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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怕是更出不了門了。” “為什么呢?” “jiejie要去京城,給皇上他老人家做點心吃……”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啦 ☆、第41章 顧云寶離家上京那日,惹得左鄰右舍前來圍觀,簡直是好生熱鬧。 盡管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一家人還是難舍難分。顧老太此時已經(jīng)忘了之前看孫女兒的種種不順眼,現(xiàn)在滿心滿眼覺得四兒就是老顧家最有造化的子孫了。 上京伺候皇家,還是皇上親自降旨的,料方圓百里誰有如此殊榮?即便是滿腹詩書的秀才,怕也比不得她的孫女。 如今要走,反倒有了諸多不舍,加上一直伺候身邊的凌夕請命要跟著云寶走,顧老太一時不慣,便悲傷不已。 再說余氏,這個溫婉的婦人待女兒倒是一如始終,可以說對自己的孩子,她是從來沒有說過重話的。足以見她是個好母親。云寶走時,自然是哭得肝腸寸斷。 相比這兩位,家里的三個男人(暫且算上云武)還算鎮(zhèn)定,meimei雖離家千里,但誰知道她和王爺?shù)氖聸]準就成了呢?不說門當戶對,只求有王爺護著,怕也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 云武終于搞清楚這是要離別時,云寶蹲在他面前,他還是那副小嗓音,一字一句慢悠悠地問:“姐,你要去哪兒呀?” “小武,jiejie要去一個叫京城的地方,等你長大了就去那考試,jiejie在那里等著你哦?!痹茖氁彩切那閺碗s,不過對著云武時,總是習慣性地扯出一抹笑來。 “jiejie,我一定會來的,你等著我?!痹莆溧嵵氐攸c頭。 小劉氏帶著云寶買的那兩個繡娘朝她過來,又包了幾身衣裙,遞給凌虹后,才對云寶笑道:“四兒,嫂子沒什么本事,這兩件衣裳你拿著,在路上有個換洗的。還有她們倆,原是你給買下的,如今你要走,就讓她們跟著你吧。若是有個錢銀緊張的,她們二人也能幫上一把?!?/br> 云寶趕緊回禮:“多謝二嫂了?!?/br> 一番且哭且送過后,云寶終于頭也不回地鉆進馬車,趕去城門與慕祁寒會和。 余氏在后面哭喊道:“記得常給家里帶信兒??!” 云寶閉了閉眼,任由聲音漸漸遠去。 她知道是慕祁寒請的旨,不管他是何居心,她只告訴自己,這一次一定要勇敢起來了。 至于顧家,她離開會更好吧,畢竟大哥也快結(jié)婚了,二哥也快當?shù)?。自己離開,也怕是理所應當?shù)摹?/br> 凌虹與凌夕同她坐在馬車里,看著這個情形,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末了凌虹像管家似的笑道:“姑娘,大爺給的銀子多著呢,還有二爺夫婦兩個,一個給了德全管事和安寧大廚,一個給了成衣鋪里最能干的兩位繡娘,他們怎么安排,可都要您拿主意呢?!?/br> 云寶略坐了坐,就吩咐開來:“給兩位繡娘和安寧安排一輛馬車,德全趕馬。銀錢你們倆先掌管著,等和王爺會合過后再說吧?!?/br> 幾人一路趕到城門口,凌虹掀開了簾子,只見慕祁寒正同縣令站在城墻上,二人似乎在商討什么,縣令始終恭恭敬敬,拱手低頭。 慕祁寒見馬車過來,便同縣令一道下了城樓,凌昭早已下去請云寶。 凌虹從馬車內(nèi)看到縣令,想起云寶還有一樁事兒未了,不由說道:“姑娘這次進京,不知何時再回來,那件事情現(xiàn)在問清楚了倒是好的。” 云寶這也才想起來,原是從接了圣旨過后,顧老太和余氏也不發(fā)火了,倒是讓她一時忘記這件事情。 “唉,這就要走了,還得仰仗著縣老爺照顧著家里人呢,這會子再問,又不好?!痹茖殗@了口氣。 一直不說話的凌夕這會卻笑著接話了:“姑娘倒不必擔心這個,如今家中供著圣旨,縣令大人護著還來不及呢。再說那件事情關(guān)乎女兒家的名譽,既然咱們查出來了,便是問一問也沒什么的?!?/br> 云寶倒是不知道圣旨還有這么個功能,仔細想想又覺得能說的通。也是,若是官家不護圣旨,那皇帝的威嚴又如何彰顯? 而對于名譽這個事,她覺得若是在慕祁寒面前證明了自己的無辜倒是挺好的,可這樣會不會又顯得過分刻意。雖說已經(jīng)發(fā)誓要直面愛情,也不能cao之過急呀,不然會適得其反。 云寶就這樣自我糾結(jié)并矯情了一番,嘴唇張開又閉合,欲言又止,憋得小臉有些紅紅的。 要不怎么說凌虹是個細心的,她看出自家姑娘的內(nèi)心掙扎,一個勁地鼓勵她去問清楚。其實她是氣不過,縣令與她家姑娘未曾謀面,卻不知為何要三番四次搗亂。 雖如今等到了王爺來帶她走,實是美事一樁,可在那時候,就連她與凌夕都不知道王爺還會回來的。自家姑娘若是因著此次的風言風語嫁不出去,那豈不是毀了她一輩子?是以她十分咽不下這口氣,臨行前怎么也得問問清楚。最好讓王爺知道,免了他的烏紗帽才叫解氣呢。 云寶的躊躇被兩個丫鬟一番勸解,早都飛到了九霄云外。 于是當慕祁寒站在馬車旁問她一切都是否準備妥當時,云寶下車對他行了個禮,才道:“煩請王爺稍微一等,民女還有個事情想請教縣令大人。” 慕祁寒見她的笑容和語氣,眉頭不由微微一跳。 于是盡管云寶一再委婉地請他回避時,他還是厚臉皮地站在一旁,道:“有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是本王不能知道的?” 縣令嚇得連連抹額,朝云寶拱手拜道:“姑娘若不介意,王爺在一旁也使得的。” 云寶只好回拜,顧不得慕祁寒,朝縣令道:“大人怕是不認識民女,民女乃是槐下居顧掌柜之妹?!?/br> 縣令一聽,眉頭先抖了三抖。 云寶繼續(xù)語氣平和地道:“只因近日有些風言風語纏身,致使小女子原本已經(jīng)定下來的親事頻頻作廢。小女子煩不勝煩之下便查了一查?!?/br> 云寶故意停頓了一下,仔細觀察縣令的反應,只見他愈發(fā)的緊張,卻還是極力隱忍,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云寶少不得要說明白。 “一查之下卻發(fā)現(xiàn)此事居然與大人有關(guān)。小女子卻不知為何,是已想請大人幫忙解惑一番?!痹茖毸菩Ψ切?,又有些冷漠。心里腹誹道:“有圣旨的人真的是爽?!?/br> 縣令嚇得有些結(jié)巴了,這丫頭看著溫潤無害,實則是個厲害的,尋常女孩家見了男子皆是躲閃不及,獨這位敢在大路上當眾質(zhì)問一個縣令。卻是是個不可多得的,這么一想,更覺圣上圣明了。 “這,姑……姑娘,我,我,這原也不是我的主意,都是王…”縣令剛說出一個王字,那邊慕祁寒突然咳嗽起來,嗓子像是十分不適。 他嚇得一個哆嗦,真是糊涂啊,竟被一個小姑娘嚇得差點出賣王爺。親娘咧,說不定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