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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些不爽,仔細看去實為羞澀,幸好現(xiàn)在是原形看不出臉色是否通紅。 他游到門邊,停頓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爬回床上,開始換衣服。 徐安容帶著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怒走到客廳,對上兩雙來自不同方向的小眼睛,怒氣頓時偃旗息鼓,與此同時,一縷心虛悄悄浮現(xiàn)。 “容容姐?”小蔥妖已經(jīng)恢復了原形,歪了歪腦袋,小葉子順勢倒向了同一側(cè),有點疑惑地說道,“你的臉好像很紅?” 徐安容伸手揉了揉,竭力鎮(zhèn)定道:“沒有的事,可能是你們家稍微有點熱吧?!?/br> 楚柯家的暖氣打得很高,這么說也不算是假話。 苗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徐安容怕她再問什么難以招架的問題,連忙提出了告辭:“很、很晚了,我先回去了?!?/br> 話音落下,正巧墻上的時鐘嘀嘀響了起來,凌晨兩點,確實很晚了。徐安容本來只是托詞,聽見鐘聲后困意立刻涌了上來,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這一晚上她都沒停過,看場電影還要分別照看楚柯和苗苗,回來后又被楚柯一頓折騰,整個人早就累得不行,全靠意志撐到現(xiàn)在,這會兒精神松懈,身體立刻發(fā)出了疲勞值即將歸零的信號。 苗苗也想到了這一茬,有些歉意地和她揮了揮手。 “容容姐明天見?!?/br> 目送徐安容離開,不知是不是被傳染了,她也接二連三地打起了哈欠?;仡^一看,大黃已經(jīng)蜷在自己的窩里閉上了眼。她抹抹眼角跟著哈欠一起出來的淚花,抱著自己的小花盆往書房走。 途經(jīng)楚柯房間,房門猛地被人從里打開。要不是苗苗閃得快,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被一腳踩中。 “老蛇你干嘛!”她不滿地抬頭。 楚柯也沒想到她正好經(jīng)過這里,一個急剎停住,彎腰將她的小花盆拎起來,另一手捧著她托到眼前。 “你要去哪兒?” “睡覺??!老蛇你是不是傻?”苗苗甩甩小葉子,看楚柯皮膚白里透著微紅的樣子,示意他靠近一點,然后小手啪的貼在他額頭,邊試探還邊嘀咕,“是不是又凍得發(fā)燒了?” 楚柯把她挪開一點,眉頭皺著:“你才發(fā)燒了呢。” 他捧著苗苗往書房走,目光故作不經(jīng)意地掃過客廳,沒見到其他人,于是問道:“她呢?” “誰?。俊泵缑邕€沒反應過來。 突然,她眨了眨眼,拖長了音道:“哦……你說容容姐???” “她已經(jīng)回去啦,現(xiàn)在都兩點多了,已經(jīng)是半夜啦。”不等楚柯繼續(xù)問話,苗苗就老成地拍拍他的肩,“而且啊,我勸你最近不要在容容姐面前露臉了,女孩子嘛都很害羞的,雖然你也是無意的,但對人家做了這樣的事情,感覺還是很渣的……” “什么叫這樣的事?”楚柯緊皺起眉,發(fā)覺事態(tài)有點不對。 明明是他被人給看光了,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在人身狀態(tài)被人赤條條地看光了,這就好比把蛇的鱗片都扒了光溜溜地放在探照燈底下,又是不爽又是羞澀,他還沒找人負責呢,怎么變成他對徐安容做了什么? 苗苗一拍小腦袋,恍然:“哦,你那時候沒啥意識,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 她把楚柯的所作所為重述了一遍,末了提醒他:“這次是意外也就算了,老蛇你可不要對容容姐有非分之想啊,她是個好人?!?/br> 好歹是自己辛辛苦苦養(yǎng)了這么久的小妖精,怎么認識徐安容沒多久,就話里話外都在維護她。 楚柯有點不平衡了。 就算他真的無意識對徐安容做過什么,她剛剛不也看回去了嗎? 而且說到非分之想,怎么看都是徐安容對他有意思吧,盯著他身體的眼神跟鷹一樣火熱。 他把這話和苗苗一說,小蔥妖看他的眼神就不對了。 “老蛇,你要點臉?!?/br> 苗苗仿佛看變態(tài)一樣看著他,搖頭嘆氣:“你可能對自己有什么誤解?!?/br> 楚柯氣得牙癢癢,伸出手指彈了她一下,把仰倒的小蔥妖和花盆擱桌上,扭頭就走了。 回到床上,他抱著熱水袋來來回回翻滾卻睡不著。 苗苗和他說過后,他對自己纏著徐安容不放的那一段經(jīng)歷也有了點印象。那是比熱水袋更柔軟的觸感,雖然沒有熱水袋暖和,但是抱起來卻很舒服,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不知是沐浴露還是洗發(fā)水或者洗衣液的味道,反正聞起來很好聞。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有了對比,越想越覺得手里的熱水袋手感實在糟糕,他換了個思路開始想苗苗吐槽他的那些話。 對自己有誤解?哼,他對自己能有什么誤解。 按人類的標準來看,他有錢有臉還有才,活脫脫一個高富帥,徐安容怎么不可能對他有非分之想了?要是真沒意思,會特意……特意看他的……嗎? 想到這里,蛇妖的小心臟跳快了幾分,從床頭滾到床尾,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小時,終于按亮了床頭燈,翻身坐了起來。 …… 另一邊,徐安容躺在床上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完全不知道隔壁有個妖怪正在失眠。 這一覺睡到了中午才醒。 醒來后她照例刷了刷論壇,幾乎有一半的帖子都在討論楚柯簽約的事,她撇了撇嘴,一目十行地略過,又點開了通訊軟件。從昨晚凌晨起就有人給她發(fā)來了新年祝賀,雖然一眼就看得出都是復制的祝福語,她也一律回復了一個笑臉。 點開作者群冒了個頭,群里的作者也都紛紛和她打了個招呼,剛聊幾句,一個有些眼熟的賬號就帶著一連串圖片在群里刷屏。 “編編!你看我家寵物可不可愛?!” 徐安容作為一個萌新編輯和同樣是一群萌新的作者關(guān)系非常和諧,底下的人也不怕她,反而有什么有趣的事情都會習慣性的在群里艾特她,這次也不例外。 發(fā)圖的昵稱叫“貓不理小籠包”,徐安容看了眼就安心多了,不是最不著調(diào)的唐俊杰,那一般不會有什么壞事。 她這么想著,往上翻了翻記錄看對方究竟發(fā)了什么寵物照片。 結(jié)果一看,她瞬間窒息了。 七八張圖片里的主角全是兩個巴掌長的青色小蛇,或掛在樹枝上,或盤在溫箱里,吐著紅色的蛇信,昂著腦袋,蛇瞳冷漠地盯著鏡頭。 圖片底下的呼聲分成了兩波,一波叫著“好可怕冷血動物最惡心了”,另一波則爆發(fā)出了與眾不同的熱情。 唐俊杰一連發(fā)了好幾個比心的表情包:“啊啊啊啊這是翠青蛇吧?好萌好萌好可愛無敵可愛!” 往下有人跟著她排隊。 徐安容發(fā)了一串省略號。 “貓不理小籠包”繼續(xù)發(fā)著消息:“就是翠青,三大暴斃王之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