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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整天他媽的就是沒完沒了的應(yīng)酬,出差,鬼知道你們都在應(yīng)酬什么?”賀顧軍好笑道:“吃醋了?”騰勝苗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緊張這個,一時說漏嘴,有一點郁悶,板著臉不理他。賀顧軍伏在他耳邊道:“你放心,哥哥心里只有你,你讓我上我就上,不讓我上我就等著,我不會跟別人亂搞的。”騰勝苗推他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愛跟誰搞跟誰搞,搞完正好分手。”賀顧軍動手去扯他睡褲,聽他說分手,心里有點火,動作也粗魯起來,“你他媽的就等著我犯錯呢是吧?你要真想分手,現(xiàn)在就可以分,何必呢?”騰勝苗閉著眼裝死,不再說話。賀顧軍完事后邊收拾垃圾邊嘟噥:“你下次能不能給點反應(yīng),跟jian/尸似的?!?/br>騰勝苗趴在枕頭上抬腿踹了他一腳,賀顧軍坐在床沿上,沒看見他踹過來,沒防備,一下子就摔到了床下,“你干嘛呢?”騰勝苗淡淡道:“反應(yīng)啊,你要的?!?/br>賀顧軍手里的垃圾掉了一地,郁悶得要命,邊拾掇邊罵罵咧咧:“現(xiàn)在跟你□□是真的一點意思都沒了。”騰勝苗抓了個枕頭砸下去,“沒求著讓你上?!?/br>賀顧軍抓住枕頭發(fā)狠扔到陽臺上,“我自己賤行了嗎?”騰勝苗哼了一聲,“總算說句實話。”賀顧軍罵罵咧咧出了臥室,洗漱完又進(jìn)來問騰勝苗早晨吃啥,再出去買早餐。然而好不過三天,三天后騰勝苗上完夜班回來,賀顧軍應(yīng)酬到半夜回來在車?yán)锼税胨?,天亮了爬出來回家,兩人在門口碰上,他酒還沒徹底醒,看見人又開始犯渾,上來摟著就要扯褲子。騰勝苗一腳踹過去,賀顧軍本來就站不太穩(wěn),直接摔在了地上,這一摔,倒清醒了些,他也不惱,爬起來跟在騰勝苗身后進(jìn)了門,“我就喜歡聞你身上的洗手液味道。”騰勝苗扔下鑰匙和手機往衛(wèi)生間走,“我回頭找醫(yī)院后勤打聽一下在哪兒買的,給你批發(fā)一車回來讓你天天聞。”賀顧軍跟著他一起到衛(wèi)生間,騰勝苗指了指外面,“出去?!?/br>賀顧軍:“我也沒洗呢,咱一起洗吧,節(jié)能環(huán)保?!?/br>騰勝苗:“你昨晚干嘛去了?”賀顧軍嘿嘿笑,“請幾個政/府的人吃飯,吃完出來又碰見大洲他們了,又喝了一頓,有點多,不過我回來了,就是沒上來,在車?yán)锼恕!?/br>騰勝苗:“那我發(fā)信息為什么不回?”賀顧軍:“你發(fā)了嗎?我沒看到?!?/br>騰勝苗:“說過多少次了,不能按時回家要報備,為什么不跟我說一聲?”賀顧軍小聲道:“那你不回來也沒跟我說一聲?!?/br>騰勝苗立即火了,抓著洗臉池上的藥膏朝賀顧軍臉上扔過來,“我沒跟你說嗎?我一個月前就把這個月的排班表發(fā)給你了,你是瞎還是傻?”賀顧軍不敢再分辨,拿著牙膏小聲說:“我忘了,都是我不對,對了,你早晨吃了嗎?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br>騰勝苗低頭刷牙,含糊不清道:“吃吃吃,就知道吃,我吃過了,你要吃自己去吃吧?!?/br>賀顧軍到底沒能跟騰勝苗一起洗上澡,騰勝苗洗完澡穿著出來去臥室,賀顧軍亦步亦趨地跟著,“今天能滿足我一次嗎?”騰勝苗忽然頓住了腳步,轉(zhuǎn)過身看著他說:“我已經(jīng)給了你三天時間了,你還不打算坦白嗎?”賀顧軍腦子有點糊涂,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奧,岑森都跟我說了,我忘了,那你既然都知道了,還要我坦白什么?”騰勝苗氣得眉毛擰在一起,忍無可忍吼道:“為什么事先不告訴我?”賀顧軍道:“我不是怕你生氣嗎?”騰勝苗道:“瞞著我我就不生氣了嗎?”賀顧軍低下頭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說服不了我爸,我更不敢反抗他,我們家這邊事兒一直都特別多,讓你受委屈了?!?/br>騰勝苗氣呼呼地徑直往臥室去了。賀顧軍追進(jìn)臥室,“要不你打我一頓?”騰勝苗垂頭喪氣地坐在床沿上擦頭發(fā),擦了半干隨手把毛巾扔給他,說:“你有沒有想過,孩子生了之后誰來帶?你有時間還是我有時間?”賀顧軍拿著毛巾道:“我媽說不用我們管,她會帶的。”騰勝苗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阿姨那么大歲數(shù)了,又七災(zāi)八病的,她帶得了嗎?”賀顧軍道:“我媽的意思是,找保姆帶,她在旁邊監(jiān)督者保姆?!?/br>騰勝苗嘆了口氣,沒吭聲。賀顧軍挨著他在床沿上坐了,“醫(yī)生說為了保險,總共放進(jìn)去了三個,昨天打來電話,目前胚胎情況穩(wěn)定。”騰勝苗低下頭沒說話。賀顧軍攬住他的肩膀道:“要不回頭跟你姓吧?”騰勝苗看白癡一樣地看他一眼,“那你爸媽還不得跟我拼命?再說了,我想要不會自己生嗎?不占你這個便宜?!?/br>賀顧軍立即警惕起來,“你要跟誰生?你們科室那個小護(hù)士又給你發(fā)信息了?”騰勝苗:“是啊,天天發(fā)?!闭f完他倒頭就睡,蹬掉拖鞋,拉了被子蒙在臉上。賀顧軍臉色有點難看,拎著毛巾站在床頭看了他一會,轉(zhuǎn)身出了臥室。騰勝苗這半年來總是半真半假地跟他說分手,他也知道騰勝苗是個直男,喜歡的一直都是香軟的妹子,他把人家拐到這條路上走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身邊的同學(xué)朋友都開始談戀愛奔向結(jié)婚那條大路走,他心里尋思,或許騰勝苗受到觸動,真想結(jié)婚了呢。他媽常說夫妻兩個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騰勝苗話不多,看著不那么好相處,個子又比賀顧軍高,所以賀mama一直擔(dān)心兒子受欺負(fù),明里暗里不少念叨這些,賀顧軍從來沒往心里去過,可事到如今,他忽然覺得有點委屈,這么多年一直委曲求全地哄著騰勝苗,唯恐惹他不快跟自己分手,他又不是真的沒有一點脾氣,所以他也有點累。他們都是那種身邊不會缺人的人,如果兩人各退一步,騰勝苗估計很快就能找到一個愿意給他生兒育女的香軟妹子,而他呢,也能找個床上床下都不用賣力哄著的人。既然各自都能擁抱幸福,何必捆綁在一起互相折磨呢?想到這些,賀顧軍心里有點煩。騰勝苗睡到中午起來,家里冷鍋冷灶,冰箱空空如也,這都沒什么,關(guān)鍵是賀顧軍又不知所蹤,他就有點生氣,找到電話打過去,語氣忍不住就惡劣起來,“你在哪?”賀顧軍在公司辦公室里裹著薄毯子補覺,被電話吵醒,看見是騰勝苗,道:“找我有事?”騰勝苗:“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賀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