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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來到之前她約他見面的那包間門前。 她推開門,沒在桌旁看到裴律,便進(jìn)去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到負(fù)手立于窗前的他。 記得以前每次見到他,她只能從他身上感覺到清冷與疏離,這到是第一次單單只是一個背影,就讓她感覺到一絲落寞蕭條的氣息。 她直接從桌旁坐下,對他道:“別端著了,有話快說。” 他終于轉(zhuǎn)過身,直直的看向她。 見到他的臉,杜青寧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挺疲憊,哪怕他仍舊身姿筆挺,瞧著似乎不缺精神,可眼中的憔悴之色卻是騙不了人。 她便問:“你還真等了我一天一夜?。繘]睡覺?” 不想他眸色微動了下,卻是突然道:“你在關(guān)心我?” 杜青寧正是倒了杯茶欲解渴,措不及防聽到他這話,握著茶杯的手不由抖了下??粗粸⒌阶郎系囊恍┎杷?,她以見鬼了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裴律終于走了過來,從她對面坐下。 他仍舊看著她,似有所思,好一會兒才又道:“我聽說你打算嫁給裴延?” 杜青寧實在被他看的覺得莫名其妙,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不僅話變多了,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哪里有些不一樣。 她應(yīng)了聲:“是??!” 裴律:“你喜歡上他了?”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某種意味不明的色彩越來越深了。 杜青寧頓了下,反問:“與你關(guān)系大嗎?” 裴律將她眼底那一閃而過的迷茫之色收入眼底,馬上便道:“你不喜歡他?!?/br> 杜青寧越發(fā)覺得不高興了:“我與他的事情與你究竟有何干系?” 裴律又看著她沉默了會,道:“一個多月就變心,似乎有些快了。” 杜青寧擰眉:“你什么意思?” 裴律:“你不喜歡他?!?/br> 杜青寧:“你有?。俊?/br> 此時,隔壁的包間里,裴延坐在墻邊,功力高強(qiáng)如他,能將里面二人的對話一字一句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的嘴角勾著一抹淡笑。 這是冰冷的笑容,眸中透著直達(dá)眼底最深處的陰郁之色。 第55章 裴律又沉默了下來,這一次,他沒有看她,而是握著溫?zé)岬牟璞拖铝祟^。 杜青寧以為他真有非見自己才能說的話,卻不想他說出的都是莫名其妙的話,甚至一舉一動都透著莫名其妙。她唯一確定的是,從他渾身散發(fā)的氣息來看,他似乎有心事。 這時小二端了早點(diǎn)上來,她直接拿起自己在外面吃早點(diǎn)時最常吃的rou包子啃著,打算給他點(diǎn)時間也罷! 不想他下一句話開口卻是:“我記得你之前是喜歡我的?!痹捳Z間,他并沒有抬眸。語氣還是有些淡淡的,卻又似乎多了些別的情緒在里面。 杜青寧吃東西的動作頓了下,擰眉瞥了他一眼,真是莫名其妙。 她道:“我不管你想說什么,反正我吃完早點(diǎn)就走?!?/br> 裴律終于再次抬眸看向她的眼睛:“你覺得,真喜歡一個人,會一個多月就變心?” 杜青寧淡道:“我不就變心了?!?/br> 裴律:“你不喜歡他?!?/br> 杜青寧:“……”這話他說了幾遍來著? 裴律:“你只是在以身相報救命之恩。” “你……”杜青寧又?jǐn)Q起了眉,“不管是不是,與你何干?” 她對裴延確實有感恩的心思在里面,記得之前被動接受他時,她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否真的想嫁他。混亂中,她就覺得單單是幾番救命之恩,就足夠她傾身,再努力去傾心。 她確實覺得他很好,也很強(qiáng)大,對她也夠好,感情夠深。換了個心思再看他后,她也確實有好感。 她覺得嫁給他挺好的,也會認(rèn)真去待他。 但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心思,與眼前的裴律有關(guān)么?她還真不打算把自己的心思告訴他。 也不知她的哪一句話,或是哪一個舉動取悅了裴律,他那素來清冷的眸子竟是透出了一絲淡淡的柔和,他道:“你不喜歡他,卻要嫁給他,你覺得與當(dāng)初我不喜歡你,卻要娶你,有區(qū)別嗎?” 這一次,杜青寧微愣了起來。 她還真沒將這兩件事放一起比過,但她感覺是不一樣的。 當(dāng)初她介意的就不是裴律不喜歡她,因為他們本就是相親認(rèn)識的,感情需要培養(yǎng)是情有可原。她介意的是他根本沒想過要努力讓自己喜歡她,甚至沒有想過要好好待她。在他來看,她的生命都比不過莊映兒的一顆眼淚。 哦,對,他說不定還喜歡莊映兒,明明有心上人,還來禍害她。 而她對裴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蛟S她對裴延的感情并不是純粹的,甚至透著迷茫。但自接受他后,她就鐵了心要認(rèn)真待他,認(rèn)真去喜歡他。 她本就是被動的一方,需要些時間讓這份感情變得純粹些,為過嗎? “你在想什么?”裴律默默地看著她,將她變換的神色收入眼底,“你是在自我安慰,在為自己開脫!” 他不是在詢問她,而是用肯定的語氣說這話。杜青寧本是覺得問心無愧,被他這一說,反而有種莫名的不適感涌上心頭。 她這是在為自己開脫? 杜青寧被他弄得突然吃不下去東西了,干脆放下筷子,臉上有些怒意:“你約我就是為了與我討論這種事情?” 裴律仍舊面不改色:“你心虛了?” 她氣笑了,道:“我心虛什么?你把我對裴延,與當(dāng)初你對我來比,真的不是抬高你自己,貶低我嗎?你可記得你是怎么對我的?記得在千百莊游湖,我要落湖時,之所以會抓不到你,大概是你避開了我吧?” 裴律身子微頓,眸中劃過一道悔色。 杜青寧見到他眼里的神色,又笑了。這本只是后來偶爾想起時,她的猜測而已,因為她記得自己明明抓準(zhǔn)了的,又怎會抓不到人呢?而他恰巧又那么討厭她。雖然這是個很小的概率,未想真讓她猜中了。 她又繼續(xù)道:“在玉湖綢緞莊時,你明知我可能會有危險,卻扔下我去管莊映兒。他的一滴眼淚都比我的命都重要,是吧?” 裴律擱在桌上的拳頭緊握了起來。 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但也確實如裴律所說的,也只過去了一個多月而已,再次剖開自己所受的委屈,她還是有點(diǎn)難過的。她呼了口氣,故作輕松道:“其他讓你因為那虛偽的表妹,用冰冷的眼神看我,讓我傷心的小誤會,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在背后你或許會與別人一道嘲笑我的真心,我也不計較了?!?/br> 正是裴律的拳頭越握越緊時,她繼續(xù)道:“就你對我的負(fù)心,還覺得有資格與我對裴延的感情來比,可笑吧?” 看得出來,被她如此一剖析,他是真的在愧疚,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