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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后看了秦晏白一眼,秦晏白在明媚地日光下對他笑,岳非想,本應(yīng)如此啊,不是嗎?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男朋友。山腳下是一個小鎮(zhèn),世外桃源一般,和樂安寧。小酒館里坐進(jìn)他們一行人就有些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秦晏白和兩三年沒見的老朋友們摟摟抱抱喝著酒。岳非雖然英語不差,但是聽他們聊登山的話題還是有些吃力,他坐在秦晏白身邊,享受這一餐全葷的飲食,偶爾回答一些詢問他的問題。秦晏白毫不避諱,吃著飯的時候會忽然抱著岳非的腰,抑或在聊天間隙就湊過來吻他。岳非覺得秦晏白這是好不容易到了一個開放的環(huán)境,要拼命地秀恩愛。老外問岳非登過什么山。岳非尷尬地說沒有,這次是第一次。“別擔(dān)心,秦第一次登山的時候完全不行,但是他很勇敢,一定會堅持到頂峰。而且秦非常值得信賴,是好搭檔。”搭檔這個詞,在英語中也有指代同性戀伴侶的意思。說話的老外是說者無心,秦晏白卻意味深長地看了岳非一眼,重復(fù)了一遍那句話——“我是個好搭檔”。再晚些時候,連同岳非在內(nèi)一行人都有些東倒西歪,但是領(lǐng)隊還是故作清醒重申了第二天集合的時間,然后就各自回旅館休息。旅館是獨棟的小木屋,暖氣燒的很旺,喝了酒的兩個人一進(jìn)房間就熱得冒汗,立刻一起洗了澡,然后窩在被窩里。夜里白雪反射的月光,竟然比路燈還亮,岳非看向窗外,遠(yuǎn)處的天空星光熠耀。“真美?!?/br>“嗯?”秦晏白在身后抱著他,嘴唇貼在他后頸。“夜空,真美?!?/br>“喜歡的話,咱們多待幾天再回去?!?/br>“待到假期結(jié)束吧。”“好?!?/br>秦晏白無聲地笑了笑,把他抱得更緊,下`身輕輕地貼著岳非磨蹭。“要做嗎?”“不了,做完你明天爬不了山了?!?/br>岳非沒說話,轉(zhuǎn)頭和秦晏白接吻。能在這么美麗的夜色里和愛人相擁而眠,岳非即使沒睡也恍然如夢了,一瞬間似乎時間凝滯,地久天長。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完全擺脫了頭一天的醉鬼模樣,一個個精神抖擻地背著裝備集合,還時不時打打鬧鬧。七八個人當(dāng)中有二十來歲的,也有四十多歲的,幾乎是兩代人,但是大家在一起時都像少年一樣,完全沒有長幼秩序。“你們都這么輕松嗎?我以為都會想打仗一樣特別嚴(yán)肅?!?/br>秦晏白幫岳非把裝備背好固定,說,“今天天氣好,而且這座山峰地形不復(fù)雜,爬過的人很多,所以大家都比較放松?!?/br>“那我爬上去了是不是也沒什么意義?”秦晏白裝模作樣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有意義的吧。”“什么意義?”“自己想想。”“那我要爭取和你一起登頂,”岳非說著跟著領(lǐng)隊走了起來,“這樣還算有點意義。”秦晏白開心地笑了出來,跑了幾步跟上岳非。從小鎮(zhèn)上看,山脈綿延不絕,積雪皚皚,沒有被雪覆蓋的地方是青藍(lán)色,襯在藍(lán)天下讓人胸中暢快。然而到了山里,景色更是美到讓人窒息,抬頭所見一片蒼茫,白雪山巒,和岳非從未見過的好似近在咫尺的太陽,一陣風(fēng)卷起積雪,就好似一場小型雪暴。每往前走一步,岳非都感覺自己更加接近了秦晏白眼中的世界。“還好嗎?”秦晏白回頭朝他伸出手。他們剛剛走過最陡峭的一段,現(xiàn)在決定在緩坡稍作休息。前面一段路似乎更陡一些。秦晏白遞給岳非水和一些能量棒,岳非吃喝的時候,他又在岳非耳邊重復(fù)了一些注意事項,一件件檢查裝備的情況。“還有不到一千米,如果不想往上走了我們可以在這里休息一下,然后下山?!?/br>岳非抹了一把嘴,“我沒問題,繼續(xù)走吧?!?/br>越往上走,氣溫下降越劇烈,平緩的山路逐漸減少,開始出現(xiàn)了直立的峭壁。領(lǐng)隊和幾個人開始準(zhǔn)備繩索,岳非停下腳步,問秦晏白:“咱們不會要從這里爬上去吧?!痹婪钦f的是他旁邊的石壁。秦晏白伸手拍掉他頭頂上的雪,忍不住笑出了聲,“不是,我們從前面繞過去?!?/br>岳非有點尷尬,但是幸好不是半路改成攀巖。雖說如此,上山的路徑還是變得險峻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開闊,岳非乖乖跟在秦晏白身后,走在隊伍最末,漸感體力不支。前面幾個人輕松地躍上一塊石頭,岳非卻只能在秦晏白的拉拽下連滾帶爬翻上去,然后便坐在石頭上喘氣。秦晏白蹲下來問他:“咱們隨時都可以下去,別太勉強(qiáng)?!?/br>這里風(fēng)很大,秦晏白的聲音被風(fēng)吹得杳杳。他張張嘴想說話,但是風(fēng)灌得他無法開口,他只好搖搖頭。前面的人回頭招呼他倆,秦晏白大聲朝對方喊過去,說他們要在原地休息一下,讓對方先走。兩人還在剛才爬上來的大石頭上,岳非癱坐著,秦晏白半蹲著幫他擋風(fēng)。這里視野開闊,正好可以看到他們一路走上來的路線,但是腳下地形卻很險,岳非一低頭就能看到一個深不見底的陡坡。他收回視線,看到秦晏白頗為愜意地遙望著遠(yuǎn)處,然后突然回過頭來說:“來,雪板什么的再往上面用不到了,都給我。”岳非聽從他的指示,由他幫自己把不需要的裝備摘下來。秦晏白在大石頭上站起來,把岳非的裝備一一往自己身上綁,看上去十分累贅,很難調(diào)整好位置,他抓著保險扣半轉(zhuǎn)了下`身,忽然腳底一滑,半個身子滑出了大石頭。“小白!”岳非驚叫,伸手去抓,只抓住了袖口,然后便看到秦晏白斜坐到了大石頭的邊緣。岳非穩(wěn)住心神站了起來,把秦晏白揪上了大石頭。誰知秦晏白卻笑笑說沒事,給他指了指兩個人的保險繩。秦晏白早在岳非累得無暇顧及其他的時候把保險栓好了。岳非驚魂甫定,有點發(fā)愣。秦晏白又問了一遍:“還要不要上去?”這回岳非頂著大風(fēng)說:“要?!?/br>山上的路徑稍轉(zhuǎn)了方向,風(fēng)勢小了很多。岳非不知道扛過了最難適應(yīng)的階段,狀態(tài)開始恢復(fù),緊緊盯著前面的秦晏白一刻不敢放松。在離山頂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岳非已經(jīng)隱隱約約聽到了歡呼聲。秦晏白回頭說:“他們已經(jīng)到了。”“咱們是不是也快到了?!?/br>“很快,抬頭?!?/br>岳非聽話抬起頭。“已經(jīng)能看到山頂了。沒問題吧?”“沒問題。”經(jīng)過一條窄的只能一人通過的小路,踩著覆蓋在巖石上的冰殼,岳非兩手撐著旁邊的石頭,向上探出頭。秦晏白蹲在他上方向他伸著手,不遠(yuǎn)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