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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無論他說什么都好。長久的沉默后,秦宴白終于開口,說,“對不起。”“嘟——”岳非掛斷電話。沒什么好對不起的,不過就是玩笑開得太大了。說來也是時也運也。岳非偶然一次回顧往事,驚覺到自從兩人分開后,都各自平步青云。秦宴白從小配角演到大配角,從男二演到男一,終于在今年爆紅。而岳非自己也放棄了所有個人生活,從小小at做到高級經(jīng)理,再到總監(jiān)、高級總監(jiān)。這么一看,好像兩人在一起反倒拖了彼此后腿。所以,岳非才如此相信那句福禍相依。現(xiàn)在唯一覺得對不起的就是爸媽。當年為了秦宴白不管不顧的出柜,換來的不過是他在劇組里劈腿。而爸媽的心真真是自己去傷的,誰也怨不得。第5章下班不談公事,上班不談私事高林江壓力很大,從他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加膨脹的肚子就能看出來。高熊二這三個字不是空xue來風的。岳非依舊大褲衩子豆豆鞋,翹著二郎腿坐在熊二對面。把他的苦口婆心當成耳旁風。高林江啰里啰嗦說了半個小時,把兩個會議都延后了,終于喘了口大氣,開始喝水。“說完了?”岳非做好離開椅子的姿勢。“坐下!”岳非翻了個白眼,坐了回去。“這次副總要是讓別人提了上來,咱們都很危險了你知道嗎?”“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想上也得上,不想上也得上。我這次讓你接offcool是什么目的你清楚嗎?”岳非雖不熱衷時事,但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還在,高林江絕對不簡單是因為快消人手不夠才安排他接服裝品牌項目的。“你想讓我把快消也接手?”“知道就好?!?/br>“這個客戶我真無能為力。你去找付春華吧。”“要搞的就是付春華?!?/br>“那你去搞她,我不參與。”高林江還想說什么,秘書的電話又來催了,岳非趁機溜號。結(jié)果邵燕在辦公室門口堵著,說是offcool的人打電話來找他,請他務必盡快回電。“哦,知道了?!痹婪腔氐睫k公桌前,邵燕緊隨其后,“啪”,把一張便簽紙貼到了他的電腦上。“你別忘了!”“知道了!你是我上司!”邵燕吐吐舌頭離開,他慢慢把視線轉(zhuǎn)向那張便簽紙,怎么看都覺得不太吉利。假模假式地整理了一下手邊的資料,心里總不踏實,那張便簽特別礙眼。他伸手一撕,拿到眼前,對著那個座機號審視一番后,拎起電話撥了過去。“喂您好,哪位?”“銘思咨詢,岳非。”“岳先生,請稍等,我?guī)湍D(zhuǎn)接?!泵貢鵁崆檠笠?,仿佛盼他的電話盼了很久。嘟聲過后,耳邊響起“喂”。跟他第一次聽見這個人的聲音的時候一樣,還是那么好聽,令人沉醉。“將軍?”他就知道接電話的會是秦宴白,然而他的心里已經(jīng)毫無波瀾。好吧,還是有一點波瀾的,但是遠比前一天平靜了許多。將軍早已不是以前的將軍了。“秦先生好?!?/br>秦宴白的辦公室四白落地,只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之前還有一盆綠植,死了之后也沒再添新的。反正他幾個月也來不了一次。之前有人問要不要裝修一下,這樣太不像老板的辦公室了,太性冷淡風了。秦宴白說不用了,而且這不是性冷淡風,是生無可戀風。聽到將軍這么客氣的和他說話,他更是覺得這個辦公室非常符合他的心境。“這么客氣。”“當然,您是客戶?!?/br>“既然是客戶,咱們就談談公事吧,你什么時候下班,我去接你?!?/br>“這就沒有必要了,公事還是在上班時間談吧?!?/br>“哦,那好吧,不打擾了?!?/br>秦宴白主動掛了電話,岳非聽到嘟聲,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話筒?!吧窠?jīng)??!”這通電話就是為了給他找不痛快的吧,而且還是自己傻了吧唧主動打過去的,就知道不該打!他把電話一摔,一拳頭錘在桌面上,手欠!處理了幾個合同和文件,打發(fā)了幾件小事,花了不到一個小時,電話又響了起來。“喂?”“上班時間可以談公事?”岳非一口水差點噴出來,端著杯子愣住了。“我在你公司地庫A區(qū),出來談公事吧,岳總。”沉悶又寂靜,確實像是在地庫那種地方,秦宴白沒有騙他。岳非透過辦公室的玻璃墻向外看,大家都在忙碌,沒有人注意到他此刻的窘迫。“我等你。”秦宴白撂下三個字掛了電話。座機的液晶顯示屏上,一串電話號碼閃爍幾下之后,變成了待機的字樣,但是那串數(shù)字仍然清晰地印在岳非的視網(wǎng)膜上。他沒有換手機號。一個當紅明星在自己公司樓下,就跟雷峰塔下壓了個白娘子,是極大的安全隱患。岳非走出辦公室,跟不遠的邵燕揮了揮手機,邵燕點點頭,拍拍胸`脯,旁邊的陳宇沖過來:“將軍你干什么去?”這孩子沒有眼力勁這事兒,以前沒人發(fā)現(xiàn)嗎?“見客戶?!?/br>“哪個客戶,我能跟著一起去嗎?昨天被邵燕數(shù)落了,想跟你長長見識?!?/br>“下回吧,這回這個不合適?!?/br>“哦,那行,下回有合適的你再叫我?!闭f完就走,連句拜托的話都沒有。到底誰是上司!岳非來不及生氣,直奔電梯,下了地庫。他在A區(qū)里轉(zhuǎn)了兩圈,聽到喇叭聲,循聲看到一輛特別低調(diào)不奢華的車。岳非走過去,車頭燈唰唰閃了兩下。“嘖!”岳非遮著眼睛停在車前。秦宴白搖下窗戶,探出個棒球帽的帽檐,“不鬧你了,上來?!?/br>岳非不動,放下手,“公司有咖啡廳,人很少。”“我不方便?!鼻匮绨渍f完縮回車里,隔著風擋玻璃,笑瞇瞇地直直看著他。對啊,大明星,不方便。岳非嘬著后槽牙,黑著臉坐到了副駕。這個男人太耀眼了,即使不去看他,他都會在余光里閃亮亮的擾人心神。岳非看向另一側(cè),讓他在余光里消失。上次更秦宴白同處在如此狹小的空間里還要追溯到他們五年前共度的最后一天,如果被窩里也能算是個空間的話。他們赤`裸相擁,珍惜分別前的一分一秒。岳非沒來由地緊張了一下,確認此刻的自己穿戴整齊。“你這身比昨天還丑?!?/br>“不好意思,有礙您觀瞻了?!?/br>“你昨天從哪兒出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