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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去后面看射擊,也可自由活動,于是她們二人便逛起了東河園。 正是她們在河邊的亭下歇息時,郝貴媛在宮女的伴隨下走了過來,笑道:“我說淑妃jiejie在哪呢!原來是在這陪meimei,淑妃jiejie果然是寶貝meimei?!?/br> 杜青寧起身朝郝貴媛福了個身。 郝貴媛朝杜青雨福身后,便也過去坐下。 這時有宮女端了熱乎乎的粽子過來,杜青寧剛才在傾玉宮還沒有吃粽子,便拿過一個,自己剝了吃。 郝貴媛接過宮女剝好擱在碗里的粽子,用勺子舀著吃。后來她似想到什么,便問杜青雨:“對了,淑妃jiejie剛才怎不在?” 杜青雨應(yīng)道:“在傾玉宮與阿寧談心?!?/br> 郝貴媛頷首,后又似突然沒了吃粽子的心思,她撇了下嘴,吃味道:“jiejie是沒看見剛才皇上與慕貴妃親昵的樣,著實讓我看不過眼。jiejie既是這般受寵,怎不與皇上說說,讓你伴著他?” 杜青寧吃粽子的動作微頓,不由多看了杜青雨一眼。 當(dāng)下的杜青雨垂下眼簾,她看不出其心思。 郝貴媛繼續(xù)道:“我倒是看出來了,以皇上看慕貴妃的目光來看,皇上對慕貴妃的情意,怕是不會淺。” 杜青雨不由握緊手中帕子。 正是杜青寧要再看向杜青雨時,抬眸無意間便看到朝自己走來的裴延。 因親眼見到宮里的妃嬪為了一個男人爭風(fēng)吃醋的一幕,她發(fā)現(xiàn)對她全心全意的裴延其實也挺好的。 可惜他朝她爹下毒了。 這在看裴延時,難得再生起的好感,陡然又因為這件事情被打散。她努力告訴自己,一定要暫時忘了爹中毒的事情。 裴延過來就摸了摸她的腦袋:“玩夠了?可是能回去了?” 杜青寧看了看天色,覺得也是,便點頭:“好。” 她看著抬眸看她的杜青雨,道了聲:“三姐,我們先走了,下回再來看你?!?/br> 杜青雨輕柔的笑了下:“好。” 杜青寧便任裴延牽著離去。 裴延長得好,怕是這東河園所有在自由活動的女眷所見過的,最好看的,仿若不是凡間人般的俊美,氣質(zhì)也是極溫潤的。看到他如此待自己的妻子,都驚艷中,難免心生嫉妒。 郝貴媛眸含羨慕的看著夫妻倆的背影,嘆道:“一夫一妻,恩恩愛愛,沒有其他摻和,真好?!?/br> 杜青雨也一直看著夫妻倆的背影。 第100章 開始入夜后,東河園的人便隨著蔚元鈞的離去散了場,蔚元鈞與伴著他的慕貴妃分開后,直接就回了杜青雨的傾玉宮。 進殿見到朝他福身的裊裊佳人,他笑著拉住她的手,過去一道坐下。 后來杜青雨站起身,去到他身后為他揉捏著肩頭,聲音柔柔的問他:“皇上該是累壞了吧?” 蔚元鈞拍了拍她嫩軟的小手,舒服的閉著眼:“朕沒小雨想的那般沒用。” 杜青雨垂眸繼續(xù)為他揉捏肩部。 后來蔚元鈞問她:“小雨今日一直與你妹在一塊?”其實今日他是有意將阿延給拉開,為的就是能讓她妹好好陪著她。好在那小子也不知是在想什么,竟是難得的配合。 “嗯!”杜青雨應(yīng)道,“我們也去了東河園,在那逛著。后來又遇到郝貴媛,一起在閑聊。” 蔚元鈞仍舊閉著眼,默了會,便聽起來只是隨意的問起:“小雨與郝貴媛關(guān)系不錯?” “挺好的。”杜青雨手下揉捏的動作非常細(xì)心,似乎只是一心一意在伺候著他,她似無意的道出,“我發(fā)現(xiàn)郝貴媛與慕貴妃的關(guān)系似乎不好?!?/br> 若是別的妃嬪說這話,蔚元鈞或許會多想。但性子柔弱純真,且自入宮起一直被他寵愛的杜青雨說這話,他不會有半點他想。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 他低頭看著這嬌嬌弱弱的丫頭那雙黑白分明的眼,又伸手撫摸著她那因嬌羞而染上紅暈的嫩臉,柔聲道:“不管郝貴媛與你說些什么,聽聽也就罷,可別放心上,嗯?”她會產(chǎn)生這個想法,興許是郝貴媛在她面前說了什么,他倒是擔(dān)心這丫頭會被當(dāng)槍使而引火上身。 這些年來,他的后宮雖因人少,也因他對誰都無意,所以一直頗為安逸,都相安無事。但難保因這丫頭被他肆無忌憚的寵愛著,而不惹得其他人眼紅做出些什么。 杜青雨看著盡心關(guān)心著她的他,輕輕笑了下,埋首到他懷中。 因她這絕美的笑,蔚元鈞不由覺得晃了下眼,心神蕩漾起來,他看了看外頭的天色,發(fā)現(xiàn)不早,便低頭親住她的嘴,由著她緩緩環(huán)住他的脖子。 這時的千百莊中,裴延與杜青寧正朝序月水淵走去。 裴延低頭看著杜青寧手里的錦盒,突然道:“阿寧似乎沒有送過東西給我?!碑?dāng)下杜青寧手里錦盒中,是她給安安的滿月禮。 正是打量著千百莊內(nèi)繁華夜會的杜青寧抬頭看了他一眼:“婚前,我不是給過你很多零嘴?” 裴延:“不算,要婚后?!?/br> 杜青寧想了下,便道:“那改日我想想?!比缃竦乃?,瞧著比他向她爹下毒前,還要乖巧的多。 下一瞬,她突然挽住他的胳膊,期待滿滿的看著他:“你把我爹的解藥給我,你要什么,我送你什么,我把我整個人,整顆心,都給你好不好?” 聞言,裴延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她,眸中的色彩明顯黑沉不少。 杜青寧在他這目光下,不由打了個激靈,趕緊道:“你覺得我在騙你?在哄你?” 他未語。 杜青寧深吸了口氣,又道:“我沒有哄你?!彼絹碓桨l(fā)現(xiàn),與他鬧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倒不如努力去發(fā)現(xiàn)他的好。 “你若是不想我生氣,就不要提你爹的事?!彼钌畹卦倏戳丝此鏌o表情的牽著她穿梭于華燈之下,喧鬧的人流中。 杜青寧低頭,琢磨著究竟該如何做。 相比于外頭,序月水淵內(nèi)就安靜的多,他們夫妻倆進去后,便直奔裴迎華那里,才發(fā)現(xiàn)裴迎華抱孩子去了前頭的樓閣中,二人便就也去了。 踏到頂層,看到仍舊抱著孩子站在窗邊發(fā)呆的裴迎華,杜青寧便走了過去。 作為孩子的親娘,難得抱一抱孩子,杜青寧識趣的沒有去將孩子接到自己懷里,只從錦盒中拿出她從街上買的銀制長命鎖,掛到孩子的脖上。 仿若是因為喜歡她送給自己的禮,安安朝她咧嘴笑了起來,口水噠噠的,讓人看了就不由想笑。 杜青寧撥弄了下他那粉嫩嫩rou嘟嘟的臉,笑道:“可別急著高興,安安還小,今日帶帶就罷,待會回去后,就要取下來的。” 安安自然聽不懂她的話,只仍舊傻乎乎的咧著嘴。 這時裴迎華似乎是抱夠了,突然冷冷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