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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過去敬酒。一輪過后,黎恒眉頭皺了皺,“林河,你病還沒好呢?!?/br>林河笑著擺手,已有三分醉意,“沒事......沒事......”一邊往杯里倒酒,一邊笑著解釋,“黎總最是體恤下屬,知道我酒量好,怕我喝趴大家了......許工王工劉工,我敬你們......”黎恒皺著眉看著,等到林河第二輪敬酒結(jié)束,悄無聲息奪了林河酒杯,半摟半抱把人駕到廁所,看林河皺著眉一臉難受,略帶心疼地埋怨,“你病沒好逞什么能?!”“沒事......嘔......唔......”林河昨晚沒睡好,今天開場就實打?qū)嵐嗔巳蟊拙?,胃疼得難受,臉色慘白。黎恒幫他拍背,眉頭皺了又皺。他自然知道林河這些酒是為他喝的,林河作為管理層和技術(shù)層的完美過渡,很好地銜接了技術(shù)總師,林河在挖人的時候就細細研究過,這次飯局更是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于理,他現(xiàn)在應該出去再和骨干們吃吃喝喝一會,只是他實在不放心林河,為難之際,林河輕輕推了推他,“你快去。”黎恒咬了咬牙,讓助理進來照顧林河,自己回包間了。等到大伙盡興散去,林河坐在座椅上,雙眼無神地看著酒杯,感覺到頭頂上的陰影,抬眼看了看黎恒,突然笑了,手指虛虛指了指,“黎恒......”黎恒把人抱起來,“嗯,我在?!?/br>林河長舒一口氣,頭微微靠在黎恒的胸膛,突然冒了一句,“謝謝?!甭曇衾镉羞煅省?/br>黎恒默然,把林河小心安放在車里,自己給他墊著,摸著林河的臉,認真地看著他,“永遠不用對我說謝謝?!?/br>他摸了摸林河的頭,“睡吧?!?/br>李定容的手機發(fā)出“嘀——”的叫聲,他掃一眼就臉色發(fā)陰,昏暗的夜色里,黎恒和林河的曖昧動作一覽無遺,林河依戀地凝視和依靠,黎恒嘴角溫柔的笑令他怒火中燒,他不敢相信林河真的給他戴了綠帽!林河!林河!林河!他痛苦地握拳砸向紅木長桌,堅硬的桌面發(fā)出悶響,他雙眼血紅,滿心的苦悶和憤怒無處宣泄,一拳又一拳地泄憤,直到手指關(guān)節(jié)腫起破皮流血。他煩燥地把頭埋進臂彎里,握成拳的手痛苦地敲擊桌面,發(fā)出野獸般地喘息,帶著憤怒和不甘心,他的林河!屬于他的林河!居然就這么離開了!為什么?!林河明明那么愛自己!他也愛林河?。∷麥蕚潴@喜、求婚,哪怕......哪怕林河都和寧潤上床,只要林河不離開自己!他可以原諒他!他滿心都是林河,白天想,晚上更想,他吃不好睡不好,沒有一個人像林河一樣那么貼心地照顧他。他好想他!林河,只要你回來,我什么都原諒你!林河,你不愛我了嘛?你舍得我們這么多年嘛?為什么你這么絕情!你看看我過得什么日子!再給我一次機會!林河!他撩起外套,馳騁到醫(yī)院,直奔寧潤病房,陰森森地把剛剛?cè)朊叩膶帩櫪饋恚鞍涯翘焱砩系氖略颈靖嬖V我!”寧潤嚇了一大跳,“李少......”他是真的震驚了,李定容看上去憔悴得很,渾身都是暴戾,他心下一驚,一骨碌爬起來,趕緊倒了杯水,“李少......先喝點水吧......”李定容不耐煩地很,看到水卻愣了,這是以往林河常給他準備的茶,連用的杯子都是他喜歡的,他愣愣看著,神色不明地喝了一口,舒服......這是他這幾天最舒服的時候,他握緊茶杯,咕嚕咕嚕灌了下去。寧潤暗自舒了口氣,好險,這一步棋賭對了。他看李定容眉目舒展,又乖順地倒了一杯,輕柔地給李定容按摩。“你知道那天,林河怎么找上黎恒的嗎?”李定容閉了眼享受了會,沉聲問道。寧潤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這事絕不能說出真相!他的聲音低低柔柔,“李少,我那天暈了好久,迷迷糊糊間聽到他打了個電話,說救命,但他也虛弱得很,沒喊人,只聽到救命兩個字?!?/br>一片沉默,李定容抿著唇,窒息的氣氛蔓延。寧潤跪得渾身發(fā)酸,也不敢說話,更不敢撒嬌,本本分分縮在一邊。他使了渾身解數(shù),只求李定容不要遷怒于他。李定容有一瞬間的晃神,他不得不承認,他被伺候得很舒服,這種舒服他很久沒有感受到了,他瞄到床頭的水果,突然覺得餓了。寧潤最會察言觀色,低眉順目道,“李少,您想吃點什么嘛?我給您做一點?”“你在這兒還能做飯?”“李少想吃,我自然能做?!睂帩櫲崛岬匦α?。李定容抿了抿唇,“你去哪兒做?”寧潤心下狂喜,他覺得賭上一把,立刻撲在李定容腳邊,“李少,您帶我回去好不好?!我好想您,求您讓我照顧您吧!”63-跟定李定容玩味地笑起來,用腳踢了踢寧潤漂亮的臉蛋,“想回去?”寧潤拼命點頭,一邊拿臉蹭李定容的腳,一邊露出意亂情迷的表情,“求您了李少……”李定容被激得凌虐欲高漲,手摸了摸寧潤的脖頸,慢慢往下移。寧潤往前貼了貼,露出白`皙的肩頭,一只手解了扣子,單薄的病號服下是精細保養(yǎng)白里透紅的肌膚,李定容神色暗了暗。寧潤微微顫抖著,他很清楚怎樣的自己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他磨蹭著李定容的大腿根部,埋下了頭,迷醉地蹭著。“李少,賞我吧……”林河還不知道自己和黎恒的親密照讓李定容大發(fā)雷霆,也讓寧潤趁虛而入,重新登堂入室。他只記得自己一直身處很溫暖的懷抱中,黎恒輕柔地抱著他,到家后被哄著灌了碗醒酒湯才昏昏沉沉睡過去。醒過來的時候精神卻很好,他收拾收拾去新公司上班。黎恒上午才出現(xiàn),剛回公司的時候,一張臉冷著,氣勢很嚇人,喊了林河來辦公室,神色嚴肅。“海警項目文件都準備了嗎?”林河點頭,“好了。合同、規(guī)格書都寫好了,參考了軍貿(mào)600噸的項目?!?/br>黎恒沒說話,點了點頭,眉頭微微皺著,食指勾起,輕輕叩擊著桌子,“幾分利?”“利潤都在30%-35%,駕控臺配套單位我想找航州,老牌駕控臺廠家,北方三線城市,性價比高;執(zhí)法臺遠海的品質(zhì)有保障,但和他們家合作并不輕松,必須配一個強勢的總師,不然會被牽著鼻子走;集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