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思?還沒交手就不打了?這個鮮卑將領(lǐng)到底是在搞什么幺蛾子?難道他真的那么貪生怕死不成?呂布心中直覺有一絲不對勁,既然有這種感覺呂布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立刻追了上去。但……“奉先!”一聲厲喝瞬間打亂了呂布的節(jié)奏,呂布不由瞪大了眼睛轉(zhuǎn)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這個聲音是——丁原?!“不得冒進(jìn)!”丁原的呼聲瞬間絆住了呂布的腳步,該死的,死老頭瞎喊什么?!呂布狂躁地恨不得直接沖過去把拓跋昌撕碎,但是丁原的聲音卻讓他不由有些猶豫,他沒想到丁原會過來,場面如此混亂,丁原若是因此出點(diǎn)什么三長兩短他也沒辦法原諒自己,可是,呂布望向近在咫尺卻又漸漸離他而去的拓跋昌不由咬碎了一口銀牙,該死的到底哪里出了錯?丁原不該來的??!正當(dāng)呂布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道銀紅色的身影不知從何處閃現(xiàn)出來,越過呂布向拓跋昌逃竄的方向追去,凜冽的北風(fēng)送來令人安心的聲音:“我去追?!?/br>呂布瞬間停下了腳步,很好,他來了他就可以放心了,隨即呂布立刻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向著丁原的聲音傳來的方向殺去,不管怎么說先和他義父匯合再說吧。雖然心系拓跋昌的死活但既然肖涯追了上去那么呂布覺得他還是可以放心的,不過……呂布還是向著匆匆殺過來的高順道:“德循,阿涯去追鮮卑主帥了,你去助他?!?/br>高順眼睛微微睜大了一下,隨即應(yīng)道:“諾?!本o接著便不做糾纏指揮陷陣迅速集合,結(jié)作一體戰(zhàn)陣向著肖涯所向的方向殺去。呂布這才放下心來,飛速向著丁原所在的方向靠攏。“義……”“住口!”丁原老當(dāng)益壯一刀斬殺了撲殺上來的鮮卑士卒,回頭怒視呂布厲喝道:“少說廢話,撤軍!看某回去怎么收拾你!私自出兵!膽大妄為!呂奉先啊呂奉先,你長本事你!”隨即示意鳴金收兵。原是想關(guān)心丁原兩句的呂布瞬間就炸了:“收什么兵?!我們馬上就勝了!義父不能退??!”見丁原不為所動,呂布心頭怒氣瞬間翻涌而起:“你怎么能如此?你勝不了不代表某勝不了!你怎知某就是膽大妄為沒有把握了?!鮮卑大敗此時正當(dāng)乘勝追擊!”“追擊個屁!”丁原一看呂布這般執(zhí)拗不知悔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莫要多言!鮮卑大軍數(shù)倍于我何來大?。恐豢囱矍安恢履阏媸遣恢旄叩睾?!來人!把他給我看好!鳴金收兵!”“你!”呂布還欲辯駁卻見丁原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理會他,在瞥見周圍圍上來似是保護(hù)卻隱隱將他圍困在內(nèi)的并州軍呂布頓時氣樂了:“好好好!不聽某所言,爾等等著看吧!”呂布?xì)獾妹嫔t隨即竟直接將丁原等人棄于不顧,一人勒馬轉(zhuǎn)頭便殺回了太原方向,至于拓跋昌,有陷陣和肖涯去料理他還是放得下心的,他就等著丁原他們認(rèn)清自己的錯誤之后來給他道歉!“這!……孽,孽子!”丁原看著呂布不管不顧拋下大軍便自己跑了的背影氣得雙手直打顫,但交戰(zhàn)之時哪容他多嘆,丁原也只能將不滿先壓在心里,只待回了太原再好好教訓(xùn)呂布一番。金鳴陣陣??v是陷陣也不由頓住了腳步,這到底是……幾個意思?一時之間場面不由有些混亂。肖涯也不得不停下步伐,真是要命,竟然那么快就鳴金?!丁原他是有多不想打仗?肖涯遠(yuǎn)遠(yuǎn)望了一眼逃得飛快的拓跋昌,眼看著就要追不上了,但是他還是不得不停下了腳步,雖然他自己想追還是能追上的,但他不能把陷陣丟在這里,他可不認(rèn)為陷陣和丁原是一起來的,而且既然丁原親自來了呂布想來是脫不開身的,他可不敢放任丁原來亂指揮陷陣。而且,他也需要陷陣的助力!肖涯立刻掉頭沖到了高順身邊,對皺著眉一時不知該進(jìn)該退的高順道:“跟著我。”高順?biāo)查g找到了主心骨,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立刻跟上了肖涯的步伐,他不知道肖涯要去干什么,但是他相信聽帶著他們百戰(zhàn)百勝的肖將軍的話,絕對比聽太原城那邊傳來的不知所謂的退兵指令來的強(qiáng)。轉(zhuǎn)瞬之間肖涯便帶著整齊有素的陷陣營迅速消失在了鮮卑大軍與丁原的人亂戰(zhàn)不止的混亂的戰(zhàn)場上,很快銷聲匿跡。但……呂布的駐地中并沒有陷陣回返的跡象,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里。而另一邊,丁原等人已經(jīng)慌亂的撤回了太原城中,丁原一進(jìn)門看到正廳中倚在案上喝著小酒的呂布,怒火瞬間爆棚:“逆子!你還有心情在這喝酒?!就因?yàn)槟阄覀儸F(xiàn)在損失慘重!你高興了?”呂布重重地一摔酒壺冷笑道:“若是沒有你們礙手礙腳某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下鮮卑大帥的項(xiàng)上人頭了!”“荒謬!”丁原被呂布都?xì)庑α耍骸澳阏J(rèn)為你是閻王爺?說誰死誰就能死?某若是不帶兵去救就等著明早去給你收尸嗎?!”“哼!”呂布懶得跟他們這些眼瞎的仿佛看不見陷陣的人解釋陷陣的戰(zhàn)力和他的謀算,就算是丁原他也是有脾氣的!就算丁原是他義父他也沒辦法容忍有人這么看低他!呂布冷哼一聲當(dāng)即別過頭去悶頭喝酒,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氣得丁原恨不得上去一腳踹翻桌案。但是他身后還跟著不少并州的官員還有他手下的武將,呂布畢竟是他義子還是如今并州的第一武將,他還是要顧忌著些他的面子的,丁原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呂布,沉聲道:“你,從現(xiàn)在起不用再帶河內(nèi)大營了,給某乖乖的留在城里做個主簿!什么時候知道自己錯在哪,什么時候做事有分寸了,什么時候把你這性子改了再論其他!”呂布頓時就不樂意了:“憑什么?你不能這么做!”“憑某是并州刺史!是你的義父!”丁原絲毫不懼呂布狂飆的殺氣,分毫不慫的直接懟了回來,他還不信了,他還制不了自己的義子了!呂布還欲反駁,只見蔣暢不知何時走進(jìn)了前廳,對著丁原一禮道:“刺史大人,呂布將軍尚有一軍還未回轉(zhuǎn),不知現(xiàn)在何處?”“你?!”看到他呂布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你竟敢私泄軍情?!”“刺史大人自然有權(quán)知曉,倒是你,呂將軍瞞著丁刺史私建一軍,該當(dāng)何罪?”蔣暢胸有成竹地回道。呂布頓時啞然,雖然丁原知道他手里有一直自己的私軍,但他確實(shí)沒有正式上報(bào)過陷陣的編制,如此說倒也說的過去,只是陷陣竟然還沒回來?!呂布頓時驚疑不定起來,他倒不擔(dān)心陷陣的安危,無論是陷陣的戰(zhàn)力還是肖涯的指揮能力他都是放心的,但是肖涯至今未帶陷陣回轉(zhuǎn)只能證明戰(zhàn)局有所變故,為了取勝故而不歸,呂布不由皺起了眉頭,不行,他要去助肖涯一臂之力才行!呂布騰地站起身,但還不等他說話便聽到丁原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