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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辮子,打壓完了趙源,又來找他的茬了。他只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王、王師兄,這、這確實是我、我的疏忽……”“哼~”林儀風一哼,劉景就給嚇得一哆嗦。就在這個時候,“小容醒了!”聽到身邊傳來王虎高興的聲音,林儀風心中一喜,拋下了趙源與劉景,忙轉(zhuǎn)頭看去。沈則容吃力地睜開眼睛,他的頭腦一片混沌,還在陣陣作痛,突然他的瞳孔猛地一收縮,一瞬間,仿佛有無數(shù)破碎的場景片段如潮水般涌進他原本空白的頭腦中,一幕幕紛繁的場景猶如快鏡頭般推進,飛速地從他眼前掠過。“小容這是怎么了?不會是被摔壞腦子了吧?小容!小容!”然而任憑王虎怎么呼喚,躺在林儀風懷里的沈則容只是瞪著一雙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他身邊的人,身邊的場景,不久之后終于有點反應,用著驚疑的聲音低低說道:“這是……這是……”“小容,你忘啦?你剛剛被人推倒在地上,摔暈了過去,幸虧來了這位仙長替我們解了圍!”王虎忙道。林儀風也害怕小家伙這一跤摔出毛病來,忙用靈識查看他的身體狀況,但似乎除了身體虛弱外并無其他毛病。沈則容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點什么,但終究沒有出聲,仍是驚疑不定地望著周圍的人事物,最后視線落在離他最近的王虎身上,低聲說道:“王虎?”“是是是,我是小虎??!”就在王虎忙不迭應聲的同時,“你是……”最后沈則容的視線定在林儀風的臉上,看著看著不由地瞇起眼睛,皺起眉頭,似乎在疑惑這個陌生人是誰。林儀風眼中暗含著一絲笑意與小不點對視著,看得出來,小家伙不像王虎和張毅那樣膽小,不敢直視他,盯著他的眼睛里也沒有任何懼意,只有驚訝、疑惑和警惕之色。不愧是他的男主,果然有膽量,林儀風微微頷首露出贊賞之色,也就忽略了一些細節(jié)方面的奇怪之處。“你叫什么名字?”王虎見沈則容呆看著林儀風而不說話,怕仙長責怪,忙推推對方,又趕緊替他回答道:“仙長,小容他全名叫沈則容?!?/br>“是個好名字?!?/br>林儀風忽然笑了起來,隨即將人打抱而起,既然已經(jīng)替徒弟出了頭就直接帶回半云居得了,再藏著掖著就太矯情了,他也看不慣再讓徒弟受凍下去,得趕緊把人帶回去洗澡洗頭換衣服上藥剪指甲……好好收拾一通。不知不覺中,林儀風已經(jīng)羅列出許多亟需辦理的事情,把自己自覺地擺到了師父的位置上。“這個孩子我?guī)ё吡??!?/br>林儀風對著劉景輕飄飄扔下一句話,也不等對方應允,甚至不待對方回答,他已經(jīng)自顧自抱著人飄然而去,消失在眾人眼前。至于沈則容的另外兩個小伙伴,王虎是罕見的金變異雷靈根,張毅則是三靈根,自有他們的師父接收,根本不需要他多心,而且不論是哪個在靈云派里都比他徒弟混得好,哼,還算計過他徒弟呢!“等等!仙長!你帶著小容去哪兒?。课?、我……”王虎下意識地就要追出去,只是人已經(jīng)消失,他往哪里追去?“小虎!”一直待在后頭的張毅終于出聲并攔住了他,用著略微羨慕的語氣道,“小虎,小容能夠被仙長帶走那是他的造化,你就別擔心了,難道仙長還會害他不成?你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們自個兒吧,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夠進到內(nèi)門當?shù)茏幽?!?/br>滿場嘩然,大伙兒大眼瞪小眼,料不到王金祿收拾完了趙源,還會帶走其中一個孩子,只是他把這個孩子帶去干什么呢?“當然是當仆役了,難不成收作徒弟?”面對這樣的白癡問題,圍觀弟子中有人搶白道。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就算王金祿再蠢,再白癡,也不會收一個五靈根資質(zhì)的當徒弟,對于修真門派來說,五靈根那是廢物中的廢物,怎么栽培也成不了才。按王金祿如今的實力和地位,再怎么差也得收一個雙靈根屬性的弟子才符合他的身份。只是就算要找個人伺候他,場上多得是漂亮的孩子,犯不著挑這么個長得又丑,身子骨又弱的來污染自己的眼睛吧?大家伙想了一想,大約也只有這個可能了,王金祿擺明了是要惡心趙源,所以挑了一個被趙源看不起,罵作丑八怪、窩囊廢的五靈根廢柴帶回去,以后可以時不時地放此人出來膈應他。可就算是做仆役,也已經(jīng)讓相當一部分人羨慕嫉妒恨了,一個五靈根的廢柴原本該丟到外門當苦力,現(xiàn)在卻跟著一個元嬰期的高手,難道不是天大的造化嗎?可有些人則不以為然,王金祿是什么人?刻薄慳吝,就算走了狗屎運升級到元嬰期,可是本性難移,跟著這樣的人能有什么好日子過?劉景擦了擦臉上的汗,王金祿愛帶走什么人就帶走什么人吧,對方已經(jīng)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了,這不,趙源還跪在地上呢!只是憑他的修為竟不能夠解開施在他身上的定身術(shù),劉景又擦了擦汗,趕緊喊過一個弟子,命其去找趙源的爹過來,只得委屈趙源再跪一會兒了。☆、第四章:嚴厲又溫柔的師父(修)潘良站在半云居里朝院門外張望著,他剛剛趁空跑去稟告掌門說人已經(jīng)醒了,掌門便要他將人請來說有事情相商,所以他一直在等對方回來,好盡快完成掌門交代的任務。“潘良?!?/br>耳邊驀地響起一道冷淡的聲音,潘良下意識地轉(zhuǎn)身看去,赫然他要等的人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把他給嚇了一跳,拍拍胸口暗道,王師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神出鬼沒了,差點沒把他嚇著。仔細一看,他懷里還抱著一個瘦弱的孩子,半邊臉滿是傷痕,穿得破破爛爛,像是窮人家的孩子,潘良不由驚訝出聲道:“師伯這是誰?”林儀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道:“有什么事?”潘良忙把掌門請他之事說了一遍,催他道:“王師伯,掌門還在等您呢!”對于潘良的自作主張,林儀風報以一聲冷哼,他自然明白這伙人請他過去的目的,可他還要忙著把他徒弟洗白白呢,哪有時間去跟那幫老匹夫周旋?只丟下了一句:“等有時間了再說。”就不再理會焦急的潘良。他一個瞬移就把沈則容從前山的廣場帶到了這座偏僻的半山腰,小家伙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窩在他懷里一言不發(fā),只是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不停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越看,他的眉頭似乎皺得越緊,一張稚嫩的小臉越發(fā)嚴肅,握著的小手也不由攥得更緊。等林儀風將他放下來,他立刻退后幾步,與林儀風拉開了一段距離,垂著頭,不知是心生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