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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猙獰的臉出現(xiàn)在玻璃門上。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馬上又要開始忙了……大家六月加油:)☆、校園怪談不只是丁飛爾,其他人聽到也好奇并且?guī)е唤z恐懼地走到程樹海的位置,想要去一探究竟。丁飛爾一看到那張映在玻璃上的人臉就變了臉色,剛剛的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也不見了,李明月也下意識地往他身后躲。“就是他!在外面追我和明月的就是他!”原本想要湊熱鬧的胡欣暢忙止住了腳步,也幸好她沒過去,玻璃門上現(xiàn)在映出的不止是一張鬼臉,在它的上方,又出現(xiàn)了一張臉!這張臉看上去還比較接近活人,大約是個中年人,臉上沒有腐爛發(fā)黑的痕跡,眼珠還在,只是這雙眼無論眼白還是黑眼仁,全都是一片灰色,連人臉都有點發(fā)灰,更像是制作比較失敗的蠟像,或者是一副傀儡。本來就因為看到那個追著他們的人而害怕的丁飛爾,看到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中年“人”更是嚇了一跳,身子一震退了一步。“后、后面那個我不知道,我……”看到丁飛爾害怕,蔡成瀟心里還暗暗嘲笑了他一下,不過他看到了那兩張人臉也笑不出來了。幸虧剛剛把門隨手關(guān)上了,不然就麻煩了,方青嶠心想,這兩個家伙是什么情況,從到這鬼地方以來已經(jīng)見到多少奇怪的“人”了?三層教室里的老師,二層儲物間的“女孩”,現(xiàn)在門外小cao場又出現(xiàn)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這人我怎么感覺眼熟啊?”大家不約而同地向喬晚凌看去,喬晚凌被看的一下子有些不自在了。“我也覺得眼熟?!?/br>說話的是許哲,他看了看門上的恐怖臉,又低頭想了想,“可能是在校歷上?!?/br>“校歷?”“對,校長室里有校歷?!?/br>“那就走吧?!狈角鄭膊幌朐俣嗫茨莾蓮埬樍?,根據(jù)之前的經(jīng)驗樓梯間是相對安全一點的,他還有一點事想要問清,就立刻帶著大家向樓梯間走了。程樹海揮了揮手,示意大家跟上。樓梯間里一下子進來八個人顯得有點擠,方青嶠停了下來,問出了一個大家都想問但是又因為各種原因忘記問的問題。“胡欣暢,之前在日租房里說的那個校園恐怖怪談,能給我們說一下嗎?”大家一聽也瞬間恍然大悟,那個怪談是挺讓人在意的,胡欣暢看到自己成為了眾人的焦點,有點自豪也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給大家說起了她聽說的校園怪談。“這個城市里的初中都沒有X班,每個學校都把那個班級跳過去了,無論哪個年級。聽說是這樣的,有個中學的X班,老師上課被黑板砸死了,學生被籃球架砸死了,還有個學生吊死在學校最高的那棵樹上,還有傳言說樹下鋪了一地的情書,也有說是血書的。之后學校里一直鬧鬼,有學生說在四層見到過幽靈。有的學生不信,結(jié)果第二天就在自己座位上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東西。那個教室也用作了倉庫,而且校長還把X班都取消了,而且這個怪談越傳越廣,連其他學校都把X班取消了?!?/br>胡欣暢講完了,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確實,他們遇到的基本上都可以和怪談里的情況對上,那個“死去活來”的老師、被籃球架砸死的人等等,但是還有一些不太一樣,比如那個中年“人”,還有儲物間女孩,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方,那是不是就能把當年發(fā)生的事情還原呢?“你說沒有X班,我怎么沒聽說過?”丁飛爾有點不相信。“你又不是初中生,不知道很正常吧?!辈坛蔀t沒好氣地說,丁飛爾“哼”了一聲。“那個吊在樹上的人,我見到了。”一直站在方青嶠身邊默不作聲的程樹海突然說了一句。“啊?你之前沒說過???”“之前沒說……是因為沒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東西,我在四層看到的,到三層的時候,看到他在扒著窗框往屋里爬,好在窗戶鎖上了。”“那你后來不去三層就是因為這個?”程樹海點了點頭?,F(xiàn)在一層小cao場外面有兩張鬼臉,二層儲物間里鎖著一個“女孩子”,三層窗外掛著一個吊死鬼,教室里之前還有“死去活來”的老師,似乎只有四層安全一點了。“去四層吧,先去校長室看一下,那個誰,喬部長不是說她覺得那個人眼熟嗎,我們?nèi)タ匆谎蹎h?!?/br>這時候方青嶠就成了領(lǐng)頭人,因為他的信息量的最充足的,有些內(nèi)容雖然其他人也知道,但是知道和經(jīng)歷過是兩碼事。“對不起啊,之前沒告訴你?!背虡浜8诜角鄭砗笮÷暤恼f,這么重要的情況沒說也是他的不對。“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是知道了嘛?!?/br>剛剛在樓梯間就已經(jīng)夠擠的了,現(xiàn)在都到校長室里更擠了,出于安全考慮,門還關(guān)上了,窗戶又打不開,不但擠而且悶,配上這忽明忽暗的昏暗燈光和斑駁的墻壁,讓人覺得一陣陣迷糊,呼吸都不大順暢。喬晚凌和許哲一進來就直奔書柜,拿出兩本厚厚的校歷翻了起來,還是喬晚凌更幸運一些,在她那本快翻完的時候找到了那張面孔。“你們看,是不是挺像的?”喬晚凌把校歷攤開放在桌子上,指著校長的那張照片。這是這本校歷上最后一任校長,一本正經(jīng)端正的模樣,一旁還寫著他的各種經(jīng)歷和功績??粗_實和那張鬼臉有點像,但是這張明顯有人樣多了。從任職年份可以看出來,他當校長大概是幾十年前的事了。“是很像,如果想確認的話可以拿著這本校歷去樓下對比一下,但是太危險還是算了吧,現(xiàn)在有件事,就是大家把自己經(jīng)歷的都說出來,不管有用沒用都說一下?!?/br>“剛剛?cè)龑拥跛赖娜藳]說是我的不對,大家還是聽方青嶠的都說一下吧?!背虡浜λ脑挶硎举澩?,同時也看了看墻上的斑點,“不知道你們注意到?jīng)]有,剛剛在樓梯間就有,墻壁上的斑點,但是之前是沒有的?!?/br>大家聽了紛紛看了看墻上那些斑點,好像是霉斑,顯得墻壁年代更久遠了,一副廢棄建筑的樣子。“對比一下我們剛到這里的時候,我覺得我們時間不多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過幾周又要停更一段時間了……☆、離開的方法“你們一開始都在什么地方?我在三層走廊里。”方青嶠靠在校長室里的桌子上,程樹海很自然的站在旁邊,另一邊是胡欣暢,而蔡成瀟又走過去靠墻站到了她旁邊。許哲和喬晚凌站在書柜前,丁飛爾和李明月站在離門最近的地方,八個人相當于圍成一個圈,校長室變成了臨時的會議室。“我被鎖在三層教室里,是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