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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纏斗在一處。”他說到這兒時因為剛才動了太多,體力不繼,還有些累,歇了一下繼續(xù):“師侄本來有傷在身,如何是那人對手,被他一掌打在肩上,沒了反抗能力,他便趁機對師叔你……”燕子郗說得跟真的一樣,簡直讓蕭沉衍挑不出一絲漏洞。蕭沉衍總覺得古怪,還在猶豫,燕子郗趁熱打鐵道:“師叔若還是不信,便察看師侄好了,師侄元陽還在,師叔總不會再心存疑慮?!备兄x龍族功法,他為了之后躲避不鳳真君的追問,早就偽造了元陽之身。燕子郗說到這份兒上,蕭沉衍也不會真去查他,他有些內(nèi)疚,生平頭一次對人道歉:“師侄,抱歉……是師叔太過糊涂?!?/br>燕子郗厚顏無恥道:“無事,師叔不過詢問了兩句,也沒污了師侄清白,并不算什么?!?/br>蕭沉衍更覺得自己太過分,他見燕子郗還趴著,看著脆弱極了,心疼得連自己的怒火都不管了:“師侄先起來吧,我拿藥替你治傷?!?/br>燕子郗不敢起來,他衣服都沒系,一起來就全完了:“師叔,師侄傷勢自己知道,我能自己運功調(diào)息,師叔可否出去幫我護法?”嗯……蕭沉衍幫他護法,他就能趕緊吸收了佛骨舍利。迄今為止,燕子郗欺負(fù)蕭沉衍,都是靠著武力壓迫和性格霸道,完全沒像在顧沉面前那樣,一點點事都能轉(zhuǎn)幾個彎,殺人不見血。因此蕭沉衍完全不知這只小師侄吃人不吐骨頭的習(xí)慣,他被賣了,還暗暗感激地幫著數(shù)錢,面上不顯地穿好衣服出去護法。末了問了一句:“那個下作之人長什么樣子?”他一定要殺了那個畜生。燕子郗鎮(zhèn)定道:“他周身裹在黑袍里,看不清楚臉,只能看到身形微胖,個子稍矮,從出掌來看,修為在師侄之上,掌風(fēng)剛猛,手上也有常年練出的厚繭,應(yīng)當(dāng)是專修手上功夫的修士?!?/br>他說得實在太細(xì)致,從身形到功法無一不漏,而且恰到好處地帶了絲回憶,蕭沉衍不疑有他,出去前暗暗記下這些特征。蕭沉衍一出去,燕子郗就松了口氣,心里產(chǎn)生一種劫后余生的興奮感,認(rèn)真地吸收著佛骨舍利。養(yǎng)傷的日子漸漸過去,照理來說,經(jīng)此次一事,燕子郗該吸取教訓(xùn),夾緊尾巴做人。但他做事本就孟浪不擇手段。燕子郗迫不及待恢復(fù)全部實力,他記憶中有一次窺見不鳳真君練刀,那是個真正的刀修。實力可怕,為人幾乎沒有弱點。燕子郗鐵了心殺他,現(xiàn)在就必須抓緊一切時間提升實力。而刀修的實力,是在一次次血火中拼殺而成,因此保持巔峰狀態(tài)尤為重要。他裝了幾日乖,等蕭沉衍沒在時刻提防的時候,一個手刀劈暈他,拖進屋子里,膽大心細(xì)地脫了他衣服。有了一次蕭沉衍突然醒來的經(jīng)歷,燕子郗謹(jǐn)慎地去買了些迷~香,點在屋子里,他自己先服了解藥,暈著的蕭沉衍則一直吸著迷~香。燕子郗覺得現(xiàn)在簡直萬無一失,他實在怕痛,也怕蕭沉衍又像之前那樣久,努力先以手生澀地幫忙,直到兩手酸軟,才咬唇忍著劇痛上去。他沒敢太下去,又淺又慢,huan~息微重,臉色緋紅地竭力吸收著蕭沉衍體內(nèi)靈力。燕子郗的計劃本來天衣無縫,他只錯估了兩點,一,蕭沉衍體內(nèi)有少數(shù)靈力,燕子郗雖想著他是靈竅期修為,特意重重砍了一下,但是他沒想到蕭沉衍恢復(fù)速度極為快速。二,蕭沉衍游歷時,曾得過許多機緣,不懼一切迷~香毒~藥。蕭沉衍意識回攏,這次他心中警醒,臉上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他感受到有人離自己很近,而且行為猖狂,一股有些熟悉的幽幽香味傳來。蕭沉衍一直都是個理智的人,他摒棄下身體上的一切感覺,倏然清醒地睜開眼,然后就看見了他正直,乖巧,自詡有修士基本的底線,絕對不會做那種齷齪下作之事,并且和‘登徒子’大打出手的小師侄,正雙頰生暈地坐在他身上。細(xì)細(xì)的薄汗染濕了幾縷碎發(fā),眼中清艷艷地像含了一汪水,唇色鮮艷欲滴。這,這哪像個正經(jīng)的師侄!分明是……蕭沉衍找不到話來形容,目光銳利地和燕子郗對視了一眼。最近真的遇鬼!燕子郗被逮了個人贓并獲,眼中慌亂都像要溢出來,他連騙都沒法騙,他能說什么?師叔,都是那個下作的人逼我的,我真的是無辜且被迫的。蕭沉衍是高冷,不是蠢,他要是信了真的有鬼,燕子郗本來就痛,猝不及防下功法像脫韁野馬一樣岔了開去,他身形一下沒穩(wěn)住,跌下去結(jié)結(jié)實實地坐滿。燕子郗像整個人被劈開了一樣,臉色全白,更慘的是,蕭沉衍好像又da了幾分,燕子郗難受極了。他的靈力現(xiàn)在全往蕭沉衍那里跑,拉都拉不回來。蕭沉衍現(xiàn)在又氣又……他竭力克制著自己,閉上眼,聲音也啞了:“放肆!還不下去!”燕子郗咬著唇,聲音都變了,軟到不行:“……師叔,師侄的靈力,還我……”他要是沒了靈力和佛骨舍利,根本壓不住體內(nèi)功法。原來那個聲音是這樣來的,蕭沉衍閉上眼,其余的感官無限放大,清楚地感受著他膽大包天的師侄。他的聲音,體溫,冷香……一切慢慢聚在蕭沉衍的腦海里,糾結(jié)成一團,只等待炸裂的機會。燕子郗唇角溢出一線血跡:“師叔……靈力給我,我失了靈力當(dāng)真會死?!笔挸裂苄逓檫h高于燕子郗,除非蕭沉衍自愿還他靈力,他根本沒有競爭力。蕭沉衍握了握拳,睜開眼直視著他:“如何還你?!?/br>燕子郗眼里的水漾了一下:“師叔……抱我就是?!?/br>抱……蕭沉衍腦海里那團邪火差點炸了,他克制著自己,氣道:“你都這樣了,還想如何抱,快下去治傷要緊。”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第一時間想的是治傷,不是收拾小師侄。燕子郗眼里帶了絲期盼:“師侄的傷,咳咳”又咳了絲血出來:“治療不能快速補我靈力,根本無用。師叔,算我最后一次孟浪,我靈力充盈了就能自己調(diào)息?!?/br>他是個徹頭徹尾的行動派,能同蕭沉衍說如此多話,全是因心存愧疚。說完話,便恢復(fù)了性子,直接又移動一下,汗水順著發(fā)梢滴到蕭沉衍硬梆梆的胸膛上。這一下動作,讓那團邪火直接炸了。蕭沉衍不發(fā)一言,扶住燕子郗的腰,將他ya到錦被上,面色高冷動作熱情地拋灑汗水。燕子郗吃不消,覺得實在太痛,嗚咽著道:“師叔,不用如此認(rèn)真,別……那么多?!?/br>蕭沉衍像沒聽到,頓了一下后行為依舊,只用手摸著小師侄的頭發(fā)表示安撫,長痛不如短痛,汗水從冷俊的臉上滴下,身體卻狂ye又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