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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的。楚聿換好外衣之后轉(zhuǎn)個(gè)身,他原本就生得豐神俊朗,如今換了一身玄色交領(lǐng)長衫,更加襯得他容有威儀,俊朗無雙。“好看!”宋清野直言夸贊道,楚聿平日里短褐較多,方便農(nóng)作,長衫也只有過年那會兒才會穿,但是聽見宋清野的夸贊,他的心頭竟生出幾分熱意。楚聿將新衣服換了下來放進(jìn)箱子里,“是‘臨福樓\'?”他走到床邊坐下,輕聲詢問道,宋清野搖搖頭,“是金雀樓。”楚聿有幾分意外,但是他聽聞金雀樓的東家是從京里來的,應(yīng)該不怎么容易見到才是。宋清野將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和他說了,楚聿皺了皺眉頭,金雀樓的東家竟然是位年紀(jì)輕輕的男子,又是送茶葉又是送糕點(diǎn),莫不成把宋清野認(rèn)成了哥兒?想要借此追求一番?想到此,楚聿心頭有幾分不舒服,雖然他和宋清野說好若是彼此有了心上人便和離,但是在楚聿心里他和宋清野已經(jīng)是夫夫了,他是斷不可能去喜歡別人的,當(dāng)然這并不是說他喜歡上了宋清野,而是他認(rèn)為宋清野既然進(jìn)了他家的門,那便是他的夫郎,感情什么的是二話,既然嫁給了他,那他便會盡這份責(zé)任。第十七章柳蕓娘喝了楚大從鎮(zhèn)上帶回來的藥之后,身子好些了,現(xiàn)在又開始做繡活兒了。宋清野從房間里出來做到柳蕓娘身邊,“娘,您會做鞋子嗎?”“會啊,鞋子壞了嗎?”柳蕓娘下意識往宋清野的腳上看去,因著天氣熱起來了,他腳上只穿了一雙草鞋,露出指尖圓潤的腳趾。“沒有,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幫著做一下一種鞋子。”“可有圖樣?我可以試一試,但不保證做得出來。”“好?!彼吻逡斑M(jìn)房間里拿了紙筆給柳蕓娘畫了一雙虎頭鞋。“真可愛?!?/br>柳蕓娘一看就喜歡得不得了,宋清野對她解釋,“這個(gè)叫虎頭鞋,小孩子穿的,過年穿著很喜慶?!?/br>“看著是很喜慶,只是這會子天氣剛熱起來,也沒到穿這種鞋子的時(shí)候。”宋清野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只是讓柳蕓娘試一試,如果做得出來,等天氣冷了,不乏是一條生財(cái)之路。“我也是買衣服的時(shí)候在成衣鋪里看見他們的鞋子樣式單一,這才突然想出來的,娘您試一試,若是做出來,等天氣冷了再拿出來買也未嘗不可?!?/br>柳蕓娘覺得也是這個(gè)理,便應(yīng)下來了,“好,我試試看?!?/br>宋清野去看了一下奶牛,最近奶牛一直有喝靈泉,所以身體非??斓暮闷饋砹耍F(xiàn)在一見到宋清野就非常親近他。宋清野拿桶擠了奶,又摸了摸奶牛,這才提著牛奶去了廚房。楚秋從外面跑了一圈頭發(fā)凌亂的跑了回來,宋清野剛好把牛奶加熱過,對他招了招手,“秋秋,過來?!?/br>“二哥?!?/br>“把牛奶喝了?!?/br>楚秋老覺得這奶有一股奶腥味兒,但是聽二哥說能長高他閉著眼睛像是喝藥一樣仰頭喝了干凈。宋清野看他一頭亂發(fā),給他整理了一下,“你又跑哪兒去???頭發(fā)這么亂?!?/br>“剛剛有小鳥從樹上掉下來了,我給放上去了?!?/br>宋清野聞言一笑,“我給你的簪子怎么不用?”“太貴重了,我怕弄丟了?!?/br>楚秋成天到處跑,的確害怕一不小心就給弄丟了,而且他們村里的哥兒都羨慕他有一根那么漂亮的簪子,老想借他的簪子一看,楚秋才不愿意給他們看呢,萬一摸壞了怎么辦。“東西就是拿來用的啊,你不用它,它不就沒價(jià)值了嗎。”楚秋聽不懂宋清野說的話,他就是覺得他的好東西就應(yīng)該藏起來。宋清野搖搖頭,他和一個(gè)小孩兒將這些做什么。楚聿從屋外進(jìn)來,剛好看見宋清野在給楚秋整理頭發(fā),兩人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很是親密。“哥哥!”楚秋一看見楚聿就高興的蹦跶過去了,楚聿接住他,“別跳?!?/br>楚秋才不管,拉著楚聿嘰嘰喳喳像是小鳥似的說個(gè)沒完。宋清野覺著楚秋放在現(xiàn)代就叫兄控,他拿著被楚秋喝光的杯子進(jìn)了屋里,他準(zhǔn)備研究一下做豆腐。他看過了,這里竟然沒有賣豆腐的,這可是個(gè)好機(jī)會,還有就是他打算做豆瓣醬,但是需要大量的辣椒,沒有辣椒也需要大量的茱萸,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到茱萸成熟的季節(jié),之前的茱萸可能也是因?yàn)闅夂蚝秃0卧虬桑亢苌?,之后就沒有再見到過了。有了豆腐,就可以做豆腐乳,豆腐腦,等各種豆腐類美食。宋清野將泡好的豆子端到院子里的石磨前,這時(shí)候楚聿不聲不響的走了過來。“你幫我推?”“嗯?!?/br>楚聿冷著一張俊臉應(yīng)了一聲,宋清野將豆子放進(jìn)去,楚聿便開始推,他看起來非常輕松,好像這個(gè)石磨并沒有多重似的,宋清野試過不算太重但也不輕。兩人就這樣一個(gè)人推,一個(gè)人舀豆子。“楚聿,你也不問問我做什么?!?/br>陽光下宋清野的臉上帶著笑意,讓他的眼睛看起來仿佛帶著光。“你自有你的道理?!?/br>楚聿面容冷峻,眉心微蹙,看起來有些兇,但是話語間宋清野還是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楚聿對他的信賴,說來也奇怪,他和楚聿頗有幾分傾蓋如故的意思,交流雖然不多,但是相處起來并不尷尬,反而有幾分怡然自得。兩人將豆子磨得差不多,洗了手正打算進(jìn)屋,就看見有人進(jìn)來了。宋清野不認(rèn)識對方,是個(gè)女人,看起來三十歲上下,頭上還帶著一朵珠花,衣著不算頂好,但在這村里也算是不錯(cuò)的,走動(dòng)間還能看見手腕上的金鐲子。女人身旁跟著一個(gè)二十歲左右的男人,長相普普通通,并沒有什么出眾的地方。宋清野見楚聿微蹙的眉心皺得更緊了,對來人的身份大概有了一個(gè)猜測。“誒喲,這不是楚聿嗎,忙活呢?看起來大好了。果然是個(gè)有福的。”女人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還走了過來,楚聿站在原地沒有動(dòng),冷淡的喊了一聲,“二嬸?!?/br>果然是主家那邊的,宋清野心想。一旁的長相普通的男人一見到宋清野眼睛就亮起來了,還露出了幾分垂涎之意,楚聿不悅的往宋清野面前移了一步,擋住了宋清野。男人可惜的伸了伸頭,對楚聿說:“楚聿,怎生見了大哥也不打聲招呼?這位想必就是弟妹吧?”我一個(gè)男人,見鬼的弟妹,宋清野不悅的想著。二嬸立馬跑了過來,“喲,好俊的哥兒,聿兒真是好福氣啊?!?/br>宋清野微笑著叫了一聲,“二嬸?!?/br>他一笑起來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