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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進來之后,去打開了大門,把門外的顧三爺爺,顧崇文和顧尚武一家都放進來。 李藏珠沒什么反應,淡淡問:“有什么事?” 顧三爺爺開門見山:“李先生,我知道您和貞丫頭都是能人,求你救救我家欣欣和繁繁吧?!?/br> 李藏珠搖搖頭:“我沒辦法,你們回吧?!?/br> 顧三爺爺沒見到幼貞,一個勁兒的探頭往屋里看。從幼貞來雙嶺村和他們家做鄰居開始,他就覺得這是個好丫頭,她一次次給他預備災難,他也一次次救了雙嶺村的人,如果今天是幼貞在這兒,情況一定比現(xiàn)在好很多。 顧三爺爺滿臉哀求,雙腿一彎竟然給李藏珠跪下了,“李先生,欣欣和貞丫頭是好朋友,繁繁他還是個小孩子??!”他見李藏珠無動于衷,朝屋里喊道,“貞丫頭,求求你了,欣欣病了,你救救她吧,我們老顧家一輩子記著你的恩,你讓我們干什么都行。貞丫頭,你聽見了嗎!欣欣病了呀!”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是花妖的存稿箱君。 第25章 長大 顧崇文拉著顧念一起跪在顧三爺爺身后,悲切的哀求著。顧尚武扶了顧三爺爺一把,沒扶起來,一咬牙拽著顧青松也跪了下去。在場除了李藏珠坐在輪椅上,就只剩顧盼還站著。 顧盼盯著李藏珠,聲音清亮的問:“李先生,就算你有通天之能,看著一大家子人跪在你面前你都無動于衷嗎?如果有能力卻不幫助別人,那比無能的人還可恨!” “盼盼!”顧三爺爺朝著顧盼怒道,“滾回家去!” “爺爺,我說錯了嗎?有能耐就可以不把人當人看,就可以藐視人命嗎?”顧盼仰著小臉兒驕傲又倔強,“你讓顧幼貞出來,她敢跟我當面說說嗎?” 李藏珠淡然的看著這一大家子,哭的哭,求的求,罵的罵,平靜的說:“幼幼也病了?!?/br> 顧三爺爺身子一歪,差點兒倒下,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藏珠,連連搖頭:“不會的,幼貞怎么可能生?。磕銈儾皇悄茴A知嗎?不可能,不會的,她生病了,你還這么冷靜嗎?李先生,你有辦法治這種病是不是?盼盼小孩子不懂事,我給你磕頭了,我回家就打她,你救救欣欣,救救繁繁啊!” 李藏珠轉(zhuǎn)過輪椅,扔下一句“自便”就回了屋。幼貞還在炕上睡著,絲毫沒受到外面吵鬧的影響。他掀開被子看看她小腿上的腫塊,顏色已經(jīng)淡了些,由yingying的一塊變軟了,也不再發(fā)燙,應該快好了。 院子里的哭喊和哀求還在繼續(xù),李藏珠充耳不聞,倒了一杯茶慢慢喝著。 急促的腳步聲過后,顧盼和顧青松竟然闖進了里屋,李藏珠抬了抬眼,眸中有些微不悅。他修行日久,極少動怒,這一分不悅已經(jīng)非常罕見。 氣勢洶洶的顧青松和顧盼看到躺在床上的幼貞,如同兩只被戳破的氣球,癟了,沒了叫囂的力氣。幼貞小腿上的紅色腫塊非常清晰,正是傳染病最明顯的癥狀。 李藏珠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噠”的一聲輕響,無形的威嚴氣勢以他為中心洶涌散開,顧盼和顧青松腿軟的跌坐在地上,他卻還不罷休,厚重的威壓覆蓋過小院兒后仍舊鋪天蓋地的溢出去,整個雙嶺村的溫度都跟著降了幾度。 離雙嶺村不遠處安營的方必信一驚,立刻召集部下,做出應對寒潮或其他極端天氣的準備。 “還不走?”李藏珠重新端起茶杯。 顧青松和顧盼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院子里的顧三爺爺一家也都跪坐在地上,眼神發(fā)木,絕望而驚惶的互相攙扶著離開了。 李藏珠看著茶杯里一圈圈的波紋,面無表情的想,小鮫人的生病對他心境的影響,比他自己以為的還要深刻。原來即使用龍珠來就她還不夠,即使確保萬無一失還不行,她一天不醒來,他就無法如平時一般平心靜氣。 她對他已經(jīng)這么重要了嗎? “二哥……”在他想的入神時,炕上忽然傳來小小的聲音。 李藏珠把茶碗一扔,立刻俯身過去:“幼幼醒了?醒了就好了,沒事了,有沒有不舒服?” 幼貞躺了太久,全身酸麻無力,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天花板,眼球還有澀滯感,像是許久不用而生銹的機器:“二哥,你在生氣嗎?” 她做了一個長長的,模糊的夢,夢里有一望無際的大海,有溫柔矯健的黑龍,她浸在海水里,比在mama肚子里還舒服,她不想醒來。 她又聽到?jīng)坝堪蹴绲呐瓭恳活w水滴都在跟著咆哮,她覺得那像一個人在叫她的名字,于是她醒了過來。 她的聲音嘶啞,李藏珠卻覺得好聽極了:“沒有,二哥沒有生氣。睡夠了嗎?” 幼貞迷糊的點點頭:“我想喝水?!彼饋?,努力適應著酸軟無力的身體,接過李藏珠遞過來的保溫杯一飲而盡,又舔了舔嘴唇,感覺自己像是一塊皺巴巴硬邦邦的海綿,需要很多很多水才能泡軟。 李藏珠又遞過去一杯,幼貞喝到第三杯才放慢速度,看著男人俊朗的面容,驚覺他又清減不少,她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臉:“我睡了很久嗎?” “也沒多久”,李藏珠不欲再提起她病中的事,拔蘿卜似的把她從炕上“拔”起來:“起來動一動,再躺下去就該不會走路了?!?/br> 幼貞下地穿鞋,看見自己小腿上還沒消下去的腫塊,忽然想起半睡半醒間新聞播報的傳染病,連忙問道:“二哥,疫情現(xiàn)在怎么樣了?控制住了嗎?” 李藏珠搖頭:“我不知道?!背怂龁栆咔?,他給她開過一次電視,這些天他一直在她身邊守著,寸步不離,根本沒有任何心思去探聽外界的消息。這里是藍星,不是臨泱,完全不同的兩個地方。他懂醫(yī)術(shù),但他的醫(yī)術(shù)在這里派不上用場,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必冒那么大的險,用龍珠去救幼貞。 因為他做的根本不是治病,是引毒。把她體內(nèi)的毒引到龍珠里,再收回自己體內(nèi),用龍族精純強悍的血脈力量將毒素消融。如果中途出了差錯,有人打擾或幼貞不慎咽下龍珠,他非死即傷。 能為幼貞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超乎他自己的意料。為了別人?沒可能。 幼貞生病時出了好多汗,這會兒黏黏的,她先去空間沖了個澡順便打水拿食物出來準備做飯,順手打開了電視。 難得還有信號,疫情已經(jīng)得到了控制,新型驅(qū)蟲蚊香上市,味道極大,很嗆人,但是能保證驅(qū)走全部的蚊蟲。除了這個,蚊帳和防蚊布也成了市場上的緊俏貨,一路炒到天價,而且明言只要物資,不要錢。這一次,任何國家都失去了控制市場的能力。 與此相比更糟糕的是死亡人數(shù)的統(tǒng)計,新型傳染病的致死率極高。幼貞心里除了震驚,還有后怕。她竟然是從鬼門關(guān)走過一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