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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可以說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對于自己喜愛的東西,他只恨不得時時刻刻放在眼皮子底下,這樣心里才能安心,這樣也就永遠不用再去體會自己的至親死在自己面前而他卻無能為力的那種錐心之痛。只是這樣的代價,便是將洛青陽像一只金絲雀兒一樣,緊緊束縛在身邊,折斷了他本已經(jīng)長大的羽翼。“青陽,你乖乖聽話,等二三月份了,我就派人把你送到江南的清水苑,你不是說你想念江南了嗎,那里……”“我不想去,”洛青陽截斷了他的話,語氣越加不耐起來,還帶著點點委屈,想必對此事也是壓抑了許久,“我不想去,我的吃住,我的行蹤,我的服用,從小到大我的一切都是天成哥在安排,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br>洛青陽抓住洛天成杏黃繡著四爪飛龍和江海波濤紋路的衣袖輕輕搖晃,小心道,“天成哥,皇伯母已經(jīng)去世那么多年,你不應該總活在那種痛苦中,我也不是皇伯母替代品,我……”“閉嘴?!甭逄斐缮儆械慕財嗔松倌甑脑?,甚至鮮少的動了怒,上位者最講求喜怒不形于色,這樣才能御下,可似乎洛青陽口中的話題卻能輕易的點燃洛天成的怒火。這背后不知有怎樣一段故事。——————————小劇場:霍啟:聽見你跟太子吵架為什么我會這么開心???青陽:……誰知道呢┓(′?)┏作者:霍小攻,嫉妒使你質(zhì)壁分離?。?/br>第31章太子甚至因為洛青陽的話激動得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胳膊,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猙獰,完全失去了平日里溫和太子的做派,只重重喘氣緩釋自己此刻煩悶的心情,可依舊沒忍住猩紅了雙眼,他嘴里一直喃喃道,“閉嘴,陽兒,不要提,陽兒,你不許提。”洛青陽被他抓得胳膊生疼,痛苦的擰緊了眉,但更多的卻是被他的態(tài)度駭了一跳,可面對狂怒的洛天成他并未像往常一樣,只默默承受著男人的暴怒。元燕皇后就是洛天成的死xue,是不能觸及的陳年傷疤。半響,洛天成終于緩了過來,見青陽面有痛色,秀眉緊擰,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抓著少年纖弱的胳膊后立時放開,片刻后又撫上剛才被自己拿捏的臂膀,緩緩揉捏起來,他緩下表情,細細安慰到,“方才是我失禮了,好了陽兒,不要任性,你身體不好,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br>洛青陽不著痕跡的收回了自己的胳膊,自己抬手揉揉,洛天成見此也收回手沒了動作,洛青陽見太子又恢復了平日的神色,還想做最后的掙扎,“太子哥哥,我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當年那酒我只是嘗了一點就吐出來了,沒有大礙的?!?/br>“行了,”洛天成實在不愿就這個話題再與他糾纏,“不必再說了,我離開殿內(nèi)太久,陽兒若是覺得殿里悶熱,就在這里吹吹風,”說著他又將自己身上的狐裘取下,仔細給洛青陽披上,伸出食指想在洛青陽臉頰上碰碰,卻最終只在空中逗留了片刻便收回了手,“不要在外面待久了,風大,夜里也涼,當心風寒?!?/br>聽他這么說洛青陽心里到底有些失望,他抿抿唇,想來這些年這樣的情況他沒少經(jīng)歷,可每次到最后都是他敗下陣來,洛天成對于這個話題似乎油鹽不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皆無用,最后都是他無奈的一次次妥協(xié),“我知道了。”這一次如同以往任何一次一樣,由他的妥協(xié)而結(jié)束。洛天成輕輕嗯了一聲,愛憐的捏了捏他的耳朵,“前些日子外國使臣進貢了好些有趣兒的小玩意兒,過幾天我叫人送到王府上去?!?/br>他見洛青陽只是低著頭不說話,知道他心里不高興,也后悔剛才那般對他,可他是太子到底不能太伏低做小,只摸摸少年的頭,嘆口氣,兀自進了大殿去。洛青陽也只在外面待了片刻,霍啟聽他又嘆息幾聲,幾次想要現(xiàn)身,可最后都忍住了,少年終還是受不住凜冽的寒風,不久后也跟進了大殿。霍啟再進殿內(nèi)時,殿上許多貴戚官員都已經(jīng)喝醉,只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他們左手把著酒盞,右手扶著宮娥,口中還在相互勸著酒,說著阿諛奉承互相吹捧的話。霍啟回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身旁立著的宮娥剛為他斟滿酒,他視線內(nèi)便出現(xiàn)了一雙皂色嵌金絲藻靴,宮女貼在他耳邊提醒他,“將軍,是靜安王爺?!?/br>霍啟抬頭就見洛天慎手里同樣執(zhí)著一盞金樽,樽里滿著酒水,嘴角含笑的盯著他看,霍啟只能起身,恭敬的見了個禮,“王爺?!?/br>洛天慎沖他點點頭而后順勢坐到了霍啟身邊,兩人遂并肩而坐,身后的宮女因他二人可能有話說,便后退了些,立在一旁的柱子邊聽候,殿上文武官員此時本就三五成群做著伴兒,是以他二人這般倒也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雖然他二人的身份都十分敏感。靜安王飲了自己杯中的酒水,揮開上前幫自己斟酒的婢女,自顧自的又把自己的酒杯滿了,端著杯子側(cè)過身就來敬霍啟,霍啟冷淡的看著他動作,見他敬酒也不應,只搖頭道,“臣今日飲酒甚多,已經(jīng)不勝酒力,還請王爺見諒?!?/br>靖安王見他拒絕,只搖搖頭就自己飲了杯中酒?;魡⒁娝忠硪槐?,伸手制止了他的動作,勸道,“王爺身體不好,這酒已經(jīng)涼了,還是少飲為妙。”洛天慎卻拂開了他的手,只道,“無妨,無妨,今日新年伊始,是舉國同樂的日子,本王貪飲幾杯,就當,就當為這太平盛世祝壽了?!?/br>喝完還打了個酒嗝。或許真是有些喝多了,洛天慎一手托著自己的下巴,一手把著金樽,眼神迷離的看向大殿前被眾人圍攏正談笑風生的洛天成,洛天成似有所感,凌厲的眼神幾乎瞬間便盯住了他二人,靜安王見了忙收回自己的目光,霍啟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只淡淡垂了眼瞼,眼中波瀾不驚,他又聽到洛天慎在一旁嘆氣,“不知我還能在這繁華京都待多久,更不知這樣與桓宴同室宴飲的機會我又還能有幾次?”霍啟不懂他這突然而來的話是何意思,選擇沉默不語,靜靜等待下文,果然洛天慎就接著道,“桓宴,你可知道或許過不了幾日我就要被遷到封地去了?!?/br>原來是這事兒,霍啟順著他的話接,“王爺?shù)姆獾睾卧冢俊?/br>洛天慎定定的看著他,半響才道,“荊州?!?/br>紅巾匪作亂的荊州。本來,按照王朝慣例,及冠后的皇子應當冊封為王,如果封地不在雍京,那么應該即日便前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