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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如此……” “人不可貌相啊~” …… 傅修懷薄唇輕呡,臉上的溫和之色退去,帶著失望的冷然,輕描淡寫道:“文嬰,你別太過分了。” 傅文嬰固執(zhí)道:“我沒說錯??!大哥幾天前將一個女子帶進(jìn)扶風(fēng)樓!并且不讓任何人前去看望!我不過因為一時好奇想去看看未來的嫂嫂是什么樣的,就被兄長打了一巴掌!祖父要去見她兄長也不允許!也不讓她從扶風(fēng)樓里出來!還派人把守扶風(fēng)樓!這不是囚禁是什么!從頭到尾,我和父親母親還有祖父以及二哥!都沒有見過她長什么樣子!” “我都說了,她不喜和別人接近?!备敌迲褜⑻讽祿霊阎?,像是寶貝一樣溫柔對之說道。 “呵,那不過是大哥的借口罷了!不妨大哥掀下這位姑娘的蓋頭,看看是不是藺姑娘?” 傅修懷皺眉,“成親禮上新娘不得揭開蓋頭,文嬰,你就算不喜歡你嫂嫂,也不能這樣壞她的名聲。” 傅文嬰心知說不過兄長,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父母以及祖父,“祖父!父親母親!文嬰確定蓋頭下的是藺姑娘!你們?nèi)羰切盼膵?,就讓大哥親自揭下藺姑娘的頭蓋!如果今天他們真的成了親,大哥擄走藺姑娘是違反東莞律法的!” 傅成宗和傅父傅母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yán)重,擄走藺慎的meimei,要知道藺慎是內(nèi)閣次輔,位高權(quán)重,真要是這樣,那傅家真是惹上了大麻煩,他抬頭正打算詢問藺慎是否如此,卻找不到藺慎的影子,只有衛(wèi)潛坐在左邊的首位上,端起茶杯呡了一口,神色淡漠。 第九十一章 “藺大人呢?”傅成宗側(cè)頭問著下人, 臉色不是很好。 在成親禮上鬧出這種事,傅家真是丟盡了臉面! 奴才去外面問了一圈,回來跪地稟告道:“他們說藺大人送完禮后,就回府了?!?/br> 傅成宗冷道:“去藺府將藺大人請回來?!?/br> 奴才俯首道:“是。”便起身欲要退下去。 傅修懷卻伸手?jǐn)r住,“慢著?!?/br> “今日一事, 文嬰著實毀了我愛妻聲譽。”傅修懷一邊淡淡道,一邊伸手揭開女子的頭蓋, “我和淼淼情同意合,但是她不喜見人, 我就將她安排在扶風(fēng)樓。” “不過是你喜歡扶風(fēng)樓我讓淼淼進(jìn)去罷了, 你就要如此作為來報復(fù)她, 我讓你們看看她便是,但是淼淼今天受的委屈, 還請父親母親還有祖父做主?!?/br> 頭蓋被揭開, 露出一名少女的容顏,少女扶風(fēng)弱柳, 此時雙眼含淚,面貌和太史淼無一絲一毫的相似, 她捂住臉, 撲進(jìn)了傅修懷懷中, “相公, 我到底怎么得罪文嬰了,她要這么對我!” 傅文嬰如五雷轟頂,呆在原地, 一時腦??瞻?,喉嚨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不……不是藺謹(jǐn)寶…… 怎么會! 藺慎明明說了!是他的meimei藺謹(jǐn)寶??!怎么會是別人??! 里三層外三層原本圍著看好戲的閑雜人等紛紛將目光放在傅文嬰身上。 這個時候沒一個敢出聲,他們都是有身份的,傅家更是,現(xiàn)在誰出聲誰惹惱了傅家,但是,沒想到傅家的三小姐真真是毒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要知道,女子婚嫁蓋頭不能掀起,有辱名聲,更昭示不祥,這傅三小姐為了毀人清譽,居然拿藺慎的meimei來搞事,藺慎可是即將官拜首輔,還沒退位的趙閣老都對他敬意七分,再說這京都誰不知藺慎的meimei就是藺慎最看重的寶,以這個來要挾溫雅清俊的大哥,簡直……簡直喪心病狂!蛇蝎毒女! 傅成宗本以為蓋頭下真的是藺慎的meimei,沒想到居然是一個陌生女子,傅家今天的臉真的是被傅文嬰給敗了!他傅家?guī)装倌陚鞒邢聛淼拿暎?/br> “傅文嬰!還不給我跪下!”拐杖重重一敲在地,傅成宗喘著粗氣,實在被氣得厲害,眼睛里都冒著火光。 跪……跪下! 周圍這么多人!讓她跪下! 她身份這么尊貴?。?/br> 傅文嬰不敢置信的看向傅成宗,“祖父!” 傅母傅父臉色十分難看,低聲斥道:“還不快點跪下!你犯了大錯!” 他們真是沒想到會把傅文嬰帶成這樣,細(xì)數(shù)他們傅家上百年的歷史,今日,可真是要成為全京都的笑話了。 傅修竹也不忍再看,輕聲提醒道:“文嬰,快點跪下?!痹俨还蛳抡J(rèn)錯,祖父會更加惱怒,大哥婚禮被破壞,想必性格再好的人遇到這種事也溫和不起來,說不定,真的會把文嬰從族譜上驅(qū)逐出去。 他本意是為了傅文嬰好,傅文嬰?yún)s無法接收自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當(dāng)場下跪,更何況她固執(zhí)的認(rèn)為自己沒錯,當(dāng)即為自己辯駁道:“是藺慎告訴我被擄走的是他meimei的!我是為了救藺姑娘才會這么做的!祖父為什么要我下跪!” 說著說著,竟是哭了起來,“文嬰最多不過是被人挑撥,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憑什么讓我跪下??!” “藺慎告訴你的……藺慎告訴你……”傅成宗怒道:“證據(jù)呢!人證物證你有嗎!就你隨便的一句藺慎告訴你!你的意思是身為次輔的藺慎無緣無故讓你搗亂你大哥的婚禮嗎!” “當(dāng)初你兄長把這位姑娘帶進(jìn)扶風(fēng)樓的時候,你就跑了在我這里告狀!說你兄長為了一個女人打你!你還給你父親母親說了此事!事實上是你無理取鬧想要擅自闖進(jìn)去并且侮辱對方姑娘你兄長忍無可忍才會給你一耳光!” “你父親母親還特意叫來你兄長!讓他不要為了一個姑娘就忽視你這個meimei!你兄長也說是他的錯,一時氣急!” “傅家有誰的心不是偏在你自己的身上!你非要矯情非要做作!如今還搗亂你兄長的婚禮毀人家姑娘名聲!我們傅家有教過你做這種惡毒遭天譴的事情嗎!!” 傅成宗當(dāng)真是被傅文嬰氣極了,才大聲說出這么多訓(xùn)斥責(zé)罵的話,說到最后,竟然捂著胸口咳了起來,看著傅文嬰的目光失望極了,“文嬰,你真是讓祖父失望透頂!” 傅文嬰被他吼得眼淚一直掉,抓著衣角不放手,“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想這樣的……” 傅父傅母以及傅修竹上前連忙扶住傅成宗,傅成宗看向傅修懷,神色愧疚,他居然,因為傅文嬰的幾句話,就毀了他心心念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