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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酸果,東陵嘗了幾個,覺得這其實就是有些變異的山楂。不過這種酸果也算是正趕上時候,因為冬天正好是最多雌性和亞雌性想吃酸東西的季節(jié)……往糖漿里加了點水,再一次放到火上煮開,酸果洗好去核,在糖里滾滾再用筷子夾出來擺在盤子里,紅艷艷的擺了一圈……喂,博格你夠了,再偷吃小心我拿筷子抽你丫的。第29章小孩最好收買,東陵只用幾塊糖就讓亞爾林變成了自家徒弟的第二個朋友——當(dāng)然如果小雄性的臭屁性格也能改一改就再好不過了。不過反正不是要與自己長期相處的人,管他也多少臭毛病呢。╮(╯▽╰)╭此時殺手先生正在空地上帶小孩,外帶博格這個閑得沒事干跑出來湊熱鬧的無聊雄性。這兩天東陵稍微適應(yīng)了這里的氣候,心情好時還偶爾會親自到室外進(jìn)行指導(dǎo)示范,不過要是一下午都站在雪地里他也肯定不樂意就是了。今天下午的課程是扔石子。沒什么復(fù)雜規(guī)定,就是在距離雪球柱差不多十米的地方畫一條線,再在靠近地面的幾個雪球中心用木炭點上黑點,讓小孩站在線后面對著雪球上的黑點扔石子。“我話說在前面,這可不是準(zhǔn)頭的訓(xùn)練喲~”東陵掂著手中指頭大小的圓滑石子,突然發(fā)力丟出去,石子準(zhǔn)確擊中一個黑點,貫穿整個雪球后去勢不減,砸在不遠(yuǎn)處的樹干上發(fā)出篤的脆響。羅蒂婭看看他,也有樣學(xué)樣找了一塊石頭丟出去……噗一下掉在雪地里……小雌性(這還是東陵偷偷問了博格才知道)立刻癟了嘴,雖然還不至于哭出來,但臉上的表情也實在好看不到哪兒去。“別不開心啊,羅蒂婭,你看我的?!?/br>亞爾林拍拍胸脯,掄圓了胳膊把石子往外一丟——小石子打在雪球邊上,削掉一層浮雪。于是亞爾林也傻眼了。阿諾經(jīng)歷過東陵的摞雪球教學(xué),比其他兩個小獸人對東陵這種看似理所當(dāng)然卻BT無比的行為了解得多些,沒敢吭聲,而是在一旁偷偷的撿了塊小石頭瞄了半天用力扔出去。石子的落點有點歪,勉強算是擦了黑點的邊,但力道顯然不夠,卡在雪球表面愣是沒陷進(jìn)去,更不用說像他老師那樣直接把雪球打穿。“準(zhǔn)頭還不夠啊,”東陵挑挑眉,對自家徒弟的表現(xiàn)不是很滿意,“你這兩個禮拜的雪球都白扔了?先確定目標(biāo)離你的距離,再掂量下手里物體的重量,只看目標(biāo)能知道該用多大力氣?”么,如果是這些小鬼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事情,那自己還教個什么勁兒?阿諾在摞雪球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下方的雪球容易被壓碎,于是下方的幾個雪球比位于上面的更大更結(jié)實,用這種沒棱沒角的小石子,想打穿它們可不容易。博格看了這一會兒,也覺得手癢,四下里張望了下,沒看見亞雌性用的那種小石頭,就隨手撿了個拳頭大小的充數(shù)。東陵的注意力不在他這里,發(fā)現(xiàn)后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塊石頭帶著恐怖的風(fēng)聲掠過,準(zhǔn)確砸在目標(biāo)物上。頓時雪塊四濺,五米多高的白色柱子狠狠晃了下,在東陵眼前慢鏡頭般的緩慢歪斜,那一瞬間他仿佛聽到一個小人扯著嗓子在耳邊大叫——樹——倒——了——一把撈起離自己最近的羅蒂婭,幾下跳出危險區(qū)。剩下兩個小雄性傻乎乎的發(fā)愣,等他們想起來閃躲時已經(jīng)錯過最佳躲避時期,躲過了泰山壓頂?shù)奈C,卻少不了被四下里飛濺的雪塊砸兩下,哪怕砸不出毛病也夠他們齜牙咧嘴一會兒了。罪魁禍?zhǔn)滓荒樏悦5恼驹谝慌?,長期狩獵的雄性對危險的直覺不是一般的敏銳,事實上,他閃的比東陵還快那么一點。“博!格!”把小雌性往地上一放,東陵幾步上去掐住這個惹禍精的脖子根,雙手用力往死里晃,“尼瑪你陪老子訓(xùn)練用具!”博格被他晃得磕頭蟲似的直點頭,也不敢用力掙。亞雌性總說他一身功夫都在手上,雖然不知道對方口中的“功夫”是什么,但大概知道他的手很重要,于是生怕自己用力時不小心把他的手給傷了。就在他們兩個大人瞎折騰,三個小鬼擠在滿地狼藉的雪地里看兩個大人瞎折騰時,一個人突然從拐角冒出來,一見著東陵就火急火燎的跑上前拉人。“東陵,太好了你在這里,快點來幫忙——”被莫名其妙拉著跑的東陵心里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這誰啊……到了地方才知道原來是安吉拉緊急求助,看著歪在床上捂著肚子臉色蒼白的雄性獸人,東陵表示壓力山大。真把自己當(dāng)華佗了?現(xiàn)在他軟件水平夠是夠,無奈硬件不給力啊。把自己帶來的亞雌性路上也說了一些情況,但語言毫無條理不說,還前后矛盾,自己本來還有幾個猜測,后來全給他繞暈了。不過看到雄性捂著的位置,東陵心里就明白了五六分,又問了問疼痛的程度和對方最近做過的事,把握立刻升到七八分。“成了,手拿開點。”東陵把雄性肚子上的手拍開,自己伸手上去一比,找準(zhǔn)地方壓下去:“疼嗎?”點頭。然后把手放開:“疼嗎?”不用問了,冷汗都往下淌了。東陵滿意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做出最后診斷:“麥?zhǔn)宵c壓痛反跳痛,就是個急性闌尾炎么?!?/br>“……”這是完全聽不懂的倒霉醫(yī)生。“不過雄性能忍啊,”某人擦著手指感慨,“疼成這樣還只是臉色難看,要是他捂得再歪點,我就以為他急性腸胃炎了?!?/br>“……”依舊聽不懂的醫(yī)生。安吉拉咳了下,小心翼翼舉手發(fā)問:“我說東陵,伯尼是怎么了?我給他喝了治肚子疼的藥,可似乎沒起作用?!?/br>“急性闌尾炎很難用藥物治療的,最簡單就是割掉啦割掉。小手術(shù)而已,比上次那個剖宮產(chǎn)的簡單多啦,再說這還是個雄性,估計傷口一縫第二天就能下床了——等下,我今天沒有縫合線,你有替代品嗎?”“?”每次都找腸子似乎很不方便的樣子?考慮到這次不需要把病人整個肚皮剖開,而且急性闌尾炎不像難產(chǎn)的人可以慢慢等,東陵托著下巴想了會兒,腦中蹦出一個似乎(?)可行的方法。“你們這兒有膠水嗎?就是那種能把兩樣?xùn)|西牢牢固定在一起的黏糊糊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