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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寧愛吃,單是桂花就能讓她想到許多吃法,一連串花樣從她嘴里蹦出來,讓杜青慧都不由有些愣。 到了靖陽侯府,杜青寧下馬車歡歡喜喜的欲踏進門檻時,突有人喊住她:“四姑娘?!?/br> 聽到陌生的聲音,她停下腳步轉頭看了過去,只見一身穿護衛(wèi)裝的男子走了過來,向她遞出一張請?zhí)骸拔淦酵醺戏蛉搜埶墓媚锶ノ淦酵醺p花?!?/br> “武平王府?老夫人?”杜青寧自然驚訝極了。 那這人大概就是武平王府的護衛(wèi)了,他未多言,只仍舊恭恭敬敬的將請?zhí)f在她面前。 杜青慧也是覺得奇怪:“四姐與武平王府老夫人何時有了來往?” 杜青寧聳肩搖頭:“沒來往??!” 杜青慧擰眉:“那這是?” 杜青寧想了下,就接過了請?zhí)骸安还苁裁丛?,我拿去問問爹再說,武平王府老夫人的請?zhí)膊缓镁芙^?!?/br> 請?zhí)偷剑亲o衛(wèi)便走了。 杜青寧收起請?zhí)D身踏入靖陽侯府,跟在她后頭的杜青慧道:“四姐,我去給祖母請安?!?/br> “去吧!”杜青寧朝后揮了揮手,杜青慧素來都是孝順的。 杜青慧踏入醉安堂時,杜青彤已不在,只有杜老夫人在申嬤嬤的伺候下慢悠悠的品著茶水,談論著這茶的來歷與滋味。 見到杜青慧,杜老夫人將茶杯遞給申嬤嬤,道:“回來了?玩的可開心?” 杜青慧過去捶著杜老夫人的肩頭,乖順道:“玩的挺開心的,采了許多桂花,四姐可高興了。” 杜青寧高興與否,杜老夫人無興趣過問。 杜青慧繼續(xù)道:“有一件事倒是奇怪,剛才進門時,有武平王府的人給四姐送請?zhí)f是裴老夫人請四姐去武平王府賞花。” 杜老夫人拿起佛珠的手突然一頓,被歲月磨得較鋒利的眼眸一瞇:“你說什么?” 杜青慧想到杜老夫人會驚訝,卻沒想到會是這么個驚訝法,她面露不解:“武平王府老夫人派了人給四姐送請?zhí)?,去武平王府賞花?!?/br> 杜老夫人收斂了神色:“特地送了請?zhí)俊?/br> 杜青慧點頭:“是??!” 杜老夫人壓下心中思緒,問道:“你四姐與武平王府的人有來往?” “四姐說沒有?!倍徘嗷勖媛读w慕之色,“想來是有人想借此結識四姐的,四姐連裴老夫人的請?zhí)寄苁盏?,真好?!?/br> 杜老夫人握著佛珠,沒與單純的杜青慧多說幾句就將其打發(fā)了去。 杜青慧一走,杜老夫人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問申嬤嬤:“你覺得裴老夫人這是何意?” “這……”申嬤嬤想到一個原因,卻是不敢直說。 申嬤嬤能想到,杜老夫人自然也能想到,怕是這裴老夫人真正想看的是杜青寧。若是看中就看中了,若是沒看中,其他姑娘也能做個掩飾的幌子,也順便供其挑挑。 思及此,杜老夫人幾乎氣的將手中佛珠狠狠砸在桌子上,被她忍了下來。 區(qū)區(qū)一養(yǎng)女卻將靖陽侯府所有姑娘都壓了下去,她的長孫女杜青彤都成了陪襯。 另一頭,前往肆意軒的杜青寧莫名又打了個噴嚏,她摸了摸鼻頭,心中不解,她可是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沒有染上風寒的。 踏入肆意軒,她就跑進了書房,見到案桌后正在看公文的杜栩,笑盈盈的過去:“爹,我今日在千百莊采了許多桂花,爹聞聞,可香了?!闭f著她就將那一大包桂花都擱在了桌子上。 既然采都采了,杜栩也就沒廢話的問千百莊的桂花也能采之類的話,只擱下公文,目光觸及到她額頭的那絲薄汗,溫和道:“這季節(jié)也能玩出汗?!?/br> 杜青寧樂呵呵的抹了把臉:“是哦,我得先去洗洗?!?/br> 說著就要提起桂花離去,想到什么,她馬上拿出那張請?zhí)骸暗@是武平王府裴老夫人派人給我的請?zhí)??!?/br> 杜栩眉頭微挑,證明他亦是也有些驚訝的,他接過請?zhí)蜷_看了看。 杜青寧好奇的問道:“爹,你覺得這是為什么?” 杜栩合起請?zhí)骸盀楦覆恢?,先收起來吧!?/br> “好?!倍徘鄬幨掌鹫?zhí)崞鸸鸹?,“那我先去洗澡咯?!彼偸遣粫胩?,計較太多,她相信有爹在,就不用她愁心任何事。 隨著杜青寧的離開,杜栩朝身后椅背靠了靠,雙手抬起懶懶的搭著后腦,若有所思。 一旁的韓在道:“老爺,屬下馬上去調查武平王府那邊的動機?!?/br> 杜栩閉眼假寐,淡道:“去吧!” 第4章 將桂花交了給俞姨,杜青寧就去沐浴。 她很喜歡忙碌過后沐浴的感覺,覺得通體舒暢,爽快極了。 為她搓身的采秋看到她那副閉眼享受的模樣,不由問道:“真有那么舒服?”這不是她第一次問,卻次次都想問。 杜青寧點頭,后似想到什么,便問:“三姐今天可來過?你可與她說我的去向?” 經她一提,采秋才想起杜青雨生病的事,便趕緊道:“對了,我聽說三姑娘染了風寒,正在屋里休養(yǎng)呢!” 杜青寧聞言立刻睜眼:“生病了?可是嚴重?” 采秋搖頭:“不知道?!?/br> 在這靖陽侯府中,除了杜栩,杜青寧最親近的便是杜青雨,自然難免擔憂,她馬上起身:“我去看看。” 一陣快速的收拾后,杜青寧套上一件丁香色牡丹暗紋的褙子就跑了出去。 杜青雨的院子坐落在靖陽侯府東北面,是個比較冷清,也離肆意軒較遠的地方。杜青寧走得快,到時額頭又起了一絲薄汗。 正是拿著花繃子低頭做繡活的杜青雨聞聲抬頭,見到她,便溫柔的笑了:“阿寧怎么來了?” 杜青寧走過去坐在杜青雨對面,仔細打量著對方那張臉,膚如凝脂,桃腮杏面,氣色似乎還好。她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病得很嚴重呢!” 杜青雨的身子比他們其他人要弱些,想到兩年前杜青雨得的那場能要命似的大病,杜青寧就覺得后怕。 杜青雨放下花繃子:“發(fā)現(xiàn)的及時,老早就喝了藥,沒大礙?!?/br> 杜青寧想到什么,便問:“莫不是早上你見自己染了風寒,才早早離去,怕傳染給我?” 杜青雨:“也不盡是,早早回來看大夫也是好的。” 杜青寧哼了聲,道:“看大夫哪里都能看,莫不是府醫(yī)還去不了肆意軒不成?就你事多,染了風寒還要吹陣子早上的冷風?!?/br> 幸無大礙,就著這事杜青寧也沒不依不饒的繼續(xù)訓下去,姐妹倆閑聊間,杜青寧說起了請?zhí)?。武平王府老夫人給她發(fā)請?zhí)K究是稀罕事,難免會聊到。 杜青雨自然也驚訝,接而道:“阿寧真是有福,連裴老夫人的請?zhí)寄苁盏?。?/br>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