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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想起他上一世說“我在地獄之火等你回心轉(zhuǎn)意”時的堅定,她低頭不愿讓他看見自己眼底的氤氳,卻輕輕地說道:“好,我等著你長大?!?/br> 過了一段日子,當(dāng)凌冽的腿傷好轉(zhuǎn),芮央便開始讓他正式地同青龍門弟子們一道練功。凌冽本是魔教教主之子,因修羅教內(nèi)亂,父母被人所害。上一世,他雖封了內(nèi)力師從云華宮,卻不曾好好地練過云華武功,卻是常常悄悄地修習(xí)修羅教的心法。 因此,這一世芮央便不再教他云華武功,只是教他一些練氣之法,無論他修習(xí)哪一門的內(nèi)力都是極有裨益的。至于拳腳功夫上,因他腿傷尚未全好,也只是讓他練一些有助于康復(fù)的基本功。 凌冽是青龍門唯一的男弟子,本就吸人注目,再加上他容顏清俊,帶著天生的冷傲,芮央總能看見面帶嬌羞的小弟子們往他跟前湊。尤其是入門沒幾年的七七,是個活潑話多的小姑娘,凌冽練功時,她總會守在一邊又是擦汗又是遞水的,說不盡的殷勤和貼心。 結(jié)果,每逢門內(nèi)比試,墊底的不是凌冽便是七七,凌冽是因為腿傷未癒,一直疏于拳腳,而七七則顯然是心思全不在習(xí)武上。芮央常常會給凌冽開小灶,對七七則是放任不管,凌冽因為腿傷耽誤了許多時間,日后若不能平息魔教內(nèi)亂勢必會改變一生的命運,而七七是小孩子心性,只要有一日知道發(fā)奮了,自可讓十九慢慢地教她。 芮央承認(rèn)自己是有私心的,這一世,每每在督促弟子練功之時,她總是會對凌冽和十九多些指點。對十九她一方面是存著感恩之心,另一方面,是為了日后她若離開云華宮,十九可當(dāng)大任。 這日,芮央留在凌冽屋里守著他默寫心法,周遭是一片寂靜,燭光靜靜地流瀉著淡黃的暖色,只聽見羊毫蘸著墨在紙上游走的聲音。凌冽的身子坐得直直的,薄唇微抿,眼神清冷而專注。 芮央有些迷戀這樣的時光,世界只有他們二人。良久,她輕輕地探頭去看那紙上,用自己也沒意識到的親昵淺笑著說道:“傻子,這里掉了一句也沒發(fā)現(xiàn)么?” 說著,她不假思索地捉了他那只握筆的手,在紙上寫了起來。二人的字極易區(qū)分,凌冽的字遒勁剛健、力透紙背,而芮央的字如游云驚龍、行云流水。芮央一邊看著寫著,一邊輕聲地說道:“心法是修煉的根本,萬不可馬虎,若有差池,不止事倍功半,便是走火入魔也是常有的事……” 芮央遲遲不見凌冽的回應(yīng),卻突然覺得他本就坐得筆直的身子更顯僵硬,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與他離得實在是太近了。 他握筆的手在她的掌中發(fā)燙,她只顧俯身寫字,前胸就快要靠上他的后背,而她說話的時候,聲音就在他的耳邊,溫軟的呼吸輕輕地落在他的耳根處,此時,他的兩邊耳朵明顯不是一個顏色,靠近芮央的耳尖都仿佛要滴出血來。 芮央驀地撤了手,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暗暗做了個深呼吸,這才若無其事地說道:“你今日也累了,寫一會兒便歇息吧?!?/br> 芮央說完便自行離去,凌冽卻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呆坐了好半天。許久,他默默地用左手搭上自己握筆的右手,仿佛還能回味著方才手背上的溫暖和柔滑。 某日,芮央巡視門下弟子練功,卻獨獨不見凌冽,命人尋了七七來詢問凌冽下落,竟然連她也不知。往日若說七七是塊膏藥也不為過,今日既連她也不知道凌冽去了何處,倒是有些蹊蹺。 芮央叮囑了十九看好師妹們,自己便一路向著凌冽平時過去的地方尋找,誰知一直尋到了云山之巔方才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了他。 芮央想要開口喚他,卻又生生地忍住了,因為,凌冽此刻正向著懸崖外探出小半個身子來,他手臂極力夠向的地方,是一株陸英草。芮央生怕驚了他,讓他掉下崖去,卻又不明白他此時費力地采這陸英草做什么。 凌冽的腿傷漸好,早已不再需要陸英草了,不過為了更好地疏通他的筋絡(luò),芮央仍會時常地采些草藥回來為他調(diào)理。加上這一世她對他的修習(xí)十分盡心,因此,盡管凌冽曾受過那么重的腿傷,這一世的功力仍是強(qiáng)過了上一世。 還有一點不同之處,凌冽除了在芮央心照不宣的默許下悄悄練習(xí)修羅教內(nèi)功外,還隨著眾弟子們一道,自發(fā)地學(xué)起了云華宮的武功。 就在凌冽即將夠到那株陸英草的時候,一只兇猛的雕兒突然俯沖了過來,它目光犀利,喙如鐵鉤,向著凌冽的方向,又急又猛。芮央大驚失色之下,就見凌冽一個躲閃,從崖邊墜了下去。 她無暇多想,足尖一點,向著他飛掠而去,追上他下墜的速度,從他身后雙臂一摟便將他抱了個滿懷。 芮央在云山之巔呆了多年,對此間地形早已了然于心,只見她抓住一根藤蔓,雙足用力地在崖壁上一蹬,改變了兩人下落的方向,軌跡偏轉(zhuǎn),二人一道掉進(jìn)了半山腰的一池清泉中。 隨著巨大的水花聲響,兩人在水的浮力中轉(zhuǎn)危為安,芮央這才看見凌冽在落水的那一瞬間,將他懷中抱著的另一只雕兒推上了岸邊。幾乎是在同時,方才襲擊凌冽的那只雕兒也追了過來,兩只雕兒久別重逢般交頸耳語。 兩只雕兒同樣的目光犀利,喙如鐵鉤,只是額間的毛色略有不同,原來是一對小情侶。方才被凌冽抱著的那只像是受了傷,行動極為不便,芮央這才明白,雕兒為何會突然地襲擊人,原來它以為是凌冽拐跑了它的小情人。 芮央見安全了,這才松開了凌冽,他轉(zhuǎn)過身來,只看了一眼,便愣了愣,手足無措地重新背過身去,只覺得方才被她抱住的地方全都guntang了起來。 芮央自己并沒有意識到,她穿的青紗素裙被水一浸,便完全地貼在了身上,跟沒穿并沒多大區(qū)別。 凌冽僵立著沒動,可腦子里的畫面和方才的觸感卻異常地清晰了起來。剛才她從背后摟著他,如墨般的青絲一縷縷拂在他的臉上,他的背上能隔著透濕的衣服感覺到她柔軟的身軀和玲瓏的曲線。她的手和她的體溫一樣,總是帶著溫暖,讓他沉溺。 還有他剛才無意瞥見的那一眼…… 他一直知道,jiejie擁有這世間最好看的眉眼和最窈窕的身段,可是此刻,她精致無瑕的玉容和嬌如花瓣的粉唇,都沾著水光,在淡金色的陽光下泛著晶瑩的神采。還有精致的鎖骨、圓潤的香肩、飽滿的酥胸、纖細(xì)的腰肢…… 他的腦子“嗡”地一下一片混亂,一股熱流以最快地速度沒頂,jiejie是他的師父,是他心中的神。他強(qiáng)迫著自己不要再想,可是芮央?yún)s突然地牽住了他的手。 芮央拉住他,拖著滴水的衣裳一起上了岸,凌冽始終低著頭,避免目光再一次去觸碰到她,可是,她只是牽著他,也讓他感覺到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