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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這個...”胖子用他那蹄子給我弄了個蘭花指,朝我曖昧地擠了擠眼。我看著他那個龐大的蘭花指,一呆“呃...是什么?”是說他娘的意思么?沒覺的???就是穿著有點sao包。胖子朝我翻了個白眼“是gay!不是我說你,小天真,你他娘的大學四年你書都讀哪去了?就你這理解能力!”“我靠...你那樣我還以為是你要說的是偽娘呢...”我有些納悶了,他丫的居然是個同性、戀?不會吧?看那樣子挺有派頭的,挺直的胸膛還真有點象個當兵的,長得也是那種很討女孩子的那種類型,整一要拍雜志的男模似得,怎么就是個同呢?估計在那種什么帝王之家之類的多少有點這樣那樣的缺陷,確實也不奇怪了,我搖了搖頭,一只手拿著鏡子,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止血貼往額頭上貼,我看到嘴角也有些青了,也沒毀容什么的,還好,還好。“哎?不對...”胖子發(fā)現(xiàn)有些不太對勁,古古怪怪地看著我,從上到下打量著我“嘶...我說,小天真,你說,他會不會是看上你了...”我本來拿著桌子上的啤酒正喝著呢,結(jié)果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咳咳咳...死胖子,說啥呢?有點譜行不?”胖子想了一會兒跟我有板有眼地分析道“不是...你聽我胖爺跟你分析啊,你看他雖然知道你放走了他的人,人家沒有找你算賬,放在其他人,我倒是有可能相信突然有人大發(fā)慈悲甚的,但是放在那黑瞎子身上打死我都不信啊...”說到這故意頓了一頓,小眼一瞇又從頭到尾掃了我一眼“但是換一個角度來說,你看你大好青年,整一精神陽光帥氣一小伙,有時候還帶著點書香小書生的意思,依胖爺多年的經(jīng)驗,我看八成是有點看上你了。我跟你說...現(xiàn)在你這種類型的在那種地方肯定吃香!”我頓時就給噎住了,這是在贊美我么?這話聽得怎么就那么鬧心?我怎么就聽得開心不起來呢“我艸,你什么經(jīng)驗?你有毛經(jīng)驗?你也不怕嫂子揍你,哎...我說什么就叫做我這類型在那種地方肯定吃香?!我長得就非得在那種地方吃香?!你丫就不能給我想點好的?!你就不能別那么快地就放棄治療?什么缺德玩意兒啊...”這人,還來勁了,再說了,我有啥?我干什么了,他就得看上我了?“嘿嘿...我就那么一說...吳小三爺你別往心里去啊...”一聽到我把云彩搬出來,胖子馬上討好似地沖著我笑。我心里嘆了一口氣,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這就是。胖子這種土匪一般的性格也只有云彩能夠制住他了,胖子現(xiàn)在的媳婦兒是我們學校當時有名的美女云彩,胖子追了三年。后面又有我和悶油瓶的助攻,又是煙花又是玫瑰蠟燭什么的,其中還有英雄救美的各種橋段,終于在一我們?nèi)驗榇蚣鼙唤虒幪幏值哪翘毂还ハ萘?,胖子如愿以償抱得美人歸,成了我們的大嫂。我換了一條褲子和襯衫,一咬牙一跺腳,朝胖子揚了揚頭,很爺們地說道“胖子...走!今晚咱去樓外樓吃去...洗洗我這霉運!”“好嘞!小的聽您的!”胖子笑地,都快看不見眼睛了。邊走還給我這邊嘀咕“胖爺我跟你說...這做人,還真不應該摳...你看你這摳,就發(fā)生了這cao、蛋的事情了吧...”隨后我就把黑眼鏡拉進了黑名單,連后幾天跟胖子在杭州瘋玩了幾天,就把那件事拋在了腦后。其實上學那會兒跟著胖子瞎混,我們倆的各種吃的東西愛好都對口,買一斤鴨脖子幾罐啤酒在沙發(fā)上盤著腿看電視,一啃就是一個晚上,你擠兌我我調(diào)侃你啥的很有意思。只是胖子剛要訂回程的機票,去送他的時候,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小花打來的,他和我還有老癢三個人從小一起玩到大幾乎可以說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發(fā)小,老癢小學的時候跟著他媽走了,小花高三之后就去了美國。小花小時候是唱戲的,那時候小,剛見到他那會兒穿著女裝,我居然楞楞地看出了神,覺得這簡直是世界上長得最可愛的女孩子,粉粉嫩嫩的,眼睛大大地,睫毛那么長撲扇撲扇的,總之怎么看怎么好看。那時候是真二,整天屁顛屁顛地去看他唱戲,還信誓旦旦跟人說我長大要去娶他那樣的話,大人聽了就嘎嘎嘎地都笑瘋了...直到...直到他長出喉結(jié)...我才明白過來,原來世界真的是比想象中的還要殘酷啊。但是上帝他老人家不僅要教育你對未來不要總是充滿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同樣他還得告訴你下線是可以這樣刷的。小學到高中,我們哥倆的成績都非常地不錯,所以都在一個班上,老癢的運氣就差了一點,分到了隔壁的隔壁班。高考完的那個暑假,我們在家里拿著游戲機瘋玩的時候,在一個太陽烤炙的大地蟬鳴藍天的日子,他突然向我告白了。他當時的表情很認真,兩只手攥地緊緊的,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的。我當時也也不知道該怎么反應,只是覺得不可思議,然后腦袋一片空白就傻傻地呆滯了好一會兒。等腦袋慢騰騰地運轉(zhuǎn)之后我想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小花那么好的條件怎么就喜歡上我了呢?他當時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草,班上多少女生暗戀他啊,其中還包括我當時暗戀的一個女生。喜歡我,多浪費?。?/br>更何況我一帶把的啊...后來他就去美國了,我現(xiàn)在一想到他,就會記得他當時臨走之前咬著嘴唇受傷的眼神看著我說他不會放棄的。我才緩過來,那次告白原來是他打算想在去美國前的最后一搏。后來在美國的期間也給我打過一兩次電話說是想我什么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又是我那么要好的一個哥們,很多習慣都成了自然了,說舍得那都是假的。但是那種方面,雖然我不排斥,但是我真的就是直的,也不能勉強地來。我接了電話“喂...小花...”那邊的聲音似乎很高興又有點猶豫“小邪,我回來了...我...我想...去看你。”我有些意外“哈?你回國了?什么時候的事?怎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好讓我去接你?”我知道他這次回來可能就是要來接手家里的企業(yè)了,他不像我,家里面的企業(yè)都有二叔在料理,讓我安心弄我的古董店。那邊像是笑了“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我也只是剛到,我已經(jīng)訂好了機票。”小花家族企業(yè)在北京,況且剛回來,肯定有很多地方需要適應什么的,一下子就得接手那么大的企業(yè),壓力可想而知。