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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間的淚水越來越多,guntang的讓她忽然一陣哆嗦。 Chapter 5 【溫柔】 她再也不動了,仿佛是筋疲力盡的魚兒,濕潤的杏眸里再也沒了靈動的流光,他粗重而急促的哽咽著,力道一絲也不放松,小心翼翼的起身,橫抱著她一步一步往別墅走。 懷里逡巡著一股涼竹般的清香,濕冷卻又強烈,那是他的氣息,白絡(luò)絡(luò)安靜的看向他側(cè)顏,亦如初見時的溫潤和深邃,尤其是那雙青玉一般好看的眼眸,光影浮沉之間,卻隱隱透出讓她不安的幽深暗影。 宋清玨走的極快,徑直穿過闃靜的客廳,地板上鋪著一層昏暖的夕光,映著門外漆黑的樹木陰翳,仿佛是一副定格的剪影畫?;氐脚P室后,她拉了一下他的領(lǐng)口,眉間露出一抹疲色,輕聲說:“我想先去洗澡?!?/br> 他靜默的點一點頭,低低對她說道:“我和你一起洗?!毖劾锴逦持牡褂埃廊恢藸C的似深海般,能把她溺斃,幽長的睫尖凝著水鉆似的淚珠,傷痛的痕跡如此明顯,她的心口竟然牽扯著一絲酸痛。 來到衛(wèi)生間,宋清玨把她小心地放在瓷磚地上,白絡(luò)絡(luò)突然一個掙扎,抬起手肘用力的撞開他,她踉踉蹌蹌跑到廚房里,拿起架子上的菜刀,筆直對準自己的脖子,尖銳的刀鋒離她的肌膚極近,只一個用力,就能輕易刺進rou中。 宋清玨慌忙地追過來,她驟然大喝:“別過來!!”他心跳猛地窒住,僵硬的站在廚房門外,臉色煞白,眼底的紅絲還未褪去,泛出潮濕的光:“絡(luò)絡(luò)……”他低微的音節(jié)在輕輕發(fā)抖,身體也在瑟瑟發(fā)抖,猩紅的眼眸緊縮,死死盯著那雪亮的刀尖,心臟仿佛被狠狠割裂開,迸發(fā)出一種絕望的恐懼,猶如天昏地暗。 她舉著刀尖,冷冷看著他,說:“退到沙發(fā)那里!” 宋清玨如石雕一般不肯動,她手指輕輕顫抖,目光里劃過一絲決然,握住刀尖往脖子上又狠又快地戳出一點血,血珠子殷紅而漂亮,從她潔白的頸段往下滾落,更是鮮艷。他胸口猛地一震,血氣翻涌,額頭的青筋一道道迸出來,眼睛像是噬人一般,嘶聲力竭的咆哮道:“絡(luò)絡(luò)?。?!” 空氣緊繃的讓人窒息,他唇瓣上沁出裂開的血色,緩緩地,似木偶般艱難地后挪了兩步。 他并沒有走到沙發(fā)那,白絡(luò)絡(luò)不禁皺緊眉頭,杏眸里燃著不可抑制的怒火,櫻色的細唇動了動,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回蕩起敲門聲,男人急促的嗓音從防盜門外傳來:“大師,這個季度的設(shè)計圖你還沒給我呢!” 她怔了一怔,只是極短的瞬間,宋清玨已經(jīng)飛撲過來抓住她,牢牢把她按在地板上,手里的菜刀也被他奪去,遠遠地扔在了茶桌腳旁。 他呼吸急促,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全身都散發(fā)出駭人的癲狂氣息,像是在困境之中的野獸,溫玉驟然裂開尖銳的豁口,那聲音也如悶悶夏雷,咬牙切齒:“滾?。 睉牙锏娜瞬磺粨系挠昧暝?,他死死捂住她的唇瓣,她就狂亂地咬在他掌心上。 客廳里是死寂一般,再沒有人的說話聲,他漆黑的瞳色里如瘋?cè)缒?,窒息而又狂熱,恍似鋪天蓋地的噩夢涌來,她身體里的暖意被一點點吸噬去,只從心底生出一股頹喪,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去。 宋清玨小心翼翼的湊過來,灼熱的唇落在她的臉龐,癡癡眷戀地廝磨著,眼里卻透出猙獰的空洞,映著他溫潤清雋的面孔,說不出的詭異:“絡(luò)絡(luò)死了,我也一起死,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再也不會了。”他唇角輕搐,漾開迷離的一絲弧度,舔去了她的淚水。 白絡(luò)絡(luò)閉著眼睛,一顆心在胸腔里跳動,又快又急,每一次收縮,都是一陣刺痛。 兩邊是蒼茫的暮色,秋末時節(jié),虬枝零落的懸掛著樹葉,伸展在黃昏中,遙遠傳來黑鴉的低鳴,別墅就孤零零的屹立在山間,太陽一分分落下。 她望著宛如火燒的云層,眼珠里沁出寧靜的光芒,兩人又洗了一次澡,宋清玨把她的手鎖在床頭后,就坐在她身邊,專注的用吹風機吹拂著她濕潤的長發(fā),微微的噪聲里,她懶洋洋的瞇起眼睛。 宋清玨緊緊擁著她,直到她的發(fā)絲都干徹了,他才放下吹風機,下巴擱在她頸窩里,聲音低低的,如同夢囈:“絡(luò)絡(luò)餓不餓?” 她倦怠地點一點頭,他便輕笑起來,呼吸暖暖地拂過她的臉龐,溫柔地宛似這世上最好聽的聲音:“想吃什么?” 白絡(luò)絡(luò)淡淡說道:“我要吃面。” 宋清玨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她:“好,絡(luò)絡(luò)等我?!彼⒖叹鸵鲩T去買食材,先展開被子抱著她躺進去,又重新掖好被角,這才拿起手銬的鑰匙和手機錢包走到客廳,把房門關(guān)緊。 不知過去多久。 夢境里只有一片漆黑,像是深不見底的井,那一種懸空墜落的恐懼,讓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卻瞬間跌入進他青玉似溫潤澄澈的眸中。昏暗的光線里,他的眼睛熠熠生輝,氤氳著幽藍溫柔的霧氣,他依戀的用四肢緊緊纏住她,臉龐貼在她頸窩里:“好想絡(luò)絡(luò),一出門就想了?!?/br> 白絡(luò)絡(luò)迷糊的看向墻壁上的時鐘,不禁睜大眼睛,他離開了也不過一個小時,此時耳邊傳來他灼熱的呼吸,還能清楚聽到他如雷的心跳,她心里漸漸生起無法言喻的感覺,像是憐憫又像是怨艾,卻更害怕的不敢去深想。 她慌促的說:“我的面呢?”他輕輕笑起來,下巴在她皮膚上來回摩挲:“已經(jīng)做好了?!庇谑潜鹚蛷d里走,每走一步,耳邊就傳來鎖鏈碰撞的輕響。 白絡(luò)絡(luò)忽的怔了怔,低頭看向腳踝上的銀鏈子,嶄新的一條,應(yīng)該是他趁著她熟睡時才換上的,客廳里開了明亮的天燈,那鎖鏈便流轉(zhuǎn)出刺目的寒光,直射進她眼中,她臉色微白,唯有默然的表情。 他坐在餐桌前的椅子里,抱著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才去提起筷子和木勺,溫和的低眉淺笑:“我按照菜譜做的,應(yīng)該不會太難吃?!?/br> 她不說話,望著眼皮下雪白的瓷碗,里面晃動著濃郁乳白的湯汁,配菜是海帶,雞蛋和牛rou,還撒了少許蒜泥和蔥花,他用筷子纏繞好一根一根面條,吹涼了,再放到她唇邊,她也咬了一口,醇香的湯汁頓時在口腔里融化,竟是意外的好吃。 她扭頭看向宋清玨,他眼里是毫無掩飾的企盼,如此溫柔又灼熱的凝睇,宛如要燒傷了她的臉頰,白絡(luò)絡(luò)僵硬的吞下面條,悶悶的說:“難吃,我最討厭蒜泥了?!?/br> 宋清玨一怔,說:“可是你小時候很喜歡……”她已經(jīng)把臉硬生生別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