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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潭死水。直到他剪了長發(fā),這才被準(zhǔn)許出院。不過剪長發(fā)只是給別人看的,溫適骨子里依舊是個異裝癖,他仍然會在四下無人時換上裙子、換上高跟鞋。只是這樣的日子沒有持續(xù)太久,畢竟與父母同住一個屋檐下,總會被發(fā)現(xiàn)的。于是,兩個月前,溫適再次被送入精神病院。這一次,他在里面帶了一個月便逃出來了,精神病院到現(xiàn)在也沒有找到他,或者說是不想找了。只是,之前溫適逃過數(shù)次都被抓住了,這回卻沒有,他是怎么逃出來的?這個暫且不論。單看這份資料,溫適這人沒什么不妥,可這也正是最大的不妥。譬如,現(xiàn)在溫適雖然也穿女裝,但不再穿高跟鞋了。還有,溫適絕不可能會打架,但巷子里,溫適打架的姿勢很利索。再有,昨晚溫適的□□是哪里來的,他為什么會開槍,而且還百發(fā)百中。他的子彈都是哪里來的?溫適到底有什么目的?有目的的傅陽坐在左慎的對面,雙手交疊在并攏的膝蓋上,低垂著腦袋,讓對面的人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和神色。“這是我逆襲組的第一個任務(wù),你不覺得對于新人的我來說,真的太難了么?”傅陽質(zhì)問,“以前攻略男配時,好歹還有其他助攻,不然陽光下笑一笑就完成任務(wù)了,現(xiàn)在呢?”“爸爸別激動,這是主神對你的考驗!你們不是說,‘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么?”“主神真是吃飽了撐的?!?/br>89757不滿他詆毀主神,辯解道:“不要這么說主神,主神很帥的?!?/br>傅陽道:“顏值狗!”飯菜已經(jīng)上來了,都是粵菜。左慎頗有紳士風(fēng)度,替他盛了半碗湯,“小適,還好么?”傅陽心里冷笑這人假慈悲,臉上擺出忍耐和眷戀的樣子,他點點頭說:“謝謝左爺?!?/br>“謝我什么,我什么都沒做。”“左爺替我還了錢,還請我吃飯?!备店枦]故意再讓自己結(jié)巴。左慎失笑,“這都不值一提,反倒是我對小適你刮目相看啊。沒想到你那么會說,說得老孫臉紅脖子粗的,厲害?!?/br>又是試探。傅陽道:“我說的不對么?”他慌張起來,“對不起左爺,我說錯了,你、你不要怪我。不不,你還是怪責(zé)我吧,我以后不那么說了?!?/br>“我是說,你剛才做得很好?!?/br>“是么?”傅陽抬眼看他,剪水的眼瞳里塞滿了希冀與期待,生怕左慎說個否定的答案。左慎的調(diào)侃到了嘴邊,可頂著這樣的眼神,他實在沒能說出口,又將調(diào)侃都咽了回去,點頭道:“是,你做的很好?!?/br>傅陽得寸進(jìn)尺,“可是,孫爺說會不客氣,是因為我么?是不是因為我當(dāng)時說錯了話才會惹孫爺生氣?要不,我去跟孫爺……道歉吧。”“不必。他只是吃飽了撐的。”“……”“怎么,怕了?”傅陽點頭又搖頭。左慎笑瞇瞇地看著他,“小適,你這點頭又搖頭是什么意思?”“我怕是我說錯話,才讓孫爺不高興的?!备店柕吐暯忉?,但卻堅定無比的表示,“但是我不怕的,我真的不怕。”左慎不得不暗罵一句:小狐貍。他道:“跟你沒關(guān)系,吃飯?!?/br>于是傅陽安靜的吃飯。飯后已經(jīng)十點多,左慎送傅陽到員工宿舍就走了。傅陽洗漱完畢躺到床上問89757,“好感度上升了么?”“升了,升到60%了!爸爸,加油!”估計左慎對他立場的疑惑少了些,但想要左慎愛上他,估計是難上加難的。左慎這種人看著對誰都很親近,其實心防最厚。傅陽胡思亂想著,慢慢也睡著了。第8章大佬的女人傅陽幫著左慎干A爺,跟左慎一起去瀾庭于老孫談事,這兩件事情只一天時間便傳的人盡皆知。Spring的經(jīng)理看見傅陽便笑著迎上來了。能跟著左爺做事的女人,就算不是左爺?shù)呐?,也絕不是他能比得上的。就算傅陽現(xiàn)在仍在春宵賣啤酒,但保不齊哪天他就被左爺收走了,此時不巴結(jié)兩句,什么時候巴結(jié)。傅陽羞澀的表示自己跟左爺沒關(guān)系,但經(jīng)理一眼就瞧出,這兩人之間肯定有關(guān)系。就算左爺對她還沒有什么感情,這個傅陽也絕對是喜歡左爺?shù)摹?/br>左慎的事情難免會有人八卦打探,是以左慎和傅陽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的傅陽單戀左慎,傳成了二人情深意濃、生死契闊。而聽說傅陽在春宵賣啤酒,很多人逗不敢置信,遛去酒吧砍真人。間接造成了老孫派人來找茬時,萬和街的人手超多。萬和街東街就是老孫在管,但盈利一直不如中街和西街,是以老孫才有吞掉西街的想法。但他跟左慎沒談好,那就只好硬搶了。雖然老孫堅稱他是為了給A爺討公道,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不過是個借口。與前陣子老孫讓人過來sao擾、恐嚇酒客不同,這回來人是真的要打架的。一伙人沖進(jìn)來,拿槍的拿槍,舉棍子的舉棍子,客人全都嚇跑了,員工也都瞬間躲起來。但跑得再快、躲得再迅速,還是免不了傷亡。傅陽眨眼間竄到吧臺后面,跟調(diào)酒師躲在了一起。調(diào)酒師看見他很詫異,“你怎么在這里?”傅陽眨巴著眼睛,充滿了疑問。“你不是左爺?shù)呐嗣?,不是?yīng)該……”應(yīng)該出去與那群人對扛么?為什么也躲在吧臺后面?“你不要胡說,我跟左爺沒關(guān)系?!?/br>“……”有人躲,就要有人站出來,經(jīng)理是首當(dāng)其沖。他笑瞇瞇的站在對方面前,“三哥,好話好好說,您這么做是不是有點不妥?”“不妥?我就是不想讓你妥?!比绲鮾豪僧?dāng)?shù)溃骸案嬖V左爺,這春宵我們要定了,若是左爺不肯割愛,那我們只好在這兒不走了?!?/br>“三哥,你這不是為難我么?!?/br>“我是讓你告訴左爺,怎么就為難你了?”三哥拿著槍在他臉上拍了兩下,“你要是不去通知的話,我就只好先解決了你?!?/br>經(jīng)理嚇得雙腿一軟,險些跪在地上,只好陪著笑臉去吧臺給左慎打電話。他怕左慎不當(dāng)回事,還特意強調(diào)了傅陽被三哥劫持了,這才掛了電話。三哥在他身后笑得詭異,“我讓你通知左爺,你讓左爺帶人過來,很厲害嘛。溫適在哪兒?”“我不知道?!?/br>“你剛才說他在這里?!?/br>吧臺后面一直聽著的調(diào)酒師扭頭看著傅陽,傅陽也看著他,但眼里都是恐懼和害怕,水盈盈的。調(diào)酒師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滿腹埋怨。“她之前是在這里,可她現(xiàn)在不見了。”“你在玩我?”“不不,我沒有!”……這樣的對話持續(xù)了一會兒,傅陽琢磨著這些人只是想借此警告左慎,手段跟上一回沒區(qū)別,只是上回沒動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