞到林盛面前:“您非要他也行,您說了算。小錢,你來!”“可我不是VIP部的,我是普通客戶部的……”錢寧磊原地沒動。“哪那么多廢話!”顧懷雯不知怎么就一下子移動到了錢寧磊面前,難為她穿的可是十厘米的高跟鞋,她抓住錢寧磊的胳膊打斷他的推脫,小聲囑咐:“搞定了這個主兒,我今晚給你發(fā)額外獎金??烊?!”錢寧磊無法,只得走到林盛面前,恭恭敬敬地說:“林先生你好,請跟我來?!?/br>顧懷雯也緊跟著過去了,她知道錢寧磊對VIP不熟,把人帶到按摩間里,交待了幾句,才關(guān)門離開。只剩錢寧磊和林盛兩個人,錢寧磊倒也不害怕,畢竟已經(jīng)在這家潤悠按摩會所打了一個暑假的工,雖說沒服務過VIP客人,也沒獨立給客人按摩過,但也算有點經(jīng)驗了。他準備好用品,用推車推到了按摩床旁邊,問林盛:“林先生,您需要哪種按摩?”林盛閉著眼靠在躺椅上,也不看錢寧磊,只說:“你什么拿手來什么吧,我懶得選?!?/br>錢寧磊微微張了張嘴,心里感慨有錢人手寬,林盛也不怕自己專挑貴的給他做嗎?或者是他有信心自己今晚剛剛發(fā)過飆會所不敢立刻宰他?不管林盛是怎么想的,反正錢寧磊是考慮到了后者,所以他就算真的用最貴的那種精油最拿手,也不會現(xiàn)在給林盛上那個,何況那些什么韓式松骨、宮廷粉推的,他也不熟。他老老實實地用了自己最拿手的——常規(guī)保健按摩。林盛輕車熟路地脫了自己的衣服,拿了件按摩服放在床邊,自己一言不發(fā)趴在了床上。錢寧磊想告訴林盛他習慣客人穿著衣服,但是顧及今天林盛火氣正盛,就沒開口。一眼瞥見林盛光潤的后背,錢寧磊的手指莫名地顫了一下,就像指北針感應到附近有強大磁場時的震顫。林盛的背真是健碩優(yōu)美,看來這個年輕的老總沒少在健身上下功夫,難怪他那天在籃球場上那么猛,原來是有物質(zhì)基礎的。因為顧懷斌的關(guān)系,錢寧磊和林盛有幾面之緣,他對林盛算不上了解,甚至沒搞清楚過林盛的家具公司到底叫什么,也并不十分關(guān)心林盛到底來這享受什么,他只知道按老師講過的技法給客人按摩。他用溫水洗干凈了手,緩緩揉上了林盛的肩。不得不說,林盛的雙肩摸起來和看起來一樣美好。他厚實的背肌在放松的狀態(tài)下平滑舒緩,當他換另一邊臉朝上的時候,略微牽動肌rou又拉出乍現(xiàn)忽隱的溝壑凸起。按摩室內(nèi)微黃的燈光讓林盛的肌膚成了泛著光的蜜色,看上去細膩得像個孩子,摸上去……唔!光潤地超出預計。錢寧磊兩個多月來接觸的客人,從沒有哪個人的身體能像林盛這樣,一摸就有了一種留戀,像被吸住一般不舍拿開。錢寧磊不喜歡讓客人裸露皮膚是因為開始幾次直接接觸皮膚的按摩讓他心里不太舒服,別人的皮膚或粗糙或細滑,或干燥或油膩的觸感都讓他反感,甚至工作結(jié)束了也總覺的手上殘留著別人皮膚的分泌物。這種內(nèi)心本能的潔癖似的抵觸讓他盡可能建議客人穿著按摩服接受按摩。除非遇到客人特別要求直接接觸。但是林盛的身體很不同,是看了就想觸碰,碰了就像據(jù)為己有的誘惑。按摩的過程中林盛一直很安靜,沒有試圖和按摩師聊天,也沒有指東指西,一會兒讓揉這一會兒讓捏那,甚至沒有睜開過眼睛。一套做下來,林盛被按摩過的部位微微泛了紅色,錢寧磊也出了薄汗。錢寧磊遞給林盛外套,林盛穿好衣服靜坐喝茶的時候,才和錢寧磊說話:“你叫什么名字?”“錢寧磊?!?/br>“哦,對,顧懷斌跟我提過。我叫林盛?!?/br>“我知道?!?/br>“你怎么知道?”“你在我們學校做講座的時候,我去聽了?!?/br>林盛似乎反應了一下才想起錢寧磊說的講座,他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