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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了,不趕緊趁著它還沒完全恢復(fù)時捶爆它,我們都會有大麻煩的。至少我告訴了你失蹤案里的那個幸存女生的消息還有那只妖怪目前可能的活動范圍,有楚哥你出馬,加上我們從旁輔助,一定沒有問題的!” 他越說越有傳/銷組織的勁兒,楚柯依然平淡地點頭:“嗯。” 要是一般人看他這副樣子肯定以為沒戲了,但東方北不是普通人,甚至他都不是人。他聽見了這句“嗯”底下的“一切交給我”的潛臺詞,頓時一張臉都笑開了花。 他們偵探事務(wù)所雖然打探消息很靈通,但論起實力來卻差得遠(yuǎn)了,偏偏那只惡妖又十分兇殘,還吃妖怪,他們別說打了就是不小心瞧見了都只能夾著尾巴逃跑,因此追查妖怪下落的時候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現(xiàn)在有了楚柯的保證,頓時就跟打了強(qiáng)心針?biāo)频?,瞬間安心了。 心里一塊大石頭落地,東方北也有閑心開始東張西望。 “嗯這是啥?可以吃的嗎?”他湊近放著月餅皮和餡料的碗,鼻頭翕動了幾下,眼睛忽然一亮,聯(lián)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立刻有了猜測,“是要做月餅嗎?” 徐安容點點頭,洗了個手回來接著制作。 先前她正將餡料揉入餅皮,緊接著準(zhǔn)備壓制成型,誰知道一不小心就從楚柯的柜子里翻出了他私藏的動物片,還差一點和他擦/槍/走/火,沒幾分鐘后又來了東方北,一連串事情下來,她幾乎把做月餅的事拋在了腦后,擱在桌上的餡料在室溫下都快軟化了。 惦記著要在餡料徹底軟化前制作完成,她加快了手速,楚柯瞄了瞄,手忙腳亂地也提了速度。東方北睜大眼注意著她手里的動作,下巴擱在桌子上,一臉向往地問道:“我能吃嗎?” “可以?!?/br> “不可以?!?/br>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徐安容歪頭看了看楚柯,隨即又看向東方北:“你不介意我手藝不好的話?!?/br> “不介意不介意!” 東方北一邊拼命搖頭一邊抓了把瓜子磕起來。 咔嚓,咔嚓。 楚柯抬頭瞪他一眼,他嘿嘿一笑,挪了個位置繼續(xù)嗑瓜子。 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你還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背吕浜咭宦?,趁著徐安容把月餅送進(jìn)烤箱的間隙對東方北說道。 “那是?!睎|方北心安理得地把他的話當(dāng)成了夸獎,“干我們這一行,厚臉皮那都是標(biāo)配!” “哼。” 楚柯扭過頭不去看他,頓了頓,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好像一直沒說過,那只妖怪究竟是什么樣的?” 說到正事,東方北也露出了正經(jīng)的表情:“那妖怪似乎是由‘念’中誕生出來的,你要知道這種沒有實體成的妖最是詭異,也很難徹底消滅。我們沒有親眼見過它,從它留下的一些痕跡來看也很難說明它究竟有沒有實體,但我向蜀中那邊打聽了一下,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 世間大多數(shù)妖都是由動物或植物變幻而來,有的初生就是妖,有的或依靠機(jī)遇或憑借修煉最終化妖,有些則終生停留在成妖的前一步,這些都是有實體的妖怪。而在妖怪之中,還有一些沒有實體的存在。 像是雪妖,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紛飛的雪,偶爾會化成人的模樣去引誘來往的行人。他們沒有實體,可以任意地變幻出自己想要的模樣,但這樣的妖怪即便對于楚柯他們來說,也仿佛傳說一樣遙遠(yuǎn)。 “有點麻煩?!背掳櫫税櫭?。 東方北嘆氣:“當(dāng)然麻煩了,要不然哪能麻煩你出手啊,楚哥我們是相信你的?!?/br> 他拍拍楚柯的肩,比了個加油的手勢,被楚柯冷酷無情地?fù)]了下去。 “哦對了,你前些天讓我?guī)兔Υ蚵牭牧硗庖患乱灿悬c了眉目,那東西昆侖可能有,不過他們昆侖的東西一向不好拿……你是幫誰打聽的來著?是你家那個未成年小妖是吧?叫苗苗的那個?” 東方北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苗苗本來正在房里和大黃說話,耳尖地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立刻跳起來鍥而不舍地拍門。 “放我出去!” “老蛇,開門開門開門!” “我聽見了!有人在喊我!” “開門??!開門??!” 楚柯“咻”地轉(zhuǎn)頭盯著房門,猶豫了幾秒走過去把反鎖的門打開,苗苗像是一顆上膛的小/炮/彈一樣,猝不及防從里面滾了出來,原地轉(zhuǎn)體三周半,轉(zhuǎn)得暈暈乎乎地坐在地上抬頭看著東方北。 “誰在叫我?”她的眼神宛如X光將東方北從頭至尾掃射一遍,“你是……東方叔叔?找我有事?” 東方北擠出一個自認(rèn)為和善的笑容,揮了揮爪:“你好……” 他本來想實話實說,楚柯在后面咳嗽了一聲,盯著他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也沒……什么事,就和你打個招呼,呵……呵呵……” 他尷尬地?fù)]動著手掌,苗苗興致索然地瞥了瞥他,爬起來繼續(xù)纏著楚柯:“老蛇你不能這么雙標(biāo)!我也要看碟!” 楚柯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了她,用眼神示意東方北快滾,東方北心領(lǐng)神會,自覺地拿了一個保鮮袋到廚房裝上新鮮出爐的月餅,然后提著滿滿一袋子準(zhǔn)備離開。 徐安容秉承著禮貌原則,送他到了門口。 臨走前,東方北擠眉弄眼地指了指楚柯,偷偷說道:“嫂子我這有各類資源,熟人一律七折,有需要可以找我,看動物片多沒意思啊……” 話音未落,徐安容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蘋果先砸了過來。 楚柯:“快滾!” …… “李叔?李叔?” 說話的小伙子揉了揉脖子,看著突然在大樹前停住的李叔,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發(fā)毛。 李叔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人,年紀(jì)大了退休了就一直在水上樂園的后山做守林人,他放假回來一有空就進(jìn)后山探望李叔。但最近幾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李叔總給他一種莫名其妙的怪異感,就比如現(xiàn)在這樣,忽然間一聲不吭地停下來。 水上樂園的后山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有的,山上的樹也多多少少有些年頭,枝繁葉茂,樹蔭遮天蔽日,明明是大夏天卻覺得吹過的風(fēng)都涼颼颼的。 林葉沙沙的響。 小伙子緊張地摸了摸脖子,一摸,手心里不知道什么時候都是汗。 環(huán)境有些安靜得嚇人,風(fēng)也涼得不同尋常,驚起他一身的寒毛,暗自罵了句“真是活見鬼了”,試圖壯壯膽,但卻同李叔保持著一米多的距離不敢上前。 似乎過了很久,也似乎只是一瞬,李叔動了。 仿佛生銹的機(jī)器人活動關(guān)節(jié)一樣,他轉(zhuǎn)了轉(zhuǎn)頭,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后扭過頭揚(yáng)起一個往日里最常見的笑容:“我,沒事。人老了,容易發(fā)呆?!?/br> 見他確實和以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