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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寶這樣的孩子面前失了男子漢大丈夫的面子吧?!?/br>想起林寶那兩箱子的黃白之物,顧詹就覺得心酸,話說,他好歹是個世家子,得和林寶一比,立馬就覺得他連個草根二代都不如,太窮酸了。而經(jīng)過昨天林寶的一頓美食,已經(jīng)讓顧詹決定要收買拉攏這個崔玄的遠房表親。爭取以后能常吃到林寶的飯菜,可一想自己的荷包空空如也,還好厚著臉皮找紀安這個兄弟支援了。紀安十分吃驚的看著顧詹,怎么也想不明白,顧詹怎么就會缺了銀子花。難道北威侯是放任不管顧詹了,以前和顧詹在一道時,也沒看顧詹少過花銷啊。不過,一想顧詹嫡母那個德行,也覺得顧詹缺銀錢不是什么稀罕事情了,畢竟,當年顧詹姨娘在,他爹對他也還行,他嫡母自然得顧忌一些。可現(xiàn)在顧府的嫡子都七歲了,顧詹也因為他姨娘的事情對顧府生出了間隙,怕是他爹心里也怕顧詹養(yǎng)不熟了吧。嫡庶有別,如顧侯那樣的男子,還重視的還是嫡妻嫡子的。紀安有些愧疚,他還自詡和顧詹十分的要好,卻沒注意到顧詹經(jīng)濟上的窘迫,太不體貼顧詹了。顧詹被他們這群沒心沒肝的忽視,沒有什么扭曲心理真是根紅苗正了。如顧詹這般沒分家的世家子,平時的花銷除了公中的,也就是女性長輩補貼的私房。顧詹的生母早逝,祖母無視,嫡母敵視,他身邊珍奇異寶倒是有,現(xiàn)銀卻是不多。而那些古董字畫顧著侯府的名聲,顧詹還不能擅動。不然,一個不好就會傳出北威侯庶子被嫡母苛待,固然顧詹的嫡母沒了名聲,顧詹也討不了好。于是,出于愧疚心理,紀安趕緊回屋拿了一個木盒子。翻出里面的兩萬兩銀票,屁顛屁顛的給了顧詹,說道:“阿顧,這銀子你先拿去用,咱們之間可就不說什么還不還的了。你趕緊的,給我送些喜歡的玩意過來,不然,別怪我親自查抄你家的寶貝?!?/br>顧詹知曉紀安這樣說是怕他傷了面子,又給他支招。雖然幾萬兩銀子看著蠻多的,他那真有不少奇珍異寶隔著沒法處理。他決定了,等待會就給紀安送上幾樣寶貝。那些東西留在他身邊只能看著又換不來錢,要是流落在世面上,怕是有心人一說,倒是成了他使苦rou記了呢。不過,朋友之間相互送些珍寶也說的過去。想到了生財?shù)姆ㄗ?,顧詹眼睛亮亮的,回憶昨天林寶對黃金白銀的特別喜愛之意,他就生出了掙金子的心思。于是,顧詹趁熱打鐵的對著紀安說道:“阿安,咱們關(guān)系多鐵啊。我那還有好多孤本,我用不著。但崔大哥一定喜歡,我給你便宜點算,你要不要???”紀安眼睛一瞇,這混蛋給點陽光就燦爛,敢和他討價還價。紀安笑得十分的假惺惺的說道:“要不,我今天就去給你搬家吧。這么多寶貝在,我深感你那不安全,我們兩關(guān)系多鐵啊,我也不收你保護費了,免費給你保管得了?!?/br>顧詹一聽,立馬討好的說道:“阿安,我這不是混口飯吃嗎?我先不跟你說了,林寶在家要醒了。我答應(yīng)今天帶他去京城逛逛,尋尋美食美景的,他見不著我,該說我這個做大哥的不守信了。我走了!”說完人就到了門口,一溜煙沒人了。紀安哭笑不得,看著顧詹對著林寶挺上心的,也放下心來。京城近來是個多事之秋,他和崔玄都要低調(diào)行事,林寶是他們帶來京城的,跟著顧詹,是最安全的了,不用參合進他們的是是非非之中了。顧詹拿著手里的銀子,則是計劃著把家里那幾幅古畫送來給紀安。想他一個堂堂侯府少爺,卻得處處謹慎,事事小心。幸好,他好友之交好友一二,不然,真不知這樣的日子他還忍不忍得住。不過,想到林寶昨天說到把他的那兩箱黃金先給他用,心中就暖暖的。生活中,總是能遇到那一兩分真心以待的人的。崔玄回京半個月了,朝廷上下好像集體忘記這個人似得。本來大皇子還想著提一提,被崔玄給勸了回去。畢竟,皇帝要壓一壓他,就干脆如了皇帝的意。畢竟,他在江南做的政績和他的身份,皇帝再怎么壓也只是一時的。朝廷上下也明白,崔玄的蟄伏是暫時的。但二皇子和三皇子十分的不樂意已經(jīng)很有優(yōu)勢的大皇子這邊的勢力提升,于是,鄭家和盧家聯(lián)手,打算給崔玄摸摸黑,先下手為強的狀告崔玄在泉州為總督行為排除異己,心胸狹隘,非君子所為。意思,就是崔玄的胸襟不夠?qū)挻?,做事不夠磊落,品行不夠高潔?/br>這話說的就有些牽強了,畢竟,崔玄在江南三年發(fā)展經(jīng)濟,政治清明,為官素來清廉得百姓和下屬的敬重。鄭家和盧家也是沒找到什么把柄,才炒冷飯的把孫德的事情拿出說。再傳出幾年前崔佑和李氏的事情,務(wù)必要弄壞崔玄不銹鋼般不生銹的名聲。崔玄并沒有憤怒,也沒做什么事去回擊,而干脆直接回了明正書院做講賓。在讀書人中,崔玄的名聲與威望那可說是無人可比。他什么都沒做,只是去書院教了幾天書,就有學(xué)子為他打抱不平了。而一些御史怎么能放過這種為天下學(xué)子典范出頭的沒差,一個個摩肩擦掌的準備給皇帝提醒提醒。要皇帝親賢臣遠小人,行圣人之道。小人嗎,就是沒什么好名聲的鄭家和盧家了;賢臣嗎,自然是文武兼?zhèn)?,功績赫赫的崔玄了?;实鄣弥⒑?,先一步下旨給崔玄封了官,禮部尚書,正二品。算是平級調(diào)動。不過,崔玄從一方總督變成了一個清水衙門的頭,看著好看罷了,其實還是算降職了。崔玄恭恭敬敬的接旨了,兢兢業(yè)業(yè)的去禮部上衙,一副忠心耿耿可昭日月的表現(xiàn),倒是讓不少等著看笑話的人撲了空。紀安被安排在都察院做右副都御史十分的清閑。他的主要職責是負責監(jiān)察百官,還有負責審核一些下級州縣送上來的案卷,檢查這些案子審判是否合乎律法。好在紀安在泉州做知府有一些這方面的經(jīng)驗,做上半個月,他也就上手了。紀安在都察院的日子過的倒還行,都察院本來日子就比旁的部門要清閑一些。因為有監(jiān)察之權(quán),官員們對著御史既忌憚又憤恨,可見了面還得給上三分薄面。畢竟,誰沒有個犯錯的時候,不得罪御史們,等真有紕漏的時候,他們少批一句,說不準形式就不一樣了。而都察院中大部分的官員脾氣都比較直,性子也傲。對著紀安這個黃口小兒,既不奉承也不討好,隱隱還帶上一些輕視。不過,紀安的后臺夠硬,做事也十分的出色,這群人也就酸酸,其他的倒是不會做什么。崔玄本就在禮部干了幾年,這才再去做禮部尚書倒是很沒什么困難。皇帝這也是直接就把崔玄的朝堂勢力限制在了禮部這個六部之中最弱的一個部門。也是崔玄的行動力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