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書迷正在閱讀:馴服(abo)(H)、春夢成真(3P)(H)、(位面同人)主播總是在穿越、燈下黑、[綜]伊路米教你皮那么一下、藏經(jīng)閣的書只有我看得懂、我當(dāng)?shù)朗磕切┠?/a>、終身伴侶、神木撓不盡、閻王男友了解一下
不住眼淚要找他哭訴的。”她揚了揚眉,將剛才饒竹的囂張神態(tài)學(xué)了個七分像,“他一生氣,我可不保證他會做出什么來。哦對了,你最近準備接了大導(dǎo)演的新戲吧?試鏡通過不容易,不過也不能太掉以輕心啊?!?/br>“我做過娛記,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這種事,也是見過那么幾樁的?!?/br>饒竹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手,顯然是忌憚于丁冬剛才這番話,她是聰明人,知道秦淵不好招惹。郝貝兒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饒竹妄想通過征服男人從而得到世界,可顯然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她氣急敗壞地瞪著丁冬,想要發(fā)瘋尖叫,想要撕碎她那張得意的臉,可最后只能眼睜睜看她越過自己離開,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不,她不甘心,她咽不下這口氣。饒竹眸底升騰起陣陣寒意,“等下。”她笑得明媚生風(fēng),“我從小到大,搶男人的本事,自稱第二,就沒人敢跳出來說第一?!?/br>丁冬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如果饒竹覺得這種話能對她有所影響,讓她茶不思飯不想,那么她就錯了。如果秦淵真是能搶得走的男人,那么早在七年前,他們的故事就結(jié)束了。饒竹惡狠狠地撂下戰(zhàn)書,“得到他的女人只能是我,你等著吧。”丁冬覺得有些好笑,“我就不祝你心想事成了?!?/br>她轉(zhuǎn)身就走。沒想到剛開門,一抬頭,又看到走廊邊站著一位不速之客。穿著花西裝梳著油頭的秦牧,像是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正抱著肩膀邪笑看著她,那滲透著冷意的笑讓人遍體生寒。都是秦家的男人,為什么差別那么大?丁冬決定無視他,靠著另一邊的墻壁邁步越過他。可到底還是差了一點,秦牧身子一閃,攔住了她的去路。丁冬滿臉不悅,低著頭往左,他也往左,往右,他依舊一臉從容篤定地堵在右邊,很享受丁冬此刻略顯不耐煩的表情。三番五次受到挑釁,丁冬徹底惱了,抬頭怒道,“好狗不擋道?!?/br>秦牧用審視的目光打量她,嘴邊輕浮的笑刺眼,“果然是那個野種的女人,跟他一樣挺會裝的啊,嘖,今天脾氣漸漲啊。”“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有脾氣的女人?!?/br>他的手伸向丁冬的臉,被她一手厭惡地揮開,她義正言辭道,“嘴巴放干凈點,誰是野種了……”在她的質(zhì)問聲中,身后洗手間的門再度打開,饒竹婀娜地出現(xiàn)在門口,一怔,飛快地掃了兩人一眼,頓時小嘴委屈地一癟,嬌滴滴一聲“honey”,惺惺作態(tài)地撲進了秦牧的懷里。她猩紅的手指向丁冬,“這個賤人,她剛才想打我。老公,你要替人家做主?!?/br>丁冬先是被這兩人的組合給弄得茫然了幾秒,見饒竹這般顛倒黑白賊喊抓賊,不禁在心里鼓掌贊嘆:這演技,可真是影后級別的。秦牧陰晴不定地瞅著懷里突然出現(xiàn)的小野貓,安撫般地拍了拍,嘴上卻十分敷衍,“做主,一定做主,你先到里面等我,我有正事跟她說?!?/br>饒竹見目的沒達到,秦牧竟然也是出手維護丁冬的樣子,眼底掠過一絲陰狠,可她到底聰明不敢逆鱗,“可是人家真的很差點被打呢,這口氣怎么咽的下?!?/br>最后這句話她是面朝丁冬說出來的。“今天那串帝王玉項鏈我回頭給你拍下來。”秦牧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好吧,今天就算了?!别堉穹笱艿匚橇艘幌虑啬恋哪橆a,輕抬眼皮瞥了一眼丁冬,風(fēng)姿妖嬈地離開。丁冬也跟著抬腳要走,卻被秦牧伸手攔下了,這下子,剛才在新歡面前裝紳士的虛偽面具撤下,面對丁冬的,是一個冷漠慵懶的男人。饒竹在轉(zhuǎn)角時停了下來,朝這邊望了過來,秦牧向她投去警告的眼神,饒竹只好離開。這邊,又只剩下他們兩人對峙。秦牧面色不善,“怎么?叫他野種,你不高興了?”這樣一臉冷然的秦牧,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那種冷血無情的爬行動物。丁冬目光如炬毫不露怯,“我想不用我提醒,那個叫野種的男人,是你的哥哥?!?/br>“哥哥……”秦牧細細咀嚼這個詞匯,突然哈哈大笑,眼底寒光逼人。“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哥哥嗎?設(shè)局奪走我的股份,像是施舍乞丐一樣給我一筆錢,讓我在國外自生自滅,”他步步逼近,丁冬節(jié)節(jié)后退,直到背靠在墻壁上,“哦,我怎么忘了,我還像個乞丐一樣跪在他面前痛哭著請他給我留下一點股份,可是呢,我這個好哥哥呢,他像是踹一條狗一樣,無情地把我踹走了。”“我忘了他是我哥哥,他又何嘗記得我是他的弟弟呢?就在剛才,我這個弟弟又像乞丐一樣請求他借點錢給我周轉(zhuǎn),可是你知道他怎么說的嗎?他拒絕我了,他說你的爛攤子你自己收拾。小美人,你看看,這就是你男人的真面目?!?/br>秦牧離得太近,像是被毒蛇纏繞全身無法掙脫,丁冬背脊涼意陣陣。她咬著牙不讓自己泄露一絲顫抖,“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如果他不出手,那么被踹走的人就是他,他不過是贏了而已。還有,大家都是成年人,他沒有義務(wù)幫你收拾爛攤子不是嗎?”豪門里手足相殘的戲碼不算少,丁冬也耳聞過一下,如果不想做待宰的羔羊,那么就要學(xué)會先發(fā)制人,這個道理,想必秦淵自己再明白不過。秦城、秦牧,他們都輸在秦淵手上,只不過秦城接受了這一現(xiàn)實,而秦牧,顯然還在拼死掙扎。秦牧臉色陰寒地望著他,邪佞一笑,“我說過,游戲還沒結(jié)束,我,還有翻盤的機會?!?/br>“奪走我一切的野種,還那樣理直氣壯,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丁冬的眼瞳縮了一下。秦淵說的沒錯,秦家的男人都是毒蛇,眼前的男人,分明已經(jīng)露出他猙獰有毒的牙。秦牧看出了她的害怕,更加得意,再度逼近她,兩人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灼熱的呼吸。“我最近才聽說了一個很有趣的故事呢,野種原來很癡情啊,這樣才對嘛,有弱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