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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非,“這是……”秦晏白看了看岳非,岳非見他表情可疑,想搶先自我介紹,結(jié)果還是秦晏白先開了口:“好朋友?!?/br>“沒見過啊。”對面男人說著上前伸出手,“你好,我是秦晏白的經(jīng)紀(jì)人。叫我大彬就行了?!?/br>“你好我叫岳非,是廣告公司的。”大彬收回手看著秦晏白,用眼神問他“我怎么不知道這個朋友”。秦晏白說:“好多年沒見了,這次正好遇到?!?/br>“注意報備!”大彬批評道。秦晏白笑笑說,好的。三人進(jìn)了電梯,秦晏白介紹說大彬不僅是他經(jīng)紀(jì)人,還是offcool的合伙人,出了很多錢。“可以了,這個可以不用說了?!贝蟊虼驍啵缓笮÷晢柷仃贪?,“代言人選的張珂?”“是啊。”大彬有點咬牙切齒,看了看岳非,欲言又止。“你說吧,沒關(guān)系,張珂代言就是他去談的?!?/br>大彬這才開口:“你是offcool出資人的事兒如果被知道了,你就不怕你和張珂搶角色的陳年舊事被扒出來?”岳非在一旁聽著,心想秦晏白你還干過這種事呢!“搶角色那事兒一不是我干的,二不是你干的,扒出來就扒出來吧,那也是以前經(jīng)紀(jì)公司的鍋?!?/br>“可是那也對你形象不好啊你知不知道?”“早晚會扒出來的。而且這次用他正好可以當(dāng)做冰釋前嫌,不是挺好的嗎?你別神經(jīng)過敏?!?/br>大彬無奈地嘆氣?!拔疫€以為你跟張珂算是結(jié)仇了呢?!?/br>聽到結(jié)仇,岳非不自覺地去看秦晏白,正巧秦晏白也在看他,兩人一對視,岳非迅速移開視線。岳非心想,不是結(jié)仇了吧,應(yīng)該是炮友相見尷尬。這時候大彬又說:“都從小一起長大的,何必鬧成這樣?”“行了吧你。”岳非更聽不懂了,直勾勾瞪著他倆。大彬看到他的表情,詢問地去看秦晏白,秦晏白聳聳肩示意沒關(guān)系,大彬才解釋說:“我跟小白還有張珂,我們是發(fā)小兒,文工團(tuán)大院兒的?!?/br>“哦?!?/br>“我跟你說過我爸媽是文工團(tuán)的吧。”“是?!边@他倒是知道。電梯打開,大彬還在埋怨:“你要是早跟我簽,早紅了,何必去那個破戲里撞上張珂,還弄出個搶角兒的事。我怎么說的?重要的不是演哪個角色……”秦晏白接茬,兩個人異口同聲說:“是進(jìn)哪個劇組!”大彬沒好氣兒地說:“知道就行!”秦晏白摟了摟大彬的肩膀,“知道知道?!?/br>岳非看他們舉動如此親厚自然,也就是有多年的交情才能如此吧。他不禁想,張珂和他也是這樣嗎?秦晏白比大彬高了大半個頭,放開他肩膀說,“那事兒之后我不就簽?zāi)懔藛?。你也知道我為什么不想簽?zāi)恪!?/br>“不想紅,這是理由嗎?幸好之后態(tài)度端正了。要是不爬那一年破山就更好了?!?/br>說話間來到了公司門口,秦晏白指著公司LOGO說,“不爬山,哪來的咱們的事業(yè)?!?/br>“貧!”“行了,正好你在,合同得法人簽字,你趕緊給我簽了?!?/br>岳非心想,合著你自己不是法人連簽字的資格都沒有,那你帶我來是要干什么呢?秦晏白帶著大彬往辦公室走,突然回頭抱怨道:“你說你來干什么?耽誤事兒。”大彬一臉的懵。到了辦公室,秦晏白把合同拿出來,“簽字吧?!?/br>“法人也不是我啊,是我二姑?!?/br>“你有你二姑的章嗎?”“有,帶著呢?!?/br>岳非杵在一邊,實在不知道自己來這里的意義,這時手機(jī)嗡嗡震了起來,是小豪。他看大彬在合同上蓋了章,問:“可以了嗎?我得趕緊走了?!?/br>秦晏白把合同從大彬手里抽出來,自己拿著:“我送你回去?!?/br>第14章看到你的人猜不透你的心大彬伸著手,“誒!我還有事兒呢!”“等我回來再說。”秦晏白拿著裝訂精致的一大本合同攬著岳非的肩往外走,岳非別扭地甩開他,回頭說,“不用送了,我打車回去,合同給我?!?/br>這一晚上他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次“給我合同”“合同給我”,可是直到現(xiàn)在他連摸都沒摸上一下。秦晏白嘚瑟地微微一笑,把合同垂下來拿著,湊到岳非眼前說,“我想跟你多待會兒。”岳非飛了他一記眼刀,心想有人送省得打車也不算虧,而且被他耍了一晚上,再罰他一趟不算什么。大彬囑咐秦晏白說:“你快去快回哈,跟朋友敘舊有的是機(jī)會?!?/br>秦晏白對他搖搖頭:“跟你想的不太一樣?!?/br>大彬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又對岳非笑著說:“哥們兒你要是也想干這行簽我哈,長這么帥,我能讓你紅。”秦晏白推了他一下:“得了吧,你不去賣安利真是損失。”“目前只有娛樂圈得益了,其他行業(yè)沒有我都是損失?!?/br>秦晏白沒再理他,沖岳非偏偏頭,“走吧?!?/br>兩人走出辦公區(qū),岳非想起來剛才大彬那樣子,忽然自己站在電梯前無聲地笑了起來。秦晏白偷偷看著他的小動作,也不說話,等他笑完了才問:“大彬挺貧的吧?”岳非點點頭。“他爸是說快板兒的。”岳非有點驚訝,眉毛向上挑了一下。“文工團(tuán)里干什么的都有,只要能在臺上演就行。還有用二胡弓子拉鋼鋸的呢。風(fēng)靡一時?!?/br>“后來呢?”“可能提前退伍了?!?/br>“……”秦晏白以前跟岳非說過他爸媽是文工團(tuán)的,但沒跟自己提過什么發(fā)小兒,他當(dāng)時也不知道秦晏白本身有些什么樣的私人交際,除了展示在他面的秦晏白之外,他還有什么其他的樣子。那天在舊家里,喝著難喝的果蔬汁,秦晏白說他沒有試圖去了解他過,現(xiàn)在想想,他說的也沒有錯,甚至口腔里泛起了那時的苦澀味道。路上,岳非心里還是有些好奇,說是好奇,不如說是在意。如果他的邏輯思維沒有錯,再加上秦晏白的種種明示暗示,張珂絕對就是那天晚上接電話的人。而超出岳非的邏輯思維范圍的是,他們居然是發(fā)小兒。他盡量裝作隨便問問的樣子,說:“你們是發(fā)小兒?”“嗯,想問張珂吧。”岳非立刻就后悔了,恨不得跳車抽自己幾個大嘴巴,馬上想找補回來,“就是沒想到你們那么熟?!?/br>“哦?!鼻仃贪坠室膺@樣簡短回答,岳非感到深深的厭惡,沒有對話的填充,空氣都尷尬了。秦晏白看夠了他不自在的樣子,終于打破僵局:“他比我小兩歲,當(dāng)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