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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文斯都躍躍欲試,很想甩了身上的衣服和披風沖進去和人打一場,活動活動筋骨,每次這個時候,威諾都小心翼翼的把人給哄住,帶走,他實在想不到這個祖宗一時忍不住沖進去,披風一扔,露出真面目來會把那些士兵嚇成什么樣。“你如果真想鍛煉,走走走,回房間,我陪你練去,咱們?nèi)ゴ采虾煤玫木毦??!蓖Z越說越不正經(jīng),最后遭來安文斯的一肘子。“我覺得,哈格博士是不是診斷有誤啊?根本不是這個時候發(fā)情,或者壓根兒就沒有什么發(fā)情不發(fā)情的事,我看咱們還是跟著他們出去做任務吧,我看他們每天都會出去,不知道去干嘛,總比天天呆在這里悶死人要好吧?”安文斯已經(jīng)呆不住了,來到這里,看到那么多的樹、戰(zhàn)士和野獸,他顯得很興奮,熱血沸騰,幾乎安靜不下來,他想出去戰(zhàn)斗,想和這些戰(zhàn)士一起并肩作戰(zhàn)。他覺得,這里,比王城好多了,至少能讓他覺得放松。威諾好不容易才把人半摟半抱的弄進臥室,怎么著也不能讓他往外跑,好不容易才到了這個封閉的地方,不僅房間封閉,連整個地下基地為防萬一,也做的很封閉,留有的排氣口上也會裝置能把安文斯發(fā)情的氣味沖淡的藥物,研究員們耗費了這么大的精力來保護他,不能讓他給破壞了。安文斯哀怨的認為,自己這是被囚禁在這里了,好在威諾也一起被囚禁了,不然上人肯定得悶死。這天晚上,他又夢見了那個房間,他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熱,那種讓人恐懼的心悸和從尾椎骨里慢慢爬出來的酥癢,仿佛瞬間就侵襲了他全身,他難受的翻個身,蜷縮在被子里,人還沒醒,還陷在噩夢中。威諾卻被他吵醒了,確切的說,他是被一股極具誘惑力的味道給嚇醒的。他一骨碌坐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身邊的人,沒錯,這種濃郁的香甜就是從安文斯身上傳出來的。是……發(fā)情期到了嗎?!威諾一時有點傻眼了,實在是這次的味道完全不同于以往,如果以前的香味同樣使他迷戀,那么現(xiàn)在的香味已經(jīng)成了毒藥,攝人心魂,讓人失去理智,想要牢牢的抓住這個人,交他吃干抹凈,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再放手。威諾努力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伸手到墻上近了一下按鈕,提示哈格博士他們,發(fā)情期已經(jīng)開始,讓他們做好防備工作,安文斯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安文斯蜷縮在床上,對自己的異樣還沒發(fā)覺,他的意識還停留在那個房間里,他很難受,很熱,很癢,很痛……他身體瑟瑟發(fā)抖,壓抑不住的低吟輕輕的傳出來。“文斯,文斯?”威諾靠過去,想要把他喊醒,安文斯卻仍然沉浸在自己中,完全醒不過來。威諾伸手試了試,他的皮膚很燙,額頭上都是汗,看來他已經(jīng)很難受了,可是……,看著他緊閉的雙眼,微顫的睫毛,完全是陷在噩夢中醒不過來的樣子。威諾有點急了,輕輕拍著他,“文斯,醒醒,快點醒過來!”搖晃他,呼喊他,始終不能讓他從夢魘中擺脫。安文斯的呼吸越來越急,難過的直哼哼,“痛……,救命……”威諾急了,腦門上也都是汗,他一把掀了被子,低頭往他的下面看去,看不出一點起色,他不甘心,伸手去探,仍然軟趴趴的,完全沒有抬頭的跡象。“該死!”威諾咒罵一聲,伸手將人抱進懷中,緊緊地抱著,晃著,一聲一聲的喊他,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狠心用外界的痛感讓他醒過來。他拿起安文斯細長的手指,掌心很軟,溫度也很高,有點燙人。威諾將他的中指放進嘴里,狠下心,用力一咬,果然聽見抽氣聲,抱住人的手一松,直接讓他跌回床上,讓失重感嚇醒他。果然,安文斯猛然一驚,從噩夢中本來,茫然的睜開眼,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第237章:抱抱我安文斯從噩夢中醒來,人還有點迷糊,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只呆愣了兩秒,下一秒立刻悶哼一聲蜷起身子,一口氣憋住,久久的不吐出來。威諾急了,撲過去將人抱起來,摟進懷里,“文斯,文斯你怎么樣?你的發(fā)情期已經(jīng)開始了?!?/br>安文斯緊閉雙眼,用力推他,不想他靠近,可是雙手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他很難受,非常難受。“不要……碰我,走開……嗯……”安文斯還想把身子蜷縮起來,卻被威諾強行制止,將人緊緊的抱在懷里。“文斯,別怕,我在這里……”“不……,你走開,出去!”他始終閉著眼不愿意睜開,也不想被人碰到,外界的一點點溫度都會讓他失控,他不想這樣,他討厭這樣,很討厭!“文斯!”威諾抓住他揮舞的雙手按到床上,大聲道:“你睜開眼睛看看,看看我是誰,我是威諾?。∥也幌胍娢覇??你忍心讓我離開?!”安文斯停止掙扎,呼吸急促,小心的睜開一只眼,然后是另一只。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既熟悉又恐懼,只要想到這種感覺他就本能的想到那個讓他憎恨的男人!恨不得他死!只是,這個人說他是威諾,他已經(jīng)難受的連聲音都開始發(fā)飄,他獨獨聽到的就是這個名字。當視線聚焦在男人的臉上時,不可避免的,他突然覺得很委屈,黝黑清透的眸子里升起一層水霧,他一直強忍著,將那件事壓在心底,不想讓威諾知道,也不曾在他面前哭過,可是現(xiàn)在,他居然很想大哭一場。緊緊的盯著那張熟悉的臉,安文斯眼淚汪汪的,看上去很是招人憐惜。“我……好難受……我難受……”安文斯哽咽著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身體的自然反應,想要靠近他,他,用腿緊緊的貼著他。威諾實在忍不住了,一把將人抱進懷里,心疼的受不住。“我知道,我知道。”他一遍一遍的撫摸著懷中人柔軟的黑發(fā),“我在這里,別怕,放心的交給我好嗎?很快就不難受了,好不好?”抬起懷中人的臉,在他臉頰上親吻,輕聲低語,“文斯,你愿意嗎?愿意把自己交給我嗎?我會抱你。”威諾的嘴唇軟軟的,帶著絲絲涼意,吻在臉上很舒服,安文斯幾乎貪戀著他的吻,不想他停下來,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他有些焦躁的在威諾懷里亂拱,想要找到舒服的方式,除了威諾身上好聞的味道,這樣蹭來蹭去,像極了隔靴搔癢,安文斯急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抓著他的衣服,急切的叫他。“威諾……,威諾,嗯……難受……幫我……”安文斯抬起頭,主動想去夠他的唇,威諾卻微微抬起頭,躲過去了。他的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