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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型這些事自然不用丁冬擔(dān)心,出席晚宴的下午,她正在做發(fā)型,不想?yún)s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盛匡打來的。他大概也在雜志上見到報道,馬上認(rèn)出丁冬,在電話里怒不可遏,“好你個丁冬!原來真趁著我在里面的時候偷人!臭娘們,真不要臉!以前說什么欣賞我的才華,一碰上有錢男人還不是巴巴貼上去,賤人!”“匡哥,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有什么好解釋的。”男人憤怒地打斷她,“丁冬,你敢甩我攀高枝,我盛匡明明白白告訴你,沒那么容易!不讓我好過,你們也休想做快活鴛鴦!你等著!”男人滿含威脅地掛了電話,丁冬聽著那頭的盲音呆滯了一會,心事重重地收起手機(jī)。鏡子里的她愁容滿面,因為不知道盛匡會做些什么舉動來,更加不安。但那晚她還是挽著秦淵的手臂,猶如一株清雅的山谷雪蓮,亭亭玉立地出現(xiàn)在眾賓客面前。他們一進(jìn)門,原本熱鬧的晚宴一下子鴉雀無聲,所有人停止交談看向他們這邊,眼神灼灼。秦淵的真命天女終于揭開面紗,怎不叫人興奮?丁冬知道自己已成在場焦點,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偏頭遇上秦淵含笑鼓勵的眼神,她也隨之一笑,竟覺得不再怕了。所有賓客將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看在眼里,神色各異,有好事者更是挪開眼,將看好戲的目光對準(zhǔn)了一旁的艾明媚。艾明媚今晚身著一身高級定制魚尾晚禮服亮相晚宴,猶如藍(lán)色妖姬般魅惑高雅,直把在場眾多名媛佳麗都比了下去,而她挽著的外籍超模男伴更是高大帥氣,兩人俊男美女組合在晚宴上一時風(fēng)頭無兩。艾明媚本來正挽著她的男伴與周景宣寒暄,周景宣風(fēng)度翩翩,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風(fēng)頭被搶。秦淵和丁冬的到來讓場內(nèi)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兩個一度要成為夫妻的男女,如今挽著各自的新歡出現(xiàn)在同一場合,饒是再遲鈍的人,也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所有人都沒有忘艾明媚曾經(jīng)在婚禮上給秦淵帶來的羞辱,那個耳光更是讓他顏面全無,秦淵攜新歡出現(xiàn)在舊愛面前,大家表面交談,其實暗地都在注意艾明媚的反應(yīng)。艾明媚臉上毫無異色,落落大方地拿過侍者送上來的香檳,風(fēng)情萬種地朝秦淵舉杯示意,紅嘴輕翹,只拋過來的一個柔媚眼神就電波十足。這在外人看來,就是明顯的示好了。有女賓客悄悄給身旁人遞了個眼色,三五個女人圍在一處交頭接耳起來。“艾明媚居然沒什么反應(yīng)。”“她哪敢有什么反應(yīng)哪,嘉瑞差點資不抵債破產(chǎn),還不是靠著秦氏才緩過一口氣來,她艾明媚聰明著呢,要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讓秦淵過不去,她也沒好果子吃?!?/br>“在婚禮上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給秦淵甩耳光走人,還不夠她出氣的嗎?說她聰明還是傻呢,風(fēng)光的秦氏女主人不做,現(xiàn)在倒好,倒是讓不知道哪里出來的灰姑娘上位……”“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當(dāng)時婚禮我在場,聽得清清楚楚,秦淵啊,一直愛的是別人,艾明媚那是心氣高,不愿意嫁不愛她的男人。不過這話說回來,秦淵愛的是誰?難道是……”女人們好奇的目光齊齊轉(zhuǎn)向宴會正中央處,那里,璀璨瓔珞燈下,財子佳人正聚在一處,舉杯交談。丁冬笑著對周景宣說,“壽星,生日快樂!”周景宣與她碰杯,“我這壽星怎么快樂的起來,丁冬你一進(jìn)門,我的風(fēng)頭可是全被你搶走了啊?!?/br>他身體一偏,與她親密耳語,“你說,你可怎么補(bǔ)償我?”丁冬還未開口,秦淵就已強(qiáng)勢插入二人中間,老鷹護(hù)雛般將她護(hù)在自己肩下,面帶不悅地對周景宣道,“她補(bǔ)償我就夠了。”想來,他已經(jīng)聽到二人談話。周景宣并不惱怒,反而對無措的丁冬說,“丁冬,男未婚女未嫁的,你要不要考慮下我,比起某些占有欲強(qiáng)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我真的好太多了,你可別急著做決定啊?!?/br>丁冬抬頭瞄了秦淵一眼,見他面沉如水,笑道,“我是還在考慮的?!?/br>秦淵抿著唇,正對上丁冬有些調(diào)皮的目光,用只有她聽得到的聲音說,“晚上我會讓你好好感受下大男子主義男人的占有欲?!?/br>丁冬紅著臉瞪了秦淵一眼,不想這柔情蜜意的一幕落進(jìn)眾人眼里,丁冬就不幸地被議論成“恃寵而驕的上位女”。這一幕自然也逃不開艾明媚的眼睛。很快,丁冬的視線就與艾明媚撞上,丁冬想起幾個月前他們坐在不知名的咖啡店里的交談,恍如隔世。那時她貧窮落魄,為錢欣然答應(yīng)艾明媚的要求,一腳踏入這個早已被精心設(shè)計的局。艾明媚,為了家族公司,于是也答應(yīng)成為秦淵的棋子吧。丁冬正這樣唏噓,就見艾明媚趁人不備朝她打了個眼色,隨即人往洗手間走去。丁冬心領(lǐng)神會,對秦淵說,“我去下洗手間?!?/br>“我陪你去?!鼻販Y有些不放心,在這個弱rou強(qiáng)食充斥著虛偽笑聲的地方,他的寶寶簡直是可憐的小綿羊。周景宣用譏笑的口味道,“我說,你也太緊張了,丁冬可不是小奶娃,我記得她沒失憶之前,可是個能打架的小野貓啊。”“我找找?!彼鲃萁忾_自己的袖子,“說不定還能找到當(dāng)年的牙印?!?/br>丁冬成了被打趣的對象,說的還是當(dāng)年她不記得的事,她完全無法反駁,只好嗔怪地看著秦淵,“你上次怎么出手不重一點,你看他多欠揍?!?/br>周景宣噗嗤一笑,秦淵嘴邊也噙著淡淡笑意。丁冬顧自朝洗手間走去。艾明媚站在走廊盡頭的窗邊,她的皮膚被地中海的陽光曬出了古銅色,高聳的胸口配上妖嬈的身材曲線,是個能讓男人魂牽夢繞的野性美人。丁冬頓住腳步,與艾明媚的三次見面場景依然歷歷在目,她在婚禮上的眼淚也不像是假的,反而透著深深的真實和悲傷。她說她愛秦淵十年。她說她希望給他留下一個穿著婚紗的美好背影。其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