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時候,并不是那么好。并且,少年曾經(jīng)應該也有偷偷地做過某件事情,讓自己受到過傷害。從少年那顫抖的聲線可以聽得出來,他是真心的、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夠永遠躺在病床上,再也醒不過來。——真是一個偏激的瘋子呢。少年抱了自己很久。和言語里的瘋狂不同,他很乖巧,沒有其他越軌的動作,只是用那柔軟的發(fā)絲,不斷輕輕蹭著自己的臉頰。一下,又一下。第26章顱骨在少年走后,還有幾個人都來看望了他。江以霖能夠從他們的話語中得知他們的身份,有一個大概是正值壯年的管家,他說話的語氣,給人的感覺極為的刻板,對于江以霖的關切與其說是發(fā)自內(nèi)心,更像是一種格外公式化的禮儀。那另外幾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應該是家里的女仆,來看江以霖的時候都有些抽抽噎噎的,似乎是格外的擔心江以霖的身體狀況。……………………………………“系統(tǒng),我在這個副本里……是要這樣一直癱下去么?并且沒有任何的幫助?!?/br>江以霖在腦內(nèi)問道。【并不是這樣的,在合適的時機之下,江先生您的身體會慢慢的康復……至于是這什么時機,什么原因都要由你自己發(fā)現(xiàn)。】——合適的時機……慢慢康復?江以霖聽到系統(tǒng)的話,開始慢慢分析了起來。——也就是說,這所謂的疑似慢性毒素的東西,它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動地減少。“但是我并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情況有所好轉(zhuǎn)了?!?/br>江以霖嘗試了一下睜開眼睛和活動手指,卻覺得像是有什么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不讓自己動彈一樣。【……具體的原因要讓您自行分析,很抱歉,這件事我暫且不能提示您?!?/br>江以霖沒有在腦內(nèi)繼續(xù)和系統(tǒng)說話。現(xiàn)在這個副本的很多信息都沒有完全展開……繞是他也有些束手無策。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到了后面的晚上,那個瘦長鬼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不……也許是出現(xiàn)了。畢竟江以霖無法感知到它的位置,他只能確定一點的是,那個觸手就再也沒有來sao擾過他。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慢慢知道了系統(tǒng)所說的,身體會好轉(zhuǎn)是什么樣的情況了。江以霖的意識非常的清醒,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掌控權(quán)在慢慢的恢復,他的眼皮可以小幅度地顫動著,他的無名指和小指,可以微微抽動。“看樣子給我下毒的那個人……他還預留著一些東西,他只希望我短期癱瘓在床,以達成某種目的,卻不希望以此來害死我——他對我心懷不忍?!?/br>江以霖想到。而外界的聲音,卻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總是讓他無法徹底地陷入思考。那雙有力的手撫摸著黑發(fā)青年的眼瞼,聲音帶著些許困頓。“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一種錯覺……似乎你馬上就會醒來?!?/br>他說話的語速很慢,也很冰冷,卻讓江以霖想到了,在瀕臨破碎的冰面下,不斷涌動的海浪。“醫(yī)生說想要給你的大腦做個深層次的檢查——他想在你的顱骨上開一個刀口?!?/br>男人說話的時候,又伸出手將江以霖額前的發(fā)絲掀開,他用一種柔和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著自己最心愛的教子的五官,又用唇不斷地在那發(fā)際線的附近淺吻著。“就是這些位置……你知道,當我聽到那個醫(yī)生說話的時候,內(nèi)心想的是什么嗎?”“他怎么敢有這樣的想法……嗯?”他的嘴唇,不斷地摩挲著江以霖的額角。“……我差點忘記了,你似乎也不在意我內(nèi)心想的是什么。”“那我就跟你簡要的說一下吧——我讓我的保鏢,在說話的那個醫(yī)生的身上,用一個金屬的小玩意兒打開了他的顱骨。”“我想看一看他腦袋里裝的是什么東西,敢讓他說出這樣愚蠢而又不切實際的話來。”男人的嘴唇不斷的觸碰著江以霖,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出聲道,“沒關系,你不醒來,我就繼續(xù)說,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耐心?!?/br>而在某一個瞬間,男人的手指突然頓了頓,他在江以霖耳廓后面那一小處紅痕上,摩挲了許久。盡管男人時常會對黑發(fā)青年做一些旖旎的動作,但是他從來不會落下半分痕跡——對于他的教子的身體,他比所有人都更為珍視和看重。那紅痕像是蹁躚的蝶翼,青年又在病床上躺了太久,許久不見陽光導致肌膚帶著一種牛乳色的白,使得那些印記顯得格外的明顯和猙獰在。那白到炫目的肌膚上,帶著一種引人犯罪的美。男人的聲音更為冰冷了幾分。“喬伊……那孩子,來過了嗎?”“看樣子,不長記性的人實在是太多了?!?/br>男人的手,也無意識地用力了幾分。而就在下一秒……他發(fā)現(xiàn),他最心愛的教子的眼睫,似乎輕輕顫了顫。第27章腳后跟病床上的青年緩緩睜開了眼睛。許是因為許久不見光,當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眼尾微微有些泛紅,像是被什么人欺負得狠了似的,露出了柔軟的內(nèi)里。尤其黑發(fā)青年的面部線條帶著一種近乎疏離的冷,在這混雜的矛盾之下,仿佛形成了一種無形的色氣。男人的手指一下子頓住了。然而,他仍然沒有收回手指,在略微的停頓后,仍然輕輕安撫著青年的眉。從江以霖的視角來看,他剛剛嘗試性地睜開了眼睛,一下子便被一片朦朧的水霧遮住了自己的視線。過了好一會兒,他輕輕眨了眨眼睛,才看清了面前的男人。五官英挺,嘴唇偏薄。狹長的眼睛里藏著太多東西。冷棕色的頭發(fā)微微垂落著。“……你醒了?”似乎是想要確認一下,江以霖便看見男人的嘴角突然勾了勾。然后便猛然整個人都壓了下來。江以霖現(xiàn)在也只能微微睜開眼睛,身體的其他部位幾乎都動不了。身上的男人便用左手壓著他的脖頸,用嘴唇不斷地廝磨著自己的側(cè)臉,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小混蛋,我守你守了那么久……到現(xiàn)在才醒來?!?/br>“下一次你再這樣不好好保護自己,不明不白地一個人陷入昏迷的話,那我就把你的腿打斷?!?/br>男人的聲音很溫柔,卻透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江以霖迎著那人的視線,腦海里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黑發(fā)青年竭力的張開嘴,從喉嚨口擠壓出的聲音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